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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光。
“我是叶清裳,十年前,你主动牵过我的手,喊过我的名字,也带我看过很美的风景啊。我是叶清裳,那个数次惹怒你,你却舍不得杀掉我的叶清裳啊,我不是那些男人,我只是属于姐姐一个人的叶清裳啊。”
是啊,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叶子的叶,清朗的清,霓裳的裳,从第一次听说起,她就很喜欢他的名字,所以他故意在看灯火的那天,喊了一次他的名字。
可是那次距今已经有十年之久了,那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怎么就能将这些有关他们的点滴记得这样清楚呢?
他们之间极少极少的牵连,少得她都不屑去记得的那些,他竟然全部都记得。
思及此,炎舞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你对我好,只会对我一个人好吗?一直。”
听到炎舞天真的要求,堇稚气一笑,说道:“到你觉得不是‘一直’的时候就杀了我。”说完捧起炎舞处于僵硬状态的脸,把自己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缠绵悱恻地吻着,刻骨铭心地吻着,只求一吻,直到天荒地老。
在堇缠绵的吻之下,加之少女情的媚毒作用,此刻的炎舞也不禁沦陷其中。
当堇的指尖像小精灵般游走在炎舞滚烫的肌肤之上时,当他撒娇似地撅起小嘴一吻一吻落在她颈窝胸口乃至全身之时,当他的身体彻底锲进她的身体深处之时,炎舞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那萦绕在耳际的娇喘声,让空气中浮动的尘埃粒子全部化成了无数温柔的吻,落进他们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之中,这时候的炎舞才发现,原来交、欢也可以是这般的愉悦,在她身上起伏的男子不再是来自黑暗的地狱,也不再是如凶猛野兽的恶魔;当炎舞的藕臂环上堇的腰身之后,炎舞真心发现,这个一直叫唤着她‘姐姐’的男人,似乎是可以值得信赖的。
堇的手,同时环上炎舞的纤腰,堇的手温暖而柔软,触得敏感的柳腰为之一颤,脊背挺直间对上堇满含雾气的眼眸,这双真挚的眼眸,让炎舞心头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幸福之感,在这一刻,她似乎忘却了经年的恨和经年的伤,甚至觉得那些黑暗、那些不堪也已经离她远去了。
很在意自己的人紧紧相拥的时候,似乎一切不好的情绪都能被剥离,然后全部飘向遥远的地方,永不复返……
皇宫之大,每个角落都有属于每个角落的故事。
好比皇极殿,也许那是皇帝最后一次从露天亭台俯瞰整座宫殿的辉煌景色;好比朝露宫,无论那里的主人生前多么得宠,里面金镶玉砌,一把火烧起来,也终究逃不过风吹扬灰的下场;又如不知名的荒弃宫殿,彼此孤单又彼此陪伴的两个人也可以沉醉温柔乡,在温存找迸发出二人都不曾挑开的情感牵绊;再如此刻的御花园,有人惊喜定就有人悲伤……
“你居然会武功?”御花园传来素淡不可思议地暴喝声。
皇帝横过刀面,得意地舔舐着刀面上的鲜血,素淡绛红色的衣衫上被拉出一道大口子,血色在里面的中衣上绽开出几朵艳红的花瓣。
素淡捂着胸口,倒退几步,吃惊地看着舔血的皇帝。
鲜血粘在皇帝的唇角,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位嗜血的野兽,皇帝不等素淡多做停留,挥刀朝素淡砍来,叮叮,长刀在素淡的匕首上砍出几道缺口,而每一刀的气劲都叫素淡难以承受,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成为皇帝的刀下魂了。
皇帝砍得素淡毫无招架之力,只要趁胜追击,素淡必败无疑。
刀光起,光芒撕裂了午后阴暗的天空,刀锋席卷雷电之势朝素淡劈来。
素淡望着刀锋有片刻的失神,就在这短暂的失神间,只闻唰啦唰啦的声响破空天际,身旁的醒夜扬起一柄细剑,那剑影投出细细长长的影子,薄如柳叶、剑身软而坚韧,映照众人的眸子中,好似记忆又好似生命之影。
醒夜以相同的招式迎上皇帝的刀锋,刀尖相拼之时,皇帝惊诧地问:“你怎么会柳叶剑法?”
好像这个问题,在七年前也有同样的人问过。
“柳叶刀法,皇兄倒是学得不错啊。”
对于醒夜的突然开口,皇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那些以下犯上的皇弟们啊,好让他们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早就退居一旁观看的太后如此对皇帝命令道,说话之时,醒夜瞥见太后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一个穿斗篷的男子,该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气是他前所未遇的。
皇帝面色一沉,“臣儿一定不让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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