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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殿内传来一阵摔砸东西的声响,在摔砸声重还夹杂着一个人暴怒喝斥的声音,“朕究竟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皇上请息怒,息怒啊……”太监奴才跪了一地,又是磕头又是劝阻。
暴怒中的皇帝不顾劝阻踹翻了一屋子的奴才毅然朝殿外走去,被踹倒在地的奴才们无一敢上前阻止,只得窝窝囊囊的苦求着,“皇上,皇上不能出去啊,这是太后的吩咐啊……”
“滚开……”
在这堆窝囊奴才中,有一位伺候皇帝多年的老太监在关键时刻扑上去抱住了皇帝的腿,死死地抱着再三恳求道:“皇上,请体谅太后的一片苦心。”
皇帝冒火的眼睛贼贼地瞄了老太监一眼,“苦心?”皇帝不屑地冷哼,然后一脚踩在老太监的腰上,“太后把朕幽闭在这皇极殿有一月有余,无酒无笙歌无美姬,太后她怎么不体谅体谅朕的苦心?”
老太监含泪抬首,“皇上,太后真的是为了皇上好啊,请皇上……”
还没等老太监说完,皇帝一脚踹上苦心劝慰的老太监的眼睛上,那奴才顿时血流满面,松开抱住皇帝双腿的手掩面滚地,此后再是不敢吭声。
在旁看着的其他奴才见到老太监血溅当场,有些不忍心看把头低到了靠地,有的则瑟瑟地跪着退了开去,整个屋子静得诡异,没有谁再敢阻拦暴怒皇帝离去的步伐。
威慑了碍事的奴才,皇帝鄙夷地一瞥,当即拂袖而去。
嗖,一道寒光自殿外穿堂儿来。
咚,一柄闪着寒芒的刀刃不差分毫地插在了皇帝的双脚中间。
刀身振动时,皇帝的腿也跟着哆嗦了起来,待到刀身恢复常态之后,皇帝也才止住颤惊的腿,皇帝不可思议地盯着脚间的刀刃,耳旁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皇帝随着脚步声朝殿外看去,一个披散着青丝的白衣女子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寒风扬起女子洁白的裙裾,冰肌玉骨的身姿犹如天仙下凡,皇帝不由地看痴了。
随着脚步的临近,女子寒冷的嗓音随风飘来,“皇上,如若越雷池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被幽闭久了的皇帝,正烦闷难耐的皇帝,见一天仙般的女子朝自己而来,那一心向往殿外的心一下子就被牵扯了回来,殿外他不想去了,就算去了大概也寻不到这样绝色清冷的美人。
皇帝慌慌张张地退了几步,暴怒的脸即刻换上了另一种表情,原本暴戾的嗓音也变了语调,“美人,请。”凝着女子,那色迷迷地眼睛里面浮出沉沉的欲望。
女子飘然进到殿内,随手拔起地上的刀,手法利落的收刀回鞘,从那以后,女子的脚步就未再移动过。
皇帝见女子木然不动,不由疑惑道:“敢问美人为何不进来呢?”
“没那个必要。”
女子越是冷漠就越能勾起这位好色皇帝的征服之心,“敢问美人前来所谓何事?”
“奉命保护你的周全。”
女子对皇帝用了大不敬地‘你’字,皇帝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吊起了他的兴趣,心想别的女人见到他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于他,为了得到他一朝宠幸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可这个女子不但不正眼看他,甚至连敬畏之心都没有,这样的奇女子着实少见。
皇帝挑起了浓眉,学着江湖中人的方式朝女子作了一揖,客气地道:“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横过刀鞘,朝地面一掷,落地有声,“炎—舞——”
“好名字。”皇帝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紧接着双手合十有节奏的拍了两下,“来呀,快给炎舞姑娘……上茶——”上茶二字被刻意拖长了音调。
而在皇宫之外,夕拾的马车也到了皇城正门——紫玄门。
守门的官兵拦下了夕拾的马车,为首的官兵告诉夕拾,今日乃太妃寿宴,为了安全起见,一切车辆和随从都不得进宫,但给一品以上的官员备有轿子。
就这样,夕拾和花怜优上了宫里为他们准备的轿子,而暗卫隐和冷风落月被挡在了紫玄门外。
那是一台双人轿,夕拾和花怜优共乘着。
自上轿之后,夕拾就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在安静的皇宫大道上,这一声声咳嗽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回声,虽不是撕心裂肺之感,但也叫人心冷嗖嗖地塌了一片。
夕拾咳得累了,便把头斜靠在花怜优的肩头上,撒娇地对花怜优说,“怜儿,给本王抚抚背吧,咳得难受呢……”
一直保持高度戒备地花怜优,不知道夕拾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不敢轻易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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