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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固定的位置小二哥见到了那熟悉的宝蓝色身影,这次这位俊俏公子一反常态的没有横躺在长凳上而是歪着脑袋认真地听一楼的老翁说书。
小二借着上酒倒酒的空隙还不忘寒暄几句,“公子,可好久没来咱这写月楼了。嘿嘿。”
女扮男装的萤火也对小二回以微笑,接过酒先豪饮了一杯,烈酒下肚好个神清气爽,一撸袖子一擦嘴,道:“啊,最近有点忙。”
小二见机又斟了一杯酒给萤火,笑得跟花似的,小二知道只要招呼好陪笑陪的好,这位公子必有重赏,那赏赐比他劳累大半个月的月银还多,所以他就差天天巴望着这公子驾临了,这不隔了数日不来之后的再度光临,叫小二哥怎能不卖劲呢。
啪,一锭银元宝搁在桌上,萤火照例对小二哥说道:“酒钱,余下的打赏。”
小二哥可等得就是这一句话,这话音还未落小二哥咧嘴笑着一把把银元宝揣进袖子,这银子赚得就像做梦一般。
喝上小酒,啃块糕点,听着楼下说书的,这日子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啪,这惊堂木一拍,老翁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讲段子了。
诶诶诶,吃过歇过别错过,最近怪事特别多,究竟多到啥程度,且听老朽细讲来,歌舞妓坊突失火,众人纷纷欲逃难,惟独花坊苏先生,孤身一人葬火海,同房舞姬却无恙,您猜这是作何故?此事自有官家断,不容老朽多嘴舌。诶诶诶,难怪古人常言道,流年不利中流年。此后五日出殡葬,灵堂突发索命函,目标直指逍遥门,据闻门主同连枝,自是仇家来寻衅,一半警告一半吓,同宗情仇一肩扛,累及衙门多事秋,日夜寻凶终无果,只见门人身留书,多行不义必自毙……
听到这,小二哥不禁感叹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些是非出来。”
萤火打量着小二无奈的脸,柳叶眉一挑,转着酒壶问小二,“小二哥觉得是什么人会抱着好日子不过而去搞出些是非呢?”
小二哥没想到俊俏大方的公子会搭理他的闲言碎语,顿时惊喜的连连眨眼,歪着脑袋思索了好半天才回答说:“要不是闲着无事,就是和那些人有过节。”说完还不忘偷瞄一眼俊俏公子,看到俊俏公子嘴角弯弯,小二知道自己答的还算靠谱。
见俊俏公子不说话,小二擦着桌子又嘀咕了句:“不过,这苏先生和庄门主在江州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敢找他们寻衅的那人只怕是……”小二还没估计揣测完就见俊俏公子弯起的嘴角抿紧了,样子看起来严肃了不少,心忽上忽下的悬着,只听俊俏公子闷声问了句:“只怕是什么?”
小二鼓足了腮帮子,偏头在俊俏公子耳边小声的说道:“只怕是来头不小,不是黑道就是官家。”
“呵……”俊俏公子抿嘴笑了起来,那笑太过迷惑,小二一时间都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俊俏已经起身要走了,还招呼道:“麻烦把这些糕点打包。”
“好,好叻。”
不是黑道就是官家,这小二还挺聪明的,萤火如是想到。
在等小二下楼打包期间,萤火还听见不少人议论最近逍遥门发生的怪事,说连续半个月来,逍遥门内的弟子总是会在半夜突然失踪,然后第二天会被官府的捕快发现在荒凉的郊外墓地,而且被发现的门人皆是上身赤、裸,背部用血写着‘多行不义必自毙’几个大字。
据门人回忆说道,袭击绑架他们的是一个长得像苏流年的男子,一个两个这样说还有可能说他们眼花记错,但是接连半个月被袭击的弟子都这样说,于是便有一种谣传四起,说欲仙坊的大火是有人刻意放的,这才让苏流年死于非命,而枉死的苏流年阴魂不散半夜找人寻仇,而不偏不倚找得全是逍遥门的门生,这样下来大家不认为苏流年的死和逍遥门门主庄陌霆有关,可世人皆知他们是多年交情的兄弟,发生这样的事的确让人匪夷所思,而官府迟迟抓不到犯案的人,不禁搞得逍遥门内人心惶惶,还扰得官府衙门头痛不已。
还据说,逍遥门因为这件事很多门人都退门回家了,曾经人丁兴旺的逍遥门如今变得门可罗雀,更有传言说逍遥门门主闭门不出,家里还请了道士做法、和尚念经;不过还有传的最为离谱的一种,说逍遥门门主庄陌霆因为苏流年阴魂不散被吓到已经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了……
反正这些传闻萤火听完就罢,她才不会让庄陌霆死的那么容易,而且她坚信那样一个见死不救的人绝对不会如此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