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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这是哪来的短命鬼,把我们的姐儿打成这样了!”
二丫还是不说话,又冲着牡丹的鼻子,狠狠的一拳锤过去。
这下那花魁倒是名副其实的花魁,脸上的血流的更多。红的血白的脸,倒是花的很。
老鸨气急败坏,自己在这儿还敢动手,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冲着身后喊道:“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站在门口的打手。连忙进来要与二丫动手,二丫冲着他们的裆部。一脚踹倒一个,根本就不给他们上前动手的机会。
他们或许闹的太过了,好多房间里的人,都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跑出来,一看是有人闹事,就势看了一会热闹。又回了房间。
几个打手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老鸨也傻眼了。只色厉内荏的责问二丫:“你、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我们的姑娘?”
二丫拿出手绢慢腾腾的擦着手,冷冰冰的说道:“那就要问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老鸨疑惑的看向牡丹,牡丹流着泪和血,摇头!
“还请公子说说。她怎么得罪您了,我好教训她!”
“那好!老娘我就好心说给你听听!
我的男人,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她的初夜、又时常花个上千两的银子买她一夜、还另外每次都要给她千两银子做小费。
可这女人竟然还不满足,胆敢勾结赌坊,设计我男人,骗的我男人倾家荡产。
老娘今天没有打死她,还是看在你秦花楼的面子上。”
老鸨两眼瞪圆,直瞪着牡丹,喝问:“可有此事?”
牡丹惊慌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二丫笑着说道:“你莫要摇头,我们这就去请那赌坊看门狗过来不就可以真相了!”
老鸨听到这里,已经可以确定二丫说的是真的了。
她心里恨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好的一个金主,竟然被她就这么作没了。
老鸨越想越恨,拿脚对准牡丹的胸口恨恨的踹了两脚。
一句话不说,招手让那些还在打滚的打手们跟着走。
那些打手只得捂着挡弯着腰,并着两腿,一小步一小步的跟着。
牡丹也不敢再躺地上,顾不得脸痛、胸口痛,爬起来就对着二丫磕头,那头是真的磕在地上,蹦蹦的响!
二丫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好没意思。就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女人,竟然也能让小虎因为她倾家荡产,自己做女人得有多失败哪!
二丫无趣的离开那里,回到客栈,吴凤刚已经带着那婢女等在那里。
二丫另外给这婢女又开一间房,自己就去睡了。
第二天回到镇子,把归回本名的祝金玲放到守寡的妇人们一起,并且答应尽力为她找弟弟。好在,以后吴凤刚要做的事就是到处跑,帮着找人倒也方便。
回到家的二丫,一如既往的带孩子,做事。原本她和小虎的夫妻生活就很平淡,现在更加平淡了,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这事发生不过十来天,绣庄的东家带着自己的二儿子过来了。
“哎吆!王老板、王娘子!真是没脸见你们了。我是真不知道我这不肖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今天特地给您送这作坊的契书,还有向你们道歉来了!”
小虎一脸激动的看向二丫,二丫却是什么话都不想说。那东家只好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事真不怪我家这傻孩子,都是那恶毒的女人拿这毛衣作坊诱惑我家这傻孩子,让我家这傻子做下那等缺德事。”
小虎听了却不信。竟然当着媳妇的面就问绣庄东家:“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她没有必要那么做?”
那东家的二儿子,“嗤”的一声笑出来,不屑的对自己爹说道:“你看到了吧!哪里就怪上我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自己相信那牡丹才去的赌坊。
我不过是带个路罢了,这个是那牡丹给我的一点好处。那大头可都全在牡丹那呢!”
那东家也是疑惑的看看小虎,又看看自己儿子。最终还是问儿子:“那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一个花楼里的女人是不能有产业的。”
这个二公子笑得更欢了,“还说你们都是聪明人哪!就这都猜不到?!人家那是要嫁进来做女主人呗!还说我是傻子!切!”
绣庄东家尴尬的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好。他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绝对会阻止这事。
就说这作坊吧!那不是哄傻子玩么!没有会织衣的人手,要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