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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时间吃药了。午饭等会儿就好。”秦榕站在门边上说。
堇昔看着还有几套衣服和两件羽绒服,突然没了兴致,挽着贺舒言的肩走出卧室。
“走,吃药去。”
贺舒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水,堇昔则摆弄着大理石茶几上的瓶瓶罐罐。直到秦榕唤她们吃午饭才到餐厅就餐。
饭后,贺舒言又拉堇昔到卧室继续整理衣服。堇昔这次坐在床边,没想到真的少了起初的兴致。贺舒言让她把衣服都装好拿走,她也就挑了几件喜欢的。
“这个月的21号有一场宴会,刚好是小年夜,你想不想跟我去凑凑热闹?如果想去,我马上给你定做礼服。”
“奶奶让我陪她一同去。”堇昔抢白说。
“她也应邀?哦,好像她也是要去的。”
堇昔见母亲的话变得快,慢慢在旁说,“今天早上她跟我说的。”
其实,她没答应席向阳要和她一起去赴宴,这只是敷衍贺舒言。
贺舒言把最后一件大衣装好,“那我还是给你准备一件礼服。”
“不用了,省得麻烦。就刚才那些,我随便穿一件就好了。绝对够靓丽。”堇昔又补充多后一句。
“这样啊……”
“嗯。”
“那这些衣服,你都拿走。这天是越来越冷了,有了衣服就要穿,若是只挂在衣柜里,就真的不像话了啊。还有,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到时候你帮我拿去吧。”贺舒言清点了一下放床边的七八个服装袋,忽然一拍手,“对了,我还有几条没用过的围巾,上等料子,也给你拿回去。一围上好似多穿一件保暖衣一样,出门在外的,一定要带上。听见了吗?”
说着她就转身去衣帽间翻箱倒柜的了。堇昔环视了一下四周,古雅的床头柜,简约风的梳妆台,两柜式雕花的楠木置物立柜,临窗放着的两张宫廷椅,素雅却深色调的窗帘,还有墙壁上的画,像是与墙纸融为一体一样。她感觉什么物品都可以散发出那种独特的清香,在这个房间里静静流淌。只是这屋里的暖气开得还挺大,她都有点冒汗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哦,我听见。”她回神。
“就是这几条,颜色啊,款式啊,都喜欢的话就给你拿走。有哪条不喜欢的?”
“没有,都喜欢。”堇昔扯笑着嘴角接过,放进离她最近的一个服装袋。“刚才您说有礼物需要我帮带去,您不是要去赴宴的吗,怎么要我带去?”
“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但礼数还是要有的。你就帮我带份礼去。”
堇昔站了起来,“那您放哪,我去拿来。”
“我去拿就好。放在书房了,你也不知道是哪样。”贺舒言说即就走出房门,堇昔也跟了出去。
贺舒言从楼上拿来一个精致的锦盒。怎么又是锦盒,堇昔觉得自己最近对锦盒这玩意儿特没感。但还是好奇地问了,“看起来挺有分量的,是什么东西?”
“你会刺绣吗?”
堇昔看着茶几上的锦盒摇头。
“江老夫人娘家就是做刺绣这门手艺发的家,世代相传,到她那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
“那书房里两幅湘绣画?”她表示很吃惊。和惊叹。
“是你外公还在世的时候,江老夫人送的祝寿贺礼。我也有幸收得她一幅真迹,改天你想看,我再拿出来。”
堇昔咋舌,“那您送的是什么还没说呐,难不成送一幅绣画,一双绣花鞋,一块绣花手帕?”
“不用猜了,打开看看。”贺舒言接过秦榕端来的茶,轻押一口。
一打开锦盒盖,OMG,这是什么!!金光闪闪的……
“一小套袖珍刺绣工具。”
“只能摆设用,养眼用,偶尔把玩把玩用,可未免太奢侈了——鎏金的吧?”堇昔想用手去摸摸里面被固定了的袖珍品,被贺舒言一手打掉。
“这是什么?”堇昔指着里面一个小锦盒,套中套啊?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玩这个的,郁闷。
“绒线。”
“这个能不能看看。”见母亲不回答,她直接拿了起来打开,“怎么是这种颜色,裹着金丝的?”
“这种线可不好找,我认为江老夫人的坊里都没有存货,客人预订她还得亲自找人出货。”
堇昔听着,轻手轻脚地把东西物归原处。无意间她又看到茶几上的药瓶。
“妈妈,我想先走了,您还要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