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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要颁奖给全校总成绩前三名,所以她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要让她赢这一次,在全校师生面前接过第一名的奖状,就什么耻辱都洗雪了啊!
呼——呼——
冷风吹来,吹醒了正异想天开的脑袋,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春天仍带着凉意,但她宁可坐在外头边看风景边读书,也不想待在图书馆里绑手绑脚,连说话都不能大声。
在心里给自己一个爱的鼓励后,她开始埋头研究数学考卷的内容,一题题的几何、三角函数、代数等问题弄得她晕头转向,但她仍咬紧牙根,誓死要搞清楚这些鬼题目到底要怎么解。
“正弦的四次方0减掉……这里好像要套和差化积的公式……还是积化和差?咦!怎么答案差这么多?”
舒亦庭绞尽脑汁,橡皮擦都快将考卷擦破了,却总有些地方想不明白,一堆公式和符号弄得她的头越来越大。
“不行,我一定要学会,绝对要赢过傅书纬那个怪脚!先换一题好了,X平方减掉余弦……有公根?什么啊?怎么算不出来?很好,既然我算不出来,傅书纬应该也差不多。”
“这里要设公根为A,然后代入公式,得到二元二次的联立方程式,接下来答案就出来了。”
她的身旁莫名冒出解答的天音。
“对对对,说的好,代入公式……耶!算出来了!咦?谁在说话?”在数学中溺水的舒亦庭反应迟顿,这时才呆呆地抬头望向身旁的阴影。
吓!傅书纬那家伙什么时候站在这时的?
这下她完全傻住,已不知该怎么回应。方才算不出数学时,她还自言自语地把他当成假想敌,现在那副蠢样被逮个正着,她不论用什么字眼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丢脸。
与几乎要成为斗鸡眼的她对视,再加上那张得大大的粉唇,傅书纬不禁扬起嘴角,一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帮她闭上嘴,一边开口说:“是我在说话,你不会的问题好像都是差不多的类型,就这么错了实在很可惜,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你鸡婆!我自己会算!哇啊——”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红了双颊,她冷不防地往后仰。
“你再往后就要掉下去了。”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拉正身体,他充耳不闻地迳自在她身旁坐下,“你确定不用我教?”
因他的靠近,她身上的寒毛全竖了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瞬间笼罩住她,不过为了生命安全起见,这次她不敢再往后退,只把手用力抽回,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不自在地说:“不用你教,我自己会算!”
“但我在你后面看了一阵子,发现你解题一直抓不到重点,你以前的数学成绩或许是靠背题目而来,但那样太冒险了。”他直接点出事实。
这个贴壁鬼,老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出现,还老是讲一些不中听的话!
“我自己慢慢算,总是会学会的嘛……”但她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的说对了,因此原本想反驳的豪情壮志顿时全消,语气也开始没自信。
“别忘了你的挑战,全国模拟考和校内模拟考的程度可不能相提并论,你死背参考书上勾选的必考题是没用的。”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趟这淌浑水,但远远见她苦恼又困惑的可爱模样,身体就忍不住靠了过来。
她真的很特别,特别到不由得令他刮目相看,他自认在学校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学生,成绩好又有礼貌,只有她初次见面便撂下狠话,蓄意挑战他的完美。
但有趣的是,她的狠话听起来就像小孩子在赌气般,一被戳破便左支右绌,叫人好气又好笑。
听完他的话,舒亦庭先是扁起嘴,然后又皱起整张小脸。为什么他的分析见鬼的有道理?为什么她好不甘心却又没辙?
这时她忍不住哀怨的想着,要是模拟考输给他,在全校面前丢脸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她就不能念大学了。
“你真的要教我?”
她犹豫不决又像认命似的眼神,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傅书纬,虽然其中夹带着些许不服气。
轻叹口气,拿起她的笔和考卷,他觉得屈服的好像是自己。
“这叫立足点的平等,我会的题目你也应该要会,我不想胜之不武。来吧!这类型的题目,要用二倍角的公式去算……”
凭着一股没有明言的默契,舒亦庭和傅书纬周末的教学小约会持续进行着,时光就这样匆匆地过了几个礼拜。
在这期间,有时是傅书纬教她数学,有时是各看各的书,有时他们甚至还会相约到杨妈的店里去吃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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