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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邢朵的手,他说:
“小朵,你恨柳轻蝉吗?”
邢朵毫不犹豫地点头。
科林又问:“恨到何种地步?”
这次邢朵却犹豫了。是恨,很恨很恨,恨到想把她扯到自己身前打她十个二十个漏风锅贴,可惜……时机错过了。
见邢朵不回答,科林又问:“恨没恨到企盼她死的地步。”
这次邢朵没有犹豫,很是果决的摇头,她从未将一个人恨到期待其死的地步。
看到邢朵摇头,科林笑了笑,说:“我说过,小朵永远做不成坏人,”说着抬头,向与他相对而坐的孔溪说:“那好,留下柳轻蝉,让她和咱们一起回芳洲。”
“为什么?”邢朵可不想没事养一个吃干饭的,而且还是个连嘴都不一定能张得开的吃干饭的。
科林说:“送柳轻蝉回玉龙山庄,她只有死路一条。”随着科林的声音,孔溪也点头承认,从刚刚科林问邢朵恨柳轻蝉到何种地步他就已朦胧地知晓了科林的用意,因此并未打断或是猜疑。
邢朵仍是不明白,还是同一个问题:“为什么?”
科林笑而不答,这时轮到孔溪解释,对于玉龙山庄的过往,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了解明白。
他说:“邢儿,难道你忘了蝉儿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张了张嘴,邢朵没说话,可仍是有些小别扭。
孔溪道:“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成为玉龙山庄沟通朝廷的工具,现在她已没有了利用价值,你想我师……柳青云还会留着她?”
邢朵抿着唇,眨眨眼睛,孔溪说的自然有道理,然而要留下柳轻蝉,对她来说着实是一种心理上的悖逆,因此这是需要一个心理历程的,孔溪和科林也不强求她,强求反倒会激起她的小逆反,到时候取得了相反结果……他们其实没什么,只怕邢朵有一天会后悔。
如黑凤凰所推测,直到邢朵和夫君们决定返回芳洲的那一天,柳轻蝉仍是昏睡不起,邢朵真的是不想与柳轻蝉那只圈圈有任何瓜葛,可直接把人丢在黑府,她那颗心就不知道为啥子放不下,后来思来想去,邢朵认为会出现这种思维情绪,完全是因为害怕东方晨哪天脑袋一热,把柳轻蝉劫走,然后违背誓言把柳轻蝉柳圈圈给娶回家,因此,在心中纠结了好几天,邢朵终于决定,把柳轻蝉这只圈圈给圈走,干了件好事不说,还省得给东方晨留下啥啥乘虚而入的借口。
出发的那天,邢朵坐在黑府花园之中,因为是冬天,许多花都已凋零,只剩下几支生命力顽强的还在死命支撑。
望着那一支支奄奄一息的枝藤,邢朵觉得她似乎也是那之中的一支奄奄一息。
目的目的邢朵在心中如此呐喊着,她这次来金州的目的为何?想想都痛不欲生。本来是来抢亲的,结果呢?做了一堆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事情,反而还要带回一白吃干饭的累赘回去。
想着想着邢朵就气愤地捶桌。
“朵朵,你这是干嘛,你这么做可叫人家多么心疼你那只小手呢~~”
邢朵瞅都不瞅亓官蜜蜜一眼,背对着他负气道:“你来作甚”
亓官蜜蜜笑得好不**,挨着邢朵坐下:“朵朵用词越来越具有当家夫人的风范了。”
邢朵瞧着亓官蜜蜜脸上**的笑容,兀自在心中补充“作甚”后面经典的“做XX”;推了亓官蜜蜜一把,邢朵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亓官蜜蜜身体就是个伸缩性极强的弹簧,邢朵推他推得越远,他回靠到邢朵身上时也越牢固。
“只要朵朵告诉人家为什么在这里望花叹息,蜜蜜就告诉你来此的目的。”亓官蜜蜜不做亏本的买卖,从此处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邢朵白了他一眼,随后便将视线重新落回残花之上,说:“不说算了,反正我也不好奇。”
亓官蜜蜜挫败,蔫了的香精脑袋耷拉在邢朵肩膀上,闻着透鼻的靡香,邢朵才稍稍从适才的哀伤里步出。
“即使朵朵不说,我也知道,”亓官蜜蜜靠近邢朵的耳朵,靡软的气息喷在耳廓上,他说:“在想东方晨……是不是?”挑起半边妖异的眉,亓官蜜蜜并不想从邢朵那里得到回应,因为从她的反应来看,他已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也是,他猜测邢朵的心思那简直就是一猜一个准儿,邢朵都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她身体里的蛔虫。
当然,这种猜测已从前情种种中不攻自破了。
邢朵刚刚那种奄奄一息的模样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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