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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翻了院墙爬了树,这也只是乔羽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纲常礼数约束过,只觉得骑马从前院走,不如从后院翻墙快,但谁知,无意之间的一次救助,伤了少女心,自己浑不知啊。
大婚当日
延平王府
说起延平王爷的大名,京城之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的一致说辞就是:皇亲贵族,惹不起,吃喝嫖赌,玩得起。
前面这一句话是针对凤毛翎角的皇族子弟,这后面的这段话针对的是咱们的小王爷。
延平王爷,本名楚玉郎;乃是荣亲王楚如风的独生儿子,当朝保定圣主的亲堂弟;扶柳佳姿、窈窕俊美少年郎,相貌堪比潘安再世,玉面郎君、京城第一美男的名号被他坐的实实的。
荣亲王楚如风是个战场上铁铮铮的大将,先帝在位时,楚如风常年驻守边关,护得这万里河山无人敢欺,天下太平、子民安居乐业,在百姓口中荣亲王的地位堪比圣上帝主,是个一呼万应、响当当的人物;只是可惜,楚如风许是在战场上杀戮太重,扰的膝下子嗣甚薄;娶了几房妻妾都无所出,最后还是王妃生了一个楚玉郎还是个病秧子。
楚玉郎自小就有顽疾,一天到头都不能断了药,荣王府的后厨房中,每天都是药味弥漫、药渣堆山,很多人看见了都说这小病秧子活不了多大,急得荣亲王拜神也拜了,名医也求了,最后,还是见自家的宝贝疙瘩病怏怏的,心急如焚也无奈;直到有一天,一个江湖游僧路过荣王府,给心疼爱子的荣亲王支了招,要荣王爷前往城东乔府求亲,跟乔家大小姐定个娃娃亲,再待乔大小姐年芳十八时娶进王府。
荣王爷不懂游僧为何一定要让王府跟一介商贾之家联姻,最后细问之下才得知,那乔大小姐的生辰八字就是个命硬的主子,旺夫旺财不说,还邪灵不侵;有这样的一位女子跟了楚玉郎,楚玉郎的小命定能保住。
就这样,荣王爷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去乔府求亲,当乔府答应了这门亲事,两家交换了定亲信物之后,还别说,这小病秧真的就慢慢渐见好转,无病无灾的活到了二十岁。
荣王爷一直肯定自家儿子能活这么大全靠那乔家大小姐从中镇着,所以就赶着乔大小姐十八岁,下了聘礼,上奏写了折子请求皇帝赐婚。
保定帝和楚玉郎是堂兄弟,再加上楚如风年轻时护国有功,所以这场婚礼必定是皇家礼仪,风光无限;为了昭示皇恩浩荡,保定帝朱砂笔一挥,赐了楚玉郎一座新婚府邸,又大笔一挥,让年仅只有二十岁的楚玉郎当上了延平王爷,就这样,父子俩,一个是护国有功亲王,一个是骄奢淫逸的王爷,一时间之间在京城的贵族中风头无人能及;乐的荣亲王直呼小皇帝太会做人,比驾鹤西去的同胞弟弟还要会笼络人心。
荣亲王乐呵了,可延平王爷不乐意了,他自小体弱多病,家里人都顺着宠着,尤其是家中的母亲,更是把他当成了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当年游僧的一句话就让他娶了一个从未见过面,不知是美是丑的丫头进门,他能开心?能舒坦吗?
所以,大婚当天,乔羽目若寒星,在家中吩咐下人,自己从寒柳别庄带回来的宝贝一件都不能落下,全部都搬进延平王府。
可王府这边,延平王爷喜服不换,抱着自己刚纳的小妾滚床单,嘿咻嘿咻的啃着怀中的小美人,任由房门外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就是不肯下床迎亲。
荣亲王是个铁汉子,虽说从小也是金窝银窝泡大的,可是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就算是现在年纪大了,也是英姿飒爽、威风八面;坐在高堂上的他听说儿子不肯迎亲,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看着坐在身边娇滴滴的王妃,拉上妻子的小手,就直奔后厅,朝着那逆子的房间走去。
“楚玉郎,你给老子滚出来。”荣亲王站在那逆子门前,手中的杀威棒狠狠地朝地上那么一杵,震得四面八方喜鹊拍拍翅膀灰溜溜的飞远,跪在地上的丫鬟奴才没有一个敢大声出气。
滚在床上的楚玉郎从被子里探出他那雌雄难辨的小脸蛋,奶油般的小脸上潮红一片,堪比那魁花阁中贩卖的上等胭脂,美不胜收啊;娇吟吟的小嘴,粉嫩嫩的皮肤,还有那宛若黑葡萄一样灵气十足的凤眸,简直就是一代倾城尤物,要不是他下面带个把,还真会让人误以为这孩子就是个国色天香的女主儿。
“不出去、不出去,除非父王不要让我娶那乔家小姐,要不然,儿子宁可精尽人亡在这小娘子怀里,也不肯去拜堂成亲。”楚玉郎软乎乎脆生生的声音传出来。
气的荣王爷大手发颤,王妃更是吓得直拍房门,劝自家儿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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