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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若说方才是不明白为何仙人要种花草,现在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问对方了。
她急忙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跟岳卿上人说话,转头躲到景善若背后去。
景善若却想到那竹簪女冠,据说其本是一枚簪子,也就是妖怪了。那对方招了越百川去,会不会对百川的生气也有伤害?
她如此跟岳卿上人提出,后者便道确实如此,但越百川服用仙丹又受点化,道君四十九世神脉归体,自然不再受妖气所侵。
景善若颔首,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岳卿上人却想起了另一事。
他道:“说来奇怪,道君出关前那道邪气,究竟是何来历?按理不应如此。”
“或许是看错了罢?”景善若歪着头道。
前后都是岳卿上人在警惕而已,她是一点没觉着异常的。而且越百川出关之后,岳卿等人并未察觉再有邪气,不就好了嘛?疑神疑鬼对百川可没有益处。
岳卿上人回头道:“嗯,或许只是错觉,我多心了。”
一夕之间
岳卿上人告辞出来,待相送的景善若等人回府、关上大门之后,方又长叹一声,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柄拂尘,扫了扫自己身上的尘灰。
“惨呐,景夫人也非易与之辈……”
他转头正向往岛外去,却冷不防瞧见自己身后立着一人。
“啊!”吃惊之下退了数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越百川。
岳卿上人忙抚住心口,抱怨道:“道君,你怎突然没声息地出现,真要吓死小的啊?”
越百川站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岳卿上人,负手问:“岳卿,来此何事?”
还能有什么事?你那位女冠想给景夫人一个威慑呗!
……当然此事是不能告诉道君的。
岳卿上人挠挠额头,回答说:“呃……是为仙人籽之事而来,不想,这仙岛上的宅邸,住的却是景夫人啊!道君,此事你竟然相瞒,当真不将我看作友人了?”他上前,意有所指地挑起拂尘尾部,戳戳对方的手臂。
“唔。”越百川模棱两可地应了声。
见他似是不悦,岳卿上人在心中大呼无奈,又勾住越百川的肩膀,诚恳道:“道君放心,在竹簪面前,我是不会多言的。你自己保重,才真正要紧。”
越百川眉间一动,抬眼瞥对方,说:“她知道了?”
“怎能不知呢?”岳卿上人笑道,“你瞒了女冠,是低估其气度,抑或低估其道行?”
越百川敛目。
他说:“问心无愧,何来相瞒,更何来所谓低估高估?女冠若是开口向我问起,也就罢了,偏又如此。”
岳卿上人听了,神色更为轻松,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是小弟错估道君了,在此先陪个不是。”
越百川摆摆手,转身沿路朝岛外去。
岳卿上人会意道:“也对,先离开罢。再逗留片刻,那些个恼人的岛民便又要投告上苍,说神仙觊觎蓬莱灵脉了。”
越百川略一转头,说:“你我走远些再起云,以免给府中人瞧见。”
岳卿上人也作势回头看看那豪宅,戏谑道:“不知道君这是送客呢,还是同行?”
没好气地咳一声,越百川正色:“本不为主,何言客?自是同行。”
“喔……”岳卿上人明显不信,只摇着头跟上去,“道君,你时常数日不见踪影,竹簪女冠担忧得紧呢。”
越百川不吭声。
岳卿上人又道:“幸好我尚未将异样之事告知女冠,否则,只怕她将是坐立难安啊!”
“异样?”
“是,道君,你自个儿或许都不知晓罢?”岳卿上人笑说,“那日出关之前,我恰好见着道君修行处溢出邪气魔流,而且,对方似是功力不差的角色呢。可奇怪的是,一转眼,那邪气便消失不见了。”
越百川停住脚步,回首看岳卿上人:“岳卿,你是指,昆仑上混入了魔物?”
“谁知呢?”岳卿上人思索道,“或许受道君闭关的香氛吸引,不自觉便潜了入去?但女冠却并无觉察……”
越百川想了想,问:“竹簪知晓此事?”
“不知吧?我并未与她提起过。”
“那还有谁知道?”
“当时在场的,可不就剩景夫人了么?”岳卿上人笑指身后的丛林之间,他望望那庭院,赞叹道,“道君啊,你可真舍得布置。这般奢靡,堪比凡间贵极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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