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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让念云回到自己身边,什么阻碍他都不在乎,因为她是他唯一爱过的女孩,他一直把她藏在心里,爱她,想她,想给她幸福,想给她快乐,快想疯了!
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孩,美丽善良的女孩,怎么可能成了陪人聊天,陪人喝酒,还陪人什么的三陪,小姐!
不可能!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对念云的现状知道的少之又少,而且还是一头雾水。过去的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更是一无所知。
时隔五年,从欣喜若狂地听说了她的消息到他被绑架前,不过十几天。短短的十几天里,她给他的感觉,有时候想起来,是有一点像雾,像风,甚至像谜一样!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念云是杀害周一雄的凶手,除非他亲眼所见,否则,休想!
肯定是哪闹了误会,出了问题,巨大的误会,巨大的问题!
会出在哪呢?
想,搜肠刮肚地想,拼命地想——谁会是杀害周一雄的真凶?怎会有那么多证据同时指向念云,它们是简单的误会,巧合,还是有人嫁祸,陷害?
太突然了,太复杂了。一个,是一手将他托起的恩师;一个,是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孩,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以这种方式把他夹在了中间,他一万个不相信,却又越想越担心。
或许是马仔给贺飞吃的药起了作用,不知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梦里见到了念云和周一雄。
分不清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和念云一起回到了学校。好像是原来那个学校,又好像他和念云一同考上了沪大。他和她还是同班,她还是坐在他的左前方。上课时,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用手里的钢笔轻轻地托着腮,聚精会神地听着站在讲台前的老师,就是周一雄。
下课以后,感觉有点不对了。念云对在面前走来走去的贺飞,视而不见,没有一点要理他的意思。贺飞又试了几次,她还是毫无表情。贺飞想她可能还在生他的气,便上去叫她。她转头问:你是谁呀,是我们班的吗?贺飞说:别逗了,好吗?念云说:谁跟你逗了?你到底是谁呀?贺飞说:求你了,我知道那件事你还生我气呢
不管贺飞怎么道歉,也没用!
念云真不记得他了!
更急的是,念云还有了一个男朋友,看她和那个男生一起吃饭的样子,他们特说得来,特亲密!
贺飞急得团团转,叫谁帮忙谁不去,陈可也不管!
贺飞只好到食堂去棒打鸳鸯。
念云一点也不领情,还当众斥责他无理取闹,没教养,没素质。
旁边的同学也纷纷帮腔。
贺飞,无地自容!
后来,念云的男朋友把他叫到楼下,劈头盖脸地斥道:五年前,你害她受了重伤,失去了一切!五年后,你又害她被怀疑成杀人犯!你还想怎么样?还要害她第三次吗?没用的软脚蟹,道貌岸然的祸害,滚!
突然,念云的男朋友摇身变成了周一雄。周一雄面沉似水地说:我不是道貌岸然,我早同你明讲过,现在的楚念云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早变了,变成了你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另一个女人!
第二天晚上,那帮家伙以贺飞头一晚很乖的名义,奖励了他一身干衣服和半碗凉粥。
贺飞没去碰那粥碗。
醒了以后他一直在不停地想,绑架者为什么用周一雄的死因当诱饵,钓鱼一样把他骗到小河边绑了?他们会不会是害死周一雄的同一拨人?念云的杀人嫌疑是不是他们陷害的?警察找到念云没有,她能解释清吗?
越想越觉得这帮家伙可疑,越想越为念云担心!
所以,贺飞顾不上饥肠辘辘的肚子,高声喝问:周一雄是不是你们杀的?那个壮汉歪着嘴说:不要乱讲啊,我们和他的死,一点也扯不上的。贺飞问:那他是怎么死的?壮汉无所谓地说我们怎会晓得?昨天的电话你不要当真,那么说只是为了方便请你来罢了。除了名字,他是何方神圣,我们不晓得。贺飞又问: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壮汉呲牙一乐,说:不太了解!但只要你是贺飞,是那颗小摇钱树,别的就不归我们管了!
贺飞弄不清壮汉说的是真是假。
他接着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想干什么?
连问了几遍,壮汉都没理他。那几个人忽然全变成了聋子,哑巴,没了任何反应。端碗,灌水,封嘴,关灯,锁门,走了。
绑架者不说,贺飞只得自己继续想。
他知道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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