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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竟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已堕入风尘,她从事的是一个令自己在他面前,无法启齿的职业,三陪小姐!
那一夜,他将上午与念云见面的过程,一点一点,如同放慢镜头,在脑子里反反复复不知回放了多少遍。
得出的结果,明显感觉念云在短短的重逢中,对过去的五年以及现在的处境,欲言又止,左顾右盼。
理智告诉他,问题很可能不在念云自己,而在——赵森。
是的,他相信念云,但是,念云并不一定相信他!
细想起来,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赵森那孙子,虽“身残志坚”,但用蒋猛方的话说,谁让那孙子长了二十年才头一次用上抽水马桶,没起子,不开眼的老根儿改不了了,再给丫洗脑,丫也还是个胸无大志,有头无脑的愣棍儿!所以,别说五年,就是五十年,贺飞也不相信赵森能长出三头六臂——在念云,这个最重要的证人不出面的情况下,凭空捏造伪证到公安局和法院去诬告贺飞,既能自圆其说,轻而易举蒙蔽了警察和法官,又能牢牢控制住跑腿的律师,调教得姓方的那个大驴脸,把贺飞打点他的银子当成捅向他的刀子,“高风亮节”得让人匪夷所思!
无疑,赵森只是一杆枪,定是有只黑手躲在背后遥控操纵,码棋指路
其实,黑手的问题贺飞早想到了,被警察从飞云带到拘留所的路上,他就意识到了。昨晚在周一雄家,为当庭辩论时少伤到念云,贺飞当众说了幕后黑手的推测。谁想,刚说两句就被万福利等人闷了回来,他们一致说贺飞执迷不悟,病入膏肓,一致认为既然原告拒绝跟他提前庭外接触,说明原告已铁了心要狠拉他一刀,所以再分析什么台前幕后,黑手白手的,已没任何意义,纯粹是痴人说梦,露脸不露脸的,不都是咬人的狼吗!
而今早,先是原告突然撤诉,紧接着念云又飘然而至,说实话,又惊又喜的他,一下就找不着北了。
此刻,冷静之后,不难推出,幕后黑手不仅必然存在,而且念云的突然现身又断然离去,也必然同它有关!
理论上,无论赵森还是那只黑手,都必然明白到公安局,法院那种地方去诬告贺飞,至少要得到念云,这个最重要的当事人的默许,否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因此,念云说她不认识赵森,对诬告的事毫不知情,很可能是迫于无奈的一种托辞。也许,念云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难处,正无力应付时,恰好巧遇了赵森或是那只黑手,在难处和蛊惑的双重作用下,她上当了。但是,开庭前的突然撤诉,说明她在最后时刻,清醒了。
念云之所以没有向他当面解释,除了难以开口,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关键时刻闪了赵森——她自感得罪了那帮无赖之后,一时很难摆脱他们的报复,纠缠。所以,她才对自己的现状忌讳颇深——比如贺飞知道了她的住处,万一去找她时遇到了上门骚扰的赵森,那她在他心中的样子就会变得
真要是让他猜准了,那帮坑蒙拐骗,软欺硬怕的泼皮无赖,正像一群恶狗,围着念云呲牙咧嘴他希望自己的担心不过是捕风捉影的杞人忧天,却又找不到反证说服自己。
当然,念云的难言之隐还有各种各样别的可能,但他无心再猜了,坐不住了,等不及了!
哪怕她的难言之隐只是一种忧思渺渺的心结,他也想赶紧飞到她的身边,帮她赶走惆怅,摆脱漩涡。
要想在两千多万人口的大上海,迅速找到只知道名字和手机的一个人,最现实的办法就是求助于警察了,于是,他想到了陈可的老爸。
对贺飞和念云的悲欢离合刨根问底之后,陈可毅然决定当晚回家。陈可说要做通老爸工作,非得当面即兴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才有用武之地。。转天是个星期六。
贺飞坐在办公室里,从上午直坐到太阳落山,陈可那边仍没结果,他说他老爸正加班加点上一个案子,还没着家,叫贺飞稍安勿躁。
念云的手机,始终关着。
贺飞心里不停地骂自己太面,骂了好几万遍也不解气!昨天就不该搭理那二百五司机,直接拉着念云到停车场,开车送她回去,哪还至于着这么大闷急!
撮火撮得正急,忽听楼道里有人嚷嚷,还一声高过一声。
烦!
他忍了忍,还是没能管住自己,蹿起来,他想出去吼两嗓子出出火!
拽开门一看,却是万福利,“你还想找谁换班啊?看我合适吗?”万福利站在公司门口,正脸红脖子粗地训斥前台接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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