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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知道吗?”他就像是一个长辈看到晚辈幸福了,在临终前的嘱咐一样的。
周易易有些脸红,但是很快的就想起了正事,阎小攻倒是在一旁坐着就不动了,就像一个雕像一样的,“那么,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先给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些什……”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屋里一间卧室传出来的咳嗽声,只见坐着的郑博朗突然脸色大变的站起身就往那间传出声音的卧室冲去,周易易被眼前人的动作带起的一阵风吹的愣愣的,然后也跟着站起身往那间卧室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的喊着一旁不动如钟的阎奚柏,“走,我们也进去看看。”
阎奚柏只能无奈的跟着站起身,迈开步子慢慢的跟在他的后面,周易易跑到那间卧室的门前时看到的就是那次将郑医生带走的那个男人此刻闭着眼睛被郑医生扶着靠着他,因为咳嗽他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面色已经不是苍白了,而是乌青的,看起来就像是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印堂发黑一样的,郑医生正在给他擦血,随着手里的白色毛巾越来越红,他的眼泪也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还一边对着眼睛闭着的男人说着话,“你不要吓我啊,你不要吐了,你快给我停下来啊,唐禹,我命令你不准吐了。”
☆、第七十九章:阎小攻发话
周易易看着面前上演的这一幕,突然的觉得很难过,阎奚柏在他的后面看着床上的唐禹眼里闪过一丝明白,但是又很快的恢复了原来那个面无表情的冰山样,终于床上的人像是听懂了郑博朗的话停止了咳嗽,那白色的毛巾也几乎都被染成红色了,郑博朗将毛巾放下,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杯子,左手将他的嘴巴微微的搬开,右手将里面的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喂进他的口中,就怕他突然的又咳嗽起来一样的。
喂了半杯水后才将水放回去,在床头柜上抽出几张抽纸慢慢的给他擦嘴,才将人给小心翼翼的放回去,本来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他硬是将他拖延了五分钟,看的一旁的周易易就算再怎么的不知道详情也猜出了一些,眼泪也在眼睛里打转,转头看了阎小攻一眼,眼里满是难过,阎小攻看着他默默的握住了他的手。
郑博朗将杯子轻轻的盖在那人的身上转身时看到的就是门边站着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样子,微微的笑笑,这样的感情真好,又想到了躺在床上的人,眼神开始涣散,脸色又开始难过起来了,走到门边看着看向他眼里带着很明显难过情绪的周易易勉强的笑了笑,“我们去外面坐着说吧。”周易易点点头和阎奚柏先动身走到刚才坐的客厅,两人坐下后郑博朗也坐下了,周易易有些着急的看着他,他想问很多,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郑博朗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笑了起来,看着周易易,语气里甚至带着些促狭,“小周医生想问的很多吧?”看到周易易果然点点头,一脸的我很想知道的样子,他又笑了起来,“但是你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吧?”看着对方又点了点头,他点点头,“其实,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这个样子,那个男人是我以前和你说说的那个,我们,”他顿了顿,继续用一种平静的陈述语气,“我们,有过一段,但是后来就各奔前程了,前几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出事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找到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病因查不出来,一直都是这样,我想,他,大概……”剩下的话,他自己心里清楚,却怎么的都说不出来。
有些事就是这样的,我们明明都知道,却在心里一直的排斥那个自己知道的,真实的事实,如果事情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们就可以很清楚很理智的去进行劝说,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切的语言却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就像郑博朗明明知道,这样下去,唐禹会死一样的,他知道,他作为一个医生,一个很优秀的医生,他知道,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要真的去面对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就是人们往往不敢面对真相的原因,不是害怕,而是因为自己的懦弱。
周易易看着这样笑的比哭的难看的郑博朗心里也满是难受,什么时候这个一直以来总是笑的满面春风的不正经医生脸上竟然挂起了绝望的笑容!时候这个总是神采飞扬的医生眼里竟然似一夕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难道,难道哦啊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你送他去过医院吗?怎么会检查不出来?”周易易想,如果,里面躺着的那个男人真的出什么事了的话,也许以前的那个郑医生就真的消失了,一个人失去了生命并不可怕,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与动力才是最可怕的,他并不想以后看到一个如行尸走肉般的郑医生。
郑博朗摇摇头,“检查不出来,我就是在美国一家私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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