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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颇有感触地说。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展妹啊!”
“只是小妹很好奇连大人之母为何要自刎边城?”
听顾相的说法,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向岚此时已是把展伊当成知己看待,屏退了左右,才附在展伊耳边小声说:“当年丰王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荣王得她岳母蔡相暗中支持不明不白得了这王位,荣王和蔡相要剪除异己,丰王自是首当其冲!”
“那连斐易为何能够独自保全?”
“此事说来话长,连……”向岚始终不敢直呼其名,仿佛怕亵渎了心中的仙子一般,“祭祀的祖母以前也是朝中重臣,手握兵权,老太君为保连祭祀一命,自愿卸甲归田。”
“十多年来,荣王对外只说丰王兵败,自刎谢罪,始终不让她葬入皇陵,众人心里自是将丰王视作乱臣贼子。可怜连祭祀一介弱质,却要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中独自支撑,也真是难为他了!”
向岚唏嘘感慨,心痛不已。
正在说话间,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吵杂之声,展伊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形容潦倒的女子正苦苦纠缠着一名男子。男子背对着展伊,背影看上去媚骨天成,就不知道正面是不是也是“郑成功”。
“我什么都答应你,只求你跟我回去吧……”
女子低声下气地哀求。在这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展伊十分好奇。
“回去?你家那只夜叉在,岂能容我立足!”
男子声音中的冷淡又似慵懒又似敷衍。
“我这就休了他!”
那女子说着起身就要回去“休夫”。却又听那男子悠悠道:
“世间女子果然个个喜新厌旧!有了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听那男子这么一说,那女子只好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得左右为难;一头是汗。
“你我总算相识一场,撕破脸日后倒不好见了,不如好聚好散!”
男子说完抬腿就要走。
“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女子满脸泪痕,神情绝望。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愤然道:“今日你若不跟我回去,我便死在你面前!”
“唉,最讨厌的就是纠缠不清的女子!……既然你觉得活着无趣,那就去死吧。”
男子说完话,自顾自走了。这女人万念俱灰,握着匕首就朝自己的咽喉刺去。
展伊一向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他人的死活与她何干?!看那男子,分明是个郎心似铁的薄情汉,哪有半分情意可言?她倒是好奇这女人最后有没有勇气自裁。
向岚仿佛认识这女子,正要起身阻拦,展伊冲她摇摇头,要她静观其变。果然,这女子抓着匕首在咽喉间犹豫了半天,再看一眼,那还有那人的影子,又见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像跟自己赌气似的,扔了匕首,灰头土脸的走出酒楼。
“想不到,一向清高自傲的罗音也会为个男子闹这么大的笑话!……”
向岚看着那女子感慨道,“只是不知那男子是谁,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罗音?又是何许人?”
“展妹有所不知,这罗音出身名门望族,又颇得大王宠信,目中无人地利害!——只是展妹刚才为何拦着我?我跟罗音起码也有同朝之谊,若她真的想不开,姐姐岂不是坏了她的性命?”
“你刚才没看到她拿刀的手抖个不停,生怕划伤脖子,又怎么会有勇气真割下去!再看她衣着考究,生于大富之家,家中宠妾无数,不会做出傻事的!”
“展妹——姐姐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睿智还是冷血啊!”向岚开玩笑似地叹口气道。
“姐姐这样随和的性格,倒跟朝中那般臣工不同!”
“那是自然……我家原本世代从商,对官场是一窍不通。怎奈家母一心想在朝中谋个出身,这才花了几千万两的银子捐来个虚职。……哎,有时想想自己这出身,越发觉得连祭祀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高不可攀。”
“哈哈,向姐姐何必如此自谦!我看你倒是比朝中那帮官宦平易近人的多!”
“难得展妹不嫌弃,从今后向某便将展妹当亲妹妹一般对待,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向岚又恢复爽朗之色,与展伊觥筹交错,对饮至深夜。向岚酒风豪迈,到后来已是醉得不醒人事,展伊也隐隐觉得头晕口燥,吩咐向岚的家丁将向岚送了回去,自己则晕乎乎的骑马回丰王府。
展伊一路上吹了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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