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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让你说我憋S你!
“李寻欢,并非只有一个同党。”
“嗯,有道理。”我拍着手道:“小李探花,生死之交只有一个,知己也有那么一两个,酒肉朋友却是遍天下。
你说的除了那被你们困住的少年,还有哪个?”
百科全书说: “若我未记错,心树与李寻欢还是同榜的进士。”
是啊,确实是同榜进士。
可当年李叉叉辞官就是因为他的这位“好童鞋”弹劾他说“身在政府,结交匪徒”云云,李叉叉于是辞官回家怡弄表妹……呃,辞官回家当江湖大混混……然后跟人打架打得半死,遇上龙啸云……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可见李寻欢的悲剧就起源于这位好事的好童鞋的一纸弹劾。
“哦,也是。
那心树和尚放了水,让李寻欢劫持他并放跑了李寻欢。
那么百科全书,”我嘲讽地看了看百晓生,冲心树点头道:“您在江湖中的身份是如此与众不同,那么您应该不介意心树和尚说说他的看法吧?做人,要厚道。
否则老天都会惩罚于你。”
我想着这百科全书再过一时半会儿咽喉上插着一把水果刀的壮观场面,面上露出怜悯之色。
心树诵了声佛,目光逼视着心宠,沉声道:“盗经的人,乃是谋害二师兄的凶手,因为二师兄已发现了这人的秘密,他只有将二师兄杀死灭口,但这人却如这位女檀越所说,并非李寻欢!”
心宠道:“不是李寻欢是谁?”
心树厉声公布正确答案道:“是你!”
心宠脸色巨黑,冷道:“五师兄怎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有些不懂了。”
心树道:“你不懂还有谁懂?”
心宠转向心湖大师,躬身道:“这件事还是请师兄裁夺,弟子无话可说。”
心湖大师看像心树,变色道:“二师弟明明是遭了李寻欢之毒手,你为何要为他洗脱?”
心宠道:“五师兄只怕与那位女檀越一般,是李寻欢的同党!”
百科全书插嘴道:“正是,一个女流之辈,为一个多情的匪盗说话,也非不可能。”
“说得好!”我拍手道:“不过说我是同党就够了,表扯上别的人、别的事,我是正宗原版如假包换的李寻欢的同党,引我来少林寺的这位心病和尚更是我的同党,由此可见,少林寺也是李寻欢的同党。
你呢?心宠和尚?”
叫嘛不好叫心宠?林大妈的旧宠吧!长那么难看应该很快就会被甩的,万般无奈之下才拿这些武林秘籍换美人一睡。
我嗤笑道:“莫非说心宠和尚并非少林寺僧人?”
众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具看向心病。
心病却微笑着也不反驳。
我正色道:“心树大师,我听说心眉大师中了毒,究竟是何种毒药?”
心树道:“之前我们认为是极乐童子的‘五毒水晶’,可惜他中的并非这种毒……”
心宠抢着道:“师兄你又怎会知道的?”
心树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觉?你莫非已忘了二师兄临死前还有这本东西留下来?”
心树一扬手,手中拿着一本书——“读经鎏记”。
我一皱眉,心中默念道:“读经叉记”。
哎!文盲哪文盲!
念半边字得了——“读经流记”。
那么复杂,不如改叫“私人日记”多好?
心树道:“二师兄去兴云庄之前,已发现了那盗经之人,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的姓名,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鎏记’上,以防万一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心湖大师动容道:“真有此事?”
我小声问心病:“切!都知道可能是误会了还跑去把李寻欢抓来伏法,你那破师弟就是如此修道的?”
那头心宠赌咒发誓曰:“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愿……”
心树冷笑道:“你甘愿怎样?……你虽已将最后一页撕下了,又怎知二师兄就没有记在另一页上?”
哦,还知道销毁证据啊!看来这位林大妈“新宠”的反侦察能力还满强。
心宠伏倒在地,颤声道:“五师兄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辨。”
“明辨,一定明辨。”我奸笑着道:“你知道李寻欢去哪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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