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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曾经,差一点点喜欢上于杨。
他离开我的唇,吻去我的泪,轻轻道:“别哭,我尚未娶妻。”
我终于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丫滴!你不早说?!你吓死我了!”
对面楼传来开窗声,如玉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公子?你怎么了?”
“噩梦!噩梦!对不起啊如玉宝贝!本公子肠胃不适,噩梦连连……”
非不等我说完就关了窗户。
我沉默。
“对不起。”他说。
“你说你不能成亲,为什么?父母之命?”
“我父母……都不在了。”
“你比我强。
我出生时就不知父母是谁。”心理建设,听说人比人会比出优越感。
“……”
“不能说?那算了。
我们都是没爹没娘的,成亲也就剩个形式。
既然是个形式,又何必要做?不适合的人即使成亲了也不长久,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合适的人在一起就是一辈子,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也就剩如玉了。
她见过你,也就这样了。
你若有什么好朋友请来见个面,做个见证。”我想了想,说:“我这身男装怕是脱不掉了,如玉等不到她的情人,我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娶她……”
我要反省,他堵我的嘴一定是因为我话太多。
“红袖?”
“嗯?”
“这是什么?”
“内裤。”
“为什么它是这形状的?”
“我喜欢。”
……
“红袖?”
“干嘛?”
“这又是什么?”
“肚兜。”
“上次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有完没完?!”我羞愤地有样学样堵上某学子的嘴。
这一夜,狂风摆荷叶,暴雨烂芭蕉。
我晕过去数次,最后一次听见有人说:“其实我很想,红袖,其实我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一点一滴地把小袖子这个人物性格鲜明起来。
不知道这么写会不会被人砸坏脑袋……嗯,明天去买个锅顶一两下……
第十五章 锻造
“公子,你怎么样了?”如玉小心翼翼地在帐外问。
“还能怎么样?”我有气无力,“他人呢?”
“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我从床上跳起来,很快又黏下去,“哎哟……我的腰……”
“走了有一个时辰了,他说要去找个人……”
找人?谁?
如玉递给我一张纸。
“友朋我酒喝爱”
呃……从右往左看——“我朋友,爱喝酒。”
丫滴!他朋友关我……不对,昨天好像……我说了啥?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也就剩如玉了。
她见过你,也就这样了。
你若有什么好朋友请来见个面,做个见证……”
我艰难地穿着衣服,困难地思考着——
既然非有这个心,为何要那样郑重说明他不能成亲?无非就几种可能:一、他身患重病离死不远,不能耽误姑娘的青春;二、他八字其烂无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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