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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不等他们抽刀出手,小弟先一步迷倒自己梦了周公。”
暴龙暴笑,吴花失笑,崔月月抿嘴偷笑。
唉,其实我很有做笑匠的实力。
……
一顿饭吃完我们谈拢两件事——
一,两个时辰后我和暴龙搭吴氏夫妇的顺风车去扬州;二,我的车钱给暴龙,当作吴氏夫妇请的保镖。
暴龙非要去扬州的理由居然是怕我路遇山贼梦周公。
我哭笑不得。
我打理好行李和干粮,思前想后,找顺风客栈的掌柜商量了件事——
我付了一个月的房租,现下有事需要退房。
但退的银子我可以不要,我要他帮我在客栈外贴张寻人启事,上面就写俩字“找人”,属名“袖红叶”。
我说我朋友可能会来找我,我对他形容了非少爷的相貌,想想金公子貌似也那模样,不放心地道:“你得确定他是找人再告诉他,就说我去扬州寻生意了。
若他人问起就说代人贴的,不知道。
若三个月内没人找来就算了。”
角落里那个中年男人的目光炯炯而来,我一怔,心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靓女扮成的靓仔么?那人嘴角一挑,冲我举起酒杯饮了一口,我朝他露出各牙膏广告中不得不做的动作——露齿而笑。
掌柜乐得连眼晴都没了,不一会儿寻人启事贴上了门,上书五个斗大的黑字:“人找叶红袖”
古人的书写方式果然是从右往左来的。
小二好奇地问我袖红叶是啥意思,我含糊地说自己是做衣料生意的。
临走前店小二认真地对我说:“叶公子,大丈夫何患无妻?花楼女子再美也是无情,就拿与香怜姑娘齐名的绿襟姑娘来说,刘公子为了她砸了一千两银子,她却砸了刘公子的脑袋。”
胡说!我只给了他一记手刀!
我做出落莫之色,叹道:“小哥说得是,在下一定记着小哥的话。”
哎!我在他眼中就是那痴情懦弱的失恋少男。
烟花三月,马鞭轻扬,吴氏布庄一行人带着瘦弱的我和标悍威武的暴龙自山东费城一路向南赶往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哎,想来想去小袖子在未弄明白身处何地的时候还是要离武林远一点,巩固一下自己的实力。
第九章 与花魁有约
朝阳暖暖地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清冷的湖水像是裹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就连湖中的一叶轻舟,也如同漆上了淡淡的暖金,竟不像是简陋的小舟,而是西天佛祖寺院里飘下的一片悟了道的菩提叶。
小舟上没有船夫、没有长蒿、也没有浆,舟尾煮茶的紫砂壶袅袅冒着青烟,壶边随意摆着几个精致的茶盅盖碗。
舟头跪坐着一名怀抱琵琶的白衣女子,纤纤玉手拨弄着丝弦,只听得她合着那悠扬的琵琶声唱道——
“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一声思想起奴终身靠呀靠何人爹娘生下了奴就没有照管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伊呀呀得儿喂说给谁来听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某石注:《叹十声》感兴趣滴朋友可点击播放键收听】舟中传来一阵轻咳,有人道:“白姐姐的琵琶越弹越好了,难怪昨个儿有书生到我家指责我是一块牛粪霸占着某朵鲜花。”
女子嫣然一笑,娇声道:“琵琶弹得好又有何用?若没有公子教的歌,我这花魁可做不得了……”
这个回眸一凝,百媚千娇的姑娘——自然,不是我叶红袖。
哎!我真不是故意要遇上她的,实在是吴花那浊物一听得我出家门是为了长见识,一卖完布回到扬州就立马带我上扬州的温柔阁去“长长见识”了。
我在那日遇上了一个满面悲伤、很会弹琵琶的女孩子,她叫小白。
我发誓,我当时只是忽然想起死了的那个是叫小绿,然后在心里奇怪地位低的烟花女子怎么只会用颜色命名,是不是像我这名字的进去了会变成小红?正想到此处,我腹中一痛,裤底传来暧昧的暖意……我的“好朋友”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来了。
我当时立即起身,指着角落弹琵琶的小白,严肃地道:“就要她了。”
小白抱着琵琶哆嗦着跟我进了一间厢房。
我冲外头的龟奴大喝一声:“本公子办事不喜欢有人听墙根,给我滚一边去!”然后关上门露出一副猪哥样,垂涎道:“美人……我来了……”
小白惊叫一声躲到墙角。
我解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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