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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的布料问题时,我正端坐在院子里的一张长椅上,奋发图强地狂啃某书。
吴花今天和往常一样,带了布样以及核对账目的三个人。
吴花今天和他带的人都很不一样。
因为连吴花在内的这四个人,嘴边都不约而同地多了个风骚的小痣。
我恍然大悟——难怪吴花平时待我与别个不同,原来他是中年祸水王的人。
那么他名叫什么花也就不奇怪了,幸好他不姓崔,否则每日吃饭岂非要来一出“翠花!上酸菜!”?
“吴兄,今天怎么这样紧张?笑一个来!”我抚着额角冲吴花奸笑着,笑得吴花一脸恐惧。
吴花战战兢兢地僵硬着露齿而笑。
这个吴花是中年祸水王的可能性为零,因为吴花的大门牙上有个微小的缺口,是某次我们一道啃螃蟹时留下来的。
另外三个人,和往常一样,身着吴府下人的衣裳、长相普通、脚步沉稳、垂眉敛目……似乎没有破绽。
我笑眯眯地在这三位面前一一走过,末了站在一个人面前,脸冲吴花,眼却盯着他道:“王兄如此没有诚意,小弟实在无话可说……本来今日是打算与王兄讨论一下天为什么会下雨的问题……哎……”
这人的肩膀抖了抖,终于抬头,二目中隐有金光闪过。
我冲他惋惜地摇摇头,对吴花说:“吴兄,以后账面上的问题以及布料挑选,你可以直接找我二妹。
哎!这几日小弟打算做个准备,回家看看……”
说着,一脸哀伤地径自进屋去了。
被我认出的王怜花有些兴奋地打发走吴花,尾随我进了屋。
“前几次我承认是故意留有破绽,可是今日,我自认为毫无破绽,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中年祸水王的语气有些急促。
怎么认出来的?根据多日来的接触可以了解到,中年祸水王是很喜欢享受的人。
因此全身上下唯一无法易容的部分比别人都健康——
我看到他那又黑又亮的头发就想起上辈子电视里各种各样的洗发水广告。
无论那头发沾染多少尘土,它本身的健康是无人能及的……
当然,这话我不能告诉他。
于是我笑眯眯地道:“女人的直觉。”
某花扑倒。
“你决定拜我为师了?”
“你能告诉我天上为什么会下雨我就拜你为师。”
“……”
“你为什么一定要收我为徒?”
“因为好玩。”
“我觉得我想要收你为徒了。”
“你……”
“你比我好玩多了。”
“呃……你说今日你有……面子问题?”哎!话题转移得很牵强嘛!
“嗯。”我将《虫二宝鉴》递给他,道:“易容的药方,我看不懂。”
我化学成绩一向勉强比及格多个十几分。
中年祸水王对我不大识字这个事实很是惊讶。
不过他十分有耐心,将我关在书房之中识别以及背诵他写的药方子。
这两日上阿飞每日练剑回家,总会听见中年祸水王的咆哮声:“没背完这章不许吃饭!”
每日他晚间离去之时阿飞总用目光刺杀他。
我笑笑安抚道:“哎呀!严师出高徒嘛!”
不知道王怜花为什么没有认他这个外甥,我没有问。
他送了我一面水银镜,说是来自番邦外国的。
我很高兴。
因为我终于看清楚自己长什么德性了——
还好,长得挺漂亮的,跟如玉美人属于一个档次的。
估计放在上辈子呆过的那个世界,随随便便化个韩妆上街就可以冒充是微服逛街的电影明星。
也不知是否因为上辈子经常使用化妆品的缘故,我真正学起易容居然得心应手。
中年祸水王很高兴。
高兴之余对我倍加严厉。
接连几日我脑海中反复就出现一个成语——自作自受。
第十日上,袖楼中的业务已经可以完全不经过我手自主运行。
我的易容术已经达到可以蒙蔽府中除阿飞以外的所有人。
阿飞说不上来为什么可以认出我。
我想这才应该是直觉。
中年祸水王转而逼迫我学武,被我坚定而决然地拒绝了。
我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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