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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过的男人,十之八九只剩下一条魂。
眼神忽生暧昧的雪子促狭的调侃。“你不会动了真情了吧!瞧你语气多关心,好像我是横刀夺爱的情敌,让你如此的警告。”
她们可是相识五百年的好朋友哩!她能看透自己,她就不能了解她的所作所为吗?
从没看过紫蝶这么紧张一位人类男子,还随他在谷中走动,未限制他只能待在某个范围内,给予他的自由近乎放任的程度。
以往若有不肖份子垂涎她的美色,她一向不假辞色予以拒绝,不让对方逼近十步之内,以高深的法术令人不战而退。
甚至,她还曾出手伤了对她一往情深的猴子精,将他打回原形化去四百年功力,必须重新修行两、三百年才有再幻化成人的机会。
而现在她竟然允许一名人间男子对她搂搂抱抱,不时有亲密举动的吻她脸颊或轻啄香唇,天差地别的待遇令人不得不疑心。
举止轻浮的他怎能突破紫蝶的心防呢?那稚气的行为根本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
“你几时有看过我动情?你常笑我比你还冷血,不懂人间情爱。”她对他并无特别的意思,纯粹是喜欢他对事物的热情而已。
他让她想起她还是只小紫蝶的时候,那份全然的快乐不掺杂质,只为一口甜蜜翩翩起舞,无视世俗的烦忧。
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天真爱笑,不识人心险恶,单纯的以为世界只为她转动。
一这可就难说了,草木皆有情,何况是生性多情的蝴蝶,你只是时候未到,时机一成熟,体内的天性自然会觉醒。“不像他们蛇类天生冷情,只玩弄爱情不谈情。
她有过的男人无数,却没有一个值得交付真心。
紫蝶微笑地看向远方,仿佛那里有她追寻的目标。“多情的蝴蝶也有失去感情的一天,活了近千年,其实我一直是无情的。”
关心是有,但不深入,点到为止,她的心有道封闭的石墙,走不进去也出不来。
几百年来,她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满意如此的安排,既不受伤害又可安心修练,使得她的功力日益精进,达到仙家认可的成果。
她很难再要求虚华的享受,一切都已顺她心意走到圆满。
只是近来她常感到空虚,非常渴望有人相陪,心头骚动,老觉得烦躁定不下心,发呆的时间较以往长,需要人在一旁提点才会回神。
大概成仙之日快要到了,才令她心情不安吧!与阿谷的出现绝对无关,她没有爱人的能力,不可能因他心烦意乱。
“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难道经过一个冬天她变笨了不成。
紫蝶面容平和的说:“九百年前我已将爱情典当,如今的我心无情丝。”
爱情当铺,很适合不需要爱情的人去典当,她是一例。
雪子眨了眨眼,用指尖挑挑耳朵,没听清楚似的问:“你没说错吧?还是我睡胡涂,其实冬天还没过,我应该回洞里补眠。”
爱情若是能典当,她能不能换取全天下的男人都匍匐于她脚下,任她差遣。
“你没听错,确实有间存在已久,专门以爱情为交易标的的当铺,它将实现典当者所有的心愿。”而她如愿以偿了。
“那世界和平呢?”她讽刺地说出神也办不到的事。
紫蝶含蓄的笑已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远在台北东区的一幢二楼洋房里,正和客人交易的小男孩忽然耳朵发痒,他不解的东瞧西瞄,看看是不是有脏东西在骂他。
签名一落,盖上章,他笑咪咪地将金色光球交给童梓,手一扬送出年轻的学者,眼眸一冷的扫向遥远的天边。
也许他该去拜访以前的客人,当做是售后服务。
场景一转——
“紫蝶,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经历七七四十九个劫难,最后的一劫会不会是情劫?”自己就是为了她的千年大劫而来。
千山好度,情关难过,多少同道中人败在情字上头。
紫蝶微怔。“有可能吗?”
“别掉以轻心,以你现在和人类男子相处的方式看来,你就算没动心也放不下他,他的执念太深,你多少受到影响了。”才会让她此刻忧心到没心思勾搭男人。
这点她不否认,她太宠他了。“我以为你是来赎罪的。”
“赎什么罪?”雪子一时没想通的反问。
“雪子,你不会把做过的事给忘了吧!一条巨大的白蛇挡在路中央,酿成车祸。”她知道雪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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