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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肌肤,仿佛头顶的阳光会将他给穿透通白,他就像一朵生长在温室的娇艳花朵。
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锋利,而那利刃般的目光正正盯着他手上的衣袂,依巧羞怯的松手后退了一步,半个身子都埋在元容身后,低头不语。
“五皇子到这儿有什么事吗!?”元容咧开一抹憨笑阔步走上去。
宇宁看着她心中不禁多了一丝烦闷,脸容也板了起来,“本皇子只是路经此地,想起少鉴府的大人之前送达的诏书,顺便给你带来”说罢,他扭头给了半夏一记眼神。
半夏双手呈上,“驸马”。
“额、谢谢”元容愣愣接过,推开卷轴时,宇宁冷硬的音调在一旁起奏,“你明月初一到少鉴府入营训练”。
无奈的神色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卷上诏书,就听见依巧雀跃的嗓音,“容姐姐,你要进兵营啦!?”。
“是呀”元容嘴角勉强上扬。
依巧想到元容会当兵,双眸就熠熠生辉,“那容姐姐将来岂不是会当上将军”他的喜悦还没到顶峰就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宇宁哼笑一声,“哼,无知,以她的资质不令本皇子蒙羞就已经烧高香了”。
元容早已习惯他偶尔的嘲讽嘲笑,傻憨的摸了摸后脑勺,笑而不语。
“容姐姐??????”依巧郁闷的唤了一声。
看着两人熟络的言谈,宇宁心中的无名火一下子上窜,脸上的阴霾欲转暴雨,“半夏,抱回小毛球,摆驾回府!”。
忽然的低气压吓的半夏不敢怠慢,忙不迭的从元容手中抱回,宇宁瞪了她一眼,拂袖转身,却忘了手臂的伤,猛力的带动,剧烈的疼痛从肩膀蔓延至全身。
痛苦的低吟从紧抿的唇瓣泄出,宇宁抱着肩膀,脸色苍白,额上冒出一层冷汗。
“您受伤了!?”元容箭步上前,撑着男人的双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很严重吗!?”说罢,元容竟然刷的把他的上衣扯到手臂下,露出光滑嫩白的肩头。
幸好元容侧背对着众人,这一春景只落入她的眼中,宇宁被她厚实的大掌碰的一烫,理智一下子全拉了回来,脸上的燥热掩盖了疼痛,回身就朝她脸上招呼去。
喝斥一声,“淫贼!”拉拢着衣服,宇宁急急上了肩舆。
半夏没能了解真相,只是匆匆跟了上去,回头看了眼元容,随着肩舆渐行渐远。
第四次了?????元容默默的回忆起脸上曾受过的“奖项”,揉了揉脸颊,元容低头看了手掌,握了握,仿佛那柔嫩还在掌中。
夜风微凉,鸣虫四起,烛火跳动的房间,男人侧卧在长椅上,抚着那发烫的肩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觉有一团火在肩膀处慢慢在渗透,身躯微弓,双臂紧抱着肩膀,盈水秋眸覆上一层迷茫的薄纱。
屋外忽传来一声细响,不大,但足以将他从茫然中惊醒,他抓起挂在一旁的披肩,穿上绣鞋走到门前,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看到屋外的人影,他愣了愣,继而将们大敞。
“本皇子不是吩咐了,没有要事不准踏入阿子房!”沉底的薄怒又再覆上那双秋目。
“草民知道,只是有点儿担心您的伤势,所以??????”元容浅浅一笑,真诚的关切在眼底郁郁盈动。
抿了抿唇,宇宁火气稍压,“少多管闲事,回去!”说罢,门被他摔的响亮,碰了一鼻子灰的元容摸了摸鼻尖,看着手中的药瓶又瞧了眼拒她于门外的门扉。
背靠着门,宇宁耳朵细细听着外头的风吹草动,数刻后,几声沉稳的脚步声忽然靠近,他的心也随之猛然一紧,他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就只隔着一扇门,感觉那干燥的香味又再在他鼻息间流转。
人影跟他的剪影交叠、融合,可却屋内的人却将自己关闭起来,触不到碰不着。
元容在门前放下药瓶。在门外停留了几分钟,缓慢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耳畔,渐渐变小,直至感觉不到她。
门扉缓缓拉出一细缝,一缕鹅黄的暖光投射在那瓶葫芦状的药瓶身上,当他抬眼追寻时,已没了她的踪影,拾起药瓶,上头似乎还隐隐残留着她的温度,握在手中,让它蔓延、侵蚀。
17、第十七章
晨起,莺声语语伴着第一缕阳光悠扬起调,千丝万缕披肩而泻,美人对镜低眉,把玩手中那个做工粗糙朴素的葫芦瓶子。
半夏灵巧的双手不一会儿就绾好一个流苏髻,再配以宫中新进的白玉孔雀簪,满意的瞧看着自己的成品,半夏嘴畔轻轻勾起一丝浅笑。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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