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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容易造成误会。”
“可妈妈说喜欢谁就大声说。”
阮文郝眼中满是认真,钱航哑口无言。
“你母亲说的喜欢和你口中的喜欢不同。”
“有什么不同?”
被反问的钱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么说吧,你母亲说的喜欢是爱,想和那人共度一生白头偕老,也就是结婚生子的那种。你说的喜欢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好朋友,所以不一样。”
“哦。。。”阮文郝拉长音答应,接着又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螳螂是我的吉祥物,跟你在一起比和敏敏开心,虽然你是个穷鬼,还是个色鬼。”
“后面的话不用说,你也没资格这么说。”钱航推鼻梁上的眼镜,“总之这种话别乱说。”
钱航绕过阮文郝出来,再待下去他怕出事,因为那种情况下阮文郝贴过来害他硬了。
阮文郝追出厕所,跟钱航往主楼大门走,吵着要喂兔子,见门口有一女人经过停下了,同时停下的还有钱航,因为女人听到说话声一脸猥琐的走过来。确实是一脸猥琐,摆明了来挑衅。
“哟~我看看这是谁。”聂玲手提挎包,抱胸看着阮文郝,“啧啧啧。。。你可比来时瘦多了,但和你那个勾人的妈可越来越像,可惜是个男人,不然又是个狐媚的妖精。”
“你滚!”阮文郝听着冷嘲热讽不干了。
“果然是个野种,狗嘴吐不出象牙。”聂玲很介意那个滚字,说出口的话没那么从容。
钱航听不下了,开口说:“怎么说他身上也有你父亲的血,你说他是野种,是在骂你父亲,还是在夸自己和他一样?”
“你是什么人?”聂玲打量钱航后冷哼,“不就是个医生,张狂什么?这没你的事,最好走远点。”
“我是他的主治医生,只要他在院内,我就有责任照看。”钱航挡在阮文郝面前,“由于本院的特殊性,闲杂人等禁止在医院逗留,请你离开。”
聂玲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钱航身后的阮文郝则冲她翻白眼做鬼脸。
“如果你不认识路,我可以叫保安带你出去。”钱航说着掏手机。
聂玲指指钱航,一副算你狠的模样。而钱航身后的阮文郝扯耳朵吐舌头,聂玲就觉得自己被下战书,怎么看阮文郝怎么不顺眼。
钱航见聂玲不动,拉上阮文郝往病房走,对方来者不善先走为妙。阮文郝跟钱航走几步转过头,没被钱航拉住的手扯自己眼角嘴角,扯完了拍拍屁股。聂玲看到后气得红了脸,跑过去将自己的挎包狠狠甩在阮文郝头上。阮文郝被打出去,钱航发现后把阮文郝护在自己怀里,留个后背给聂玲。聂玲真气急了,还在用挎包打。
“住手!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钱航本想推开聂玲,却发现怀里的阮文郝被砸晕了。
“你给我滚开,我要打死这孽种野种!”聂玲一边拉扯钱航,一边去抓他怀里的阮文郝。
“他不是孽种野种,他有父母!”
钱航抱起阮文郝想躲开,一抬眼看几名保安跑过来,马上往保安那边跑。
聂玲看保安过来不敢追了,但嘴上不服输,“再怎么狡辩也解释不了他妈是个狐狸精,专门破坏别人家庭!”
“他是无辜的!就算他母亲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但你父母没离婚!她如果真想破坏你们的家庭,你家户籍上早写着离异!”钱航大概真火了,嗓门随之提高嚷道。
聂玲张张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可心里就是堵得慌。几名保安阻挡聂玲的去路劝她离开,否则就报警。聂玲还想撒野,被保安拦着无法去追钱航。
钱航抱着阮文郝跑进主楼,随便找了一间空的诊疗室,一进去就把阮文郝放到床上,小心检查阮文郝的头。聂玲的挎包上有金属片,阮文郝说不定就是被那东西打中了。钱航正想着要不要给阮文郝做个CT,阮文郝迷迷糊糊睁眼了,他微微转动眼眸看到急得满头是汗的钱航。
“我不是孽种,我不是。。。。。。我有爸爸妈妈,我不是野种。她错了,我不是。”
阮文郝一把抓住钱航的手急着解释,他刚才确实被挎包上的金属片打中,也昏了几分钟,可隐约间听到聂玲在喊孽种。他很想大声反驳聂玲他不是,但他头晕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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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撸了个小文郝和螳螂,可不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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