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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擦,擦完以后,才用一根不长的绷带把球棍缠在右手上,满意的转头给彭俊炫耀:“不出汗!干爽的,打起来才最过瘾!”
小白装帅气的咬了一根火柴棍在嘴角:“我还以为你形容卫生巾呢!”
一年夜群少年都躲在台球场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压低声音,嘿嘿嘿的笑,过路有瞥见的,就知道一定有热闹看,先快快的闪远一点,找个平安的位置期待围观!
另一边陆文龙带着最能打的全垒打们也在期待小弟们清场,他们就恬静得很,人人拿着球棍,垂头不语,就等着出动的信号曹二狗在指挥清场,他也没呈现在台球场的视野里,居然还知道讲礼貌:“态度好点,来玩儿的都是我们的年夜爷,不是要把人撵出去,请他们移到另一边打就可以了,待会儿别乱了场地,也别让这嗯,个老工具跑了路!”
几个跟着他在场子里摆球,端茶送水买烟,跑腿拿球杆,外加收钱的小弟,笑成一朵huā儿似的过去,若无其事的把靠近那几个还在高谈阔论满意洋洋的家伙附近的顾客,笑眯眯的劝开:“这张台子有点问题,我们要调一下水平,这局免费,您到那一桌去玩儿,球都给您摆好了……………”
只有一桌死鼻不走,1小弟忍不住低声:“马上就要砍刀片子,您看看周围都躲干净了,您还要在这掺杂?,…这打斯诺克的两位左右一看,吓得,真的有点心惊肉跳的走开到另一张台子边,也没了心思打,杵着球杆,老往这边瞟。
真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压迫得老家伙们也觉着不对了:“怎么搞的好 像很有点人偷偷摸摸看我们的意思?突然有点恬静了把台子心不甘情不肯租给曹二狗的那几个也看看:“好像是有点不对,刚才这里还有几桌呢,红球都还没打完,怎么都不见了?”
陈金树还是老成了精的,一拍年夜腿:“露馅儿了!风紧扯呼(失事儿了赶紧跑)!”
一帮人就炸了窝,就筹算跳下三级台阶,从整齐排列的台球桌之间跑失落………
晚了!
一个唿哨!
每条台球桌之间的通道上,都有小崽子默不作声排成串走过来!
真的是托了前段时间能打的名气,跟着阿光小白的小崽子真很多,不可是西城中学的初中生,一些原本就混在台球场周围的小混混,也心甘情愿的来跟着这些实际掌控了台球场的少年们混,拳头年夜就是事理,在这个小环境里面还是说得过去的。
对青春热血期的少年们来说,每场打斗,其实最能挑动他们情绪的时候,恰恰就是这个开始前的一小段时间……
那种肩并着肩的踏实感,手中紧握棍棒的感觉,周围不拘言笑的缄默,都能够让这些少年们的热血烧得滚烫,就跟沸腾的开水一样,一阵阵冲击血管,矛盾触犯太阳穴,突突突的频频在身体里奔涌,脚下的步子就好像踩在了弹簧上,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尽量的学着成年人让自己的眼神变得阴狠,实际上却怎么都解脱不了少年特有的那种桀骜,没有彪悍的感觉,却有更让成年人害怕的那种满不在乎!
是的,就是满不在乎,所有成老成精的老江湖都最怕这种青腚子娃娃,他们下手没个轻重,对一切都浑不在意,似乎生来就是挑战规则的,在他们的眼中,没有尊长,没有成名人物,只有一个个期待他们打倒的对象!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辈都死在了沙滩上!
老混混原本已经落到看台下面的脚尖,在犹豫之间慢慢的收回来,眼看着是跑不失落了……
看看台子后面的高墙,班驳的墙面还隐约能看见刷着领袖语录,三四米的高度,踩着他人肩头估计都翻不过去……
再回头看看脚下不断,静静推过来来的几路人,粗粗一看起码有四五十个,外面路边还有几十个小崽子完全是满脸羡慕的跟围观人群一起看着这边。
阿光,小白,曹二狗和彭俊别离各自带着一路,陆文龙这队人最少的在边上最不起眼。可他们经过的台子边都几乎是马上让路,谁都认出来这帮提着球棍的少年就是前几次打斗最凶猛的角儿!
有个台主试探着朝曹二狗跳下看台降,脸上带点成年人俯看少年的笑容:“二狗咋回事儿?有话好好说嘛来,叔给你们说合说合!”手中还挟着一支烟,口中吐出一口烟圈,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在台子上随便抓了颗球抛一抛。
曹二狗的眼睛几乎是半闭的,平时面对这些台主和顾客有点带口水的脸色不见了,真是一张狗脸,说翻脸就立刻变得阴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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