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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
赵信拱手领命而去,当夜就带了几名好手出京,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南宫夜抿紧嘴唇。现在他和皇兄三哥各成一方,是说不出来的苦。原以为还能再帮三哥一把,如今三哥用这样极急手段,让他也不得不绞尽脑汁。
赵信前去魏地,只要能稳住魏地将领,一切都还能转圜。
他这次不但要救南宫莫惜,更要一并收了魏军。只可惜这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只得暗暗行进。
这样想着的南宫夜,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兄弟情谊。
这几日,南宫夜继续借着关心齐王伤势往驿馆跑,逼得齐王到了最后只能闭门不见,更是惹的齐王头上的伤又重了几分。
这事情传到太傅耳中便深觉了南宫夜十分心狠,找了机会进宫见了太后,在太后面前旁敲侧击的提了。太后一听,这还了得,便又找了皇帝来。她那时还在病中,疾言厉色的骂了皇帝一通,皇帝忧心母亲认了错,才让太后舒心了些。
“你明知先皇将他调离京师就是不愿让他管这朝政的事情,保他一生逍遥,你何必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他去做。他那孩子从小被哀家娇惯着,哪里知道疼人的,要惹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怎么对得住先皇啊。”
“儿子知道错了,母后安心养病才是。”
“你让他去做,便是要他放了煜王。哀家说,让他回封地去,别再管这档子事,定了煜王的罪也了却了心病。”
皇帝面不改色,只恭顺点头:“十七的脾性母后还不知道么?三弟出了岔子,他怎么肯走。”
“真是孽障啊!”太后眼泪挤了出来,“他真是和他父皇一样,让哀家怎么好啊。”
“母后莫再伤心,朕会想办法的。母后安心养病就是了。”
安抚了太后,皇帝眼底隐隐透着寒意。他步出殿外,现如今都不知这是南宫夜的局还是南宫莫惜的局了。他笑了一笑,想着当初拖南宫夜下水的是南宫莫惜,可真让南宫夜鼎足而立的却是自己。他们两人似乎都有些小看这个小弟了。
“召吴王进宫。”
这次进宫,比预想的要晚了些。南宫夜规矩的进了殿,参见了陛下。皇帝陛下却迟迟不让人免礼,过了许久才堆起笑容:“十七弟快起来。朕刚刚走神,却没注意到。”
南宫夜站起来:“皇兄召臣弟来所谓何事?”
“十七弟,你逼迫十二的事情好好解释解释。”
南宫夜一听故作惊讶状:“皇兄怎么说臣弟逼迫他呢,那日皇宫中国宝被盗,十二王兄并不在驿馆,后来放置国宝的宫里发现国宝画作的纸,刺客逃离之后再无消息本来是难以追查,可臣弟又遇刺直把这事情都推给了煜王。皇兄,若真是煜王所为,他为什么要刺杀臣弟呢?”
“便不是三弟,又如何是十二弟?”
“皇兄,意欲国宝刺杀你我,这事情必然是藩王所为,只有十二王兄对国宝那般热切还让煜王画了图。”
皇帝转头过来:“十七弟,十二的图纸可能被盗,而且他自来胆小,哪敢做出这等事。”
“皇兄,十二王兄在齐地被奉若神明,这样的他怎么可能生性怯懦。皇兄明鉴。”
皇帝眯起眼睛望着南宫夜低下头的后脑,“十七说的对,只是朕相信绝不是十二做的这等事。这事情你便不需插手了,朕自会派廷尉查明。”
“皇兄!”
没给他反驳机会,直接下旨给了大理寺。南宫夜皱起眉头退下,却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他快走几步回了府里,问赵信可回来了,侍从回答尚未回来。南宫夜坐下有些烦躁,想不明白为何突然皇兄突然插手,这事对于皇兄该是坐收渔利的好事。
咬了下唇,“今晚行动!”
侍从一听,跪地答了声诺。
他此时是不能等了。到了晚上,大理寺的廷尉到了驿馆,一声令下,将魏王绑了起来。
“大胆,谁敢动本王!”
“下官得了陛下旨意查明盗宝行刺的案子,王爷切勿挣扎伤了身体引了误会。”
魏王一愣,“廷尉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跟下官回了大理寺就知晓了。”
魏王为免难看也不想在京中生出这么多事,只向晋王使了个颜色便随了廷尉去。当夜大理寺,廷尉将案子理清,魏王一一驳回并不认罪。到了最后,廷尉眼睛一眯:“王爷,要是都如同王爷所说与您没有关系,那请您解释一下,您的这个侍从半夜三更潜入齐王卧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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