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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宽敞,居中刻有日月光图,供奉白莲无数,莲花座上则为教主,仔细瞧来,竟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一模一样,左仲仪不禁叹笑,朱元漳地下有知,总也心满意足,其死后竟还能号令天下,实了不得。
三人绕过神殿,穿入秘道,转行半里,终现另一殿堂,清泉流水中,赫见青逸飞和吕四娘正在下棋。
育逸飞见及左仲仪,终现焦切,急道:“你也来了?”此话隐藏两含意,一则窃喜着心上人,一则担心他竟然被引来,同为落难人,间接害了他。
左仲仪见其完好如初,终嘘气,道:“急死我了,好端端一个人竟然失踪,叫人难为。”
青逸飞歉声道:“我没事……”欲言又止。
石士宝冷道:“若非四娘求情,你俩早就有事。”
左仲仪冷道:“对诸位已是仁至义尽,怎可说此话。”
石士宝道:“何来仁至义尽?你暗助乾隆就是不对,且用计害死段小芹,更是不对,这笔帐,我们有的算。”
左仲仪转问青逸飞:“你未告诉他们,小芹之死因?”
青逸飞道:“说了,他们不信。”
吕四娘道:“也全非不信,待找到了段天城问个明白,绝不合糊。”
石士宝冷道:“若非四娘坚持,尔等恐难见明日太阳。”
左仲仪知多说无益道:“既是如此,且等诸位问明段天城再说,我回到圣帮,随时等诸位前来算帐。”
朱小全闻言哈哈讪笑道:“恐难从命,左爷该知日月岛一向神秘,不能对外公开,你既然来了,就得留在此,除非我等收拾满清走狗,亦或漕帮并吞圣帮,否则难放人。”
左仲仪诧道:“这岂非软禁?”
石士宝道:“不错,总比坐牢优待,此已是我教恩赐,休想作怪。”
左仲仪苦笑道:“在下从不干涉诸位反清复明,只顾经商养活百姓,诸位如此做,恐嫌过分了。””
石士宝冷笑道:“赚钱的事,交予潜帮便可,你和乾隆过从甚密,迟早会出卖我等,得防患未然。”
朱小全道:“除非你亲手杀了乾隆。”
左仲仪苦笑道:“杀了他又如何,必另有人继位,如此演变下去,终没完了。”
朱小全冷笑道:“不敢杀,即留在此,其他事看我们料理,不出几日,满清总得要亡。”
左仲仪暗叹,转向吕四娘:“您是吕留良后代,总也明理,如此做对么?”
吕四娘轻叹道:“孰对孰错,目前恐也难分辩,时下汉人已渐渐被满清收买,变得毫无人格,我是替家族报仇,但有关日月神教之事,也不便过问。”
左仲仪道:“他们如此蛮干,迟早要出事。”
吕四娘待要回话,石士宝已截口斥道:“谁蛮干?谁又要出事?日月神教弟兄个个神通广大,岂是清兵可档,莫要妖言惑众,你好好在此反省,别想逃脱,否则绝不留情。”
转向吕四娘:“您好好劝他,要他认清事实,我和朱教主得操兵去了。”
说完拱手,已和朱小全双双离去。
左仲仪暗自叫苦,两人怎么变得邪理邪气,看来这码事不易解决。
吕四娘则拱手拜礼道:“引你们来此,诸多不对,尚请包函,但段小芹之死,着实让人难解,得等他爹前来证实。否则我过意不去。”
左仲仪道:“是你出面引青姑娘?”
吕四娘顿首道:“没想到她如此听话。”
青逸飞干声道:“四娘现身说有事商量,我想她和小芹有关系,即跟她走了,谁知越走越远,待觉得不对时已无法脱身,只好跟来此处,幸他们未对我做出不当之举。”
左仲仪苦笑道:“四娘难道看不出国势已定,满清立国已超过百年,现在还谈反清复明,不觉难切实际?”
吕四娘道:“我只管杀那雍正奸贼,至于日月神教一事,无从干涉,我来此,除了等待段天城,且暂时避难,半月一过,段天城未来,我也会走,你们只要不轻举妄动,相信看在汉人的份上,他们未必会为难两位。”
左仲仪叹道:“你该劝劝他们,不管罗祖教亦或日月神教,加加算算也不会超过十万人,且各自为政;实非满清训练有素之敌手,贸然出征,无异以卵击石。”
吕四娘道:“那又如何?难道要他们苟活于世—?任满清欺负?”
左仲仪道:“政清则法明,当今盛世有目共睹,漕帮潘如虎是明眼人,他都明了一切而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