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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局的那些人也都算是完成了密函,那样道具还是不够。说来,出局的人还能胜出吗?如果不能的话,现在做的这些究竟……」
不想承认是无意义的,否则就等同是否定了泽田的努力,而且,若真是那样,泽田也回不来了……没法抛开这个念头,狱寺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这时,传入狱寺耳中的,是山本的笑声。
「太好了呢。狱寺你已经完成你的密函了呢,就算只是留下了你一个人,也不用担心会爆炸了,不是吗?」
「好你个头啊笨蛋!别说这种丧气话!与其考虑我的事,还不如用你那个脑细胞严重不足的脑袋仔细想想自己的事吧!」狱寺说着,便给山本脑门上来了一记爆栗。
「呜啊,好痛,狱寺你还真是不会手下留情呢。」山本捂着脑袋,「我心里也在不安啊,但是,就算表现出来也没用啊。」
「哼,我不这么做,你会说心里话吗?」狱寺气道。
「嘛啊,总会有办法的。」山本说着便躺倒在狱寺的床上。
见状,狱寺马上伸手去拉山本,「混蛋!要睡给我睡自己床上啊!!」
被拉的山本正在装死,狱寺刚想来硬的,他余光就瞥见古里从廊道里神情恍惚地即将走过,他喊道:「古里炎真!」
廊道里的人呆了两三秒,恍然大悟般回过头看了过来。
「过来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狱寺打算站起来,但却被床上的山本拉住了衣服,他不禁皱起眉,怒道:「又怎么了!」
山本腰一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只是我也正好有话想对他说罢了,两个人一起更快些嘛。」
山本没有笑,直觉告诉他,如果让狱寺和古里单独谈话,将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这个电灯泡,他是当定了。
狱寺看着山本,把手背抵上对方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后,他说:「随你便,但是我先说。」
「嗯嗯。」山本在心里补了句,反正他本来就没什么话要说。
古里走了过来,被狱寺要求坐在两人中间,他小心翼翼地问:「是、是什么话?」
对狱寺而言,古里就是个拖油瓶,泽田因为他倒过不少霉,明明什么都比不上泽田,为什么泽田会把他当做好友,甚至死党呢?
果然是因为泽田太温柔了吧。狱寺在心里肯定到。
那么,在这种特殊时期,作为泽田的左右手,狱寺应该要抛下私人情绪,说几句安慰古里的话,以便在日后好让泽田发现自己的优点什么的,这就是狱寺的小聪明。
打完了如意算盘,狱寺做好准备,深呼吸,然后握住了古里的手。
「这两天我看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果然是因为十代目不在的缘故吧!」一说到“十代目”三个字,狱寺就不小心提高了一个分贝,他暗骂自己,小心地看着脸色毫无变化的古里,心说还好,便接着说:「没关系的!十代目一定有办法脱险的,然后也会把这个破游戏的阴谋摧毁,和我们一起平安回去的!」
「嗯,嗯。」古里很郑重地点了下头。
很好,有效果了,狱寺更加用心地说道:「反正陷害十代目的肯定是那个臭胡子,就算他逃出来了,我也会为十代目好好教训他一顿的!然后把……嗯?你怎么了?」
正说到精彩处,握在狱寺手中的那双手却颤抖了一下。
「不,什、什么都没有!」
哪里很可疑。
「是吗。」狱寺这样说完后便不再出声,但也完全没有谈话已经结束了的感觉,他依然紧握着古里的手,双眼也毫无避讳地看着那张越渐惊慌的脸庞。
山本察觉到气氛不太妙,他随即插嘴道:「呐,狱寺,我……」
「闭嘴。」
这是山本有史以来听到过的狱寺最低沉的声音,如同是积压多年、即将爆发的火山,蕴藏的危险不可估量。
古里的不自然其实早被大家发现了。
从昨天早上开始,就能感觉到他在逃避什么。
但是,因为古里平时就性格怯懦,加之又是这种奇怪的游戏氛围中,变得畏首畏尾也不算超乎想象。
但如果仔细去琢磨,又会发现古里的“不自然”,比往常的那种更带有谴责意味。谴责的对象,正是古里自己,那张脸就像是一直在面壁思过一般,灰蒙蒙的表情。
那么,这种表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
答案是今早。
而且,话题一旦触及到泽田,古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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