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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确实就是个情圣。&ldo;我喜不喜欢谁,我自己知道……&rdo;商应容的脸像吃了狗屎一样难看,&ldo;我跟你说了我跟程彬没关系,我不想再说一次,你给我冷静点,我喜欢谁还不用著你来指点。&rdo;关凌从一分锺前脑袋就有点发蒙,过大的情绪起伏饶是他这种惯於调节自己情绪的人一时之间也不能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他也没什麽力气再和死皱著眉头看著他的商应容说什麽了,於是挥挥手说:&ldo;没什麽就没什麽吧,我得走了,这菜都得上了。&rdo;说著就提了脚,想著这次真是一刀两断了。爱这麽个人干什麽,再爱下去又干什麽。什麽都得不到。除了伤心。商应容却一直跟在身後,十来步就快要到他要吃饭的山水间包房时,商应容拉住了关凌的手,把人扯成面对面,有点暴躁兼嫌恶地说:&ldo;你要是非得住进来,那就住进来。&rdo;说完,狠狠甩了关凌的手,往包间走去。关凌愣在原地,被手肘刚被掐住放开後的疼痛感又惊醒,平时温雅中带点洒脱气息的男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扶著手肘往他们的包间走去。刚进门,何暖阳就问:&ldo;怎麽点这麽久?&rdo;关凌坐下,何鑫就走了过来,让关凌给他剥桔子吃。关凌刹那眉开眼笑,哄起了小孩,也没回答何暖阳的话。何暖阳瞥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也没说什麽。吃完饭,关凌开了自己的车回去,刚到家,何暖阳那边怕是送完了人,打电话跟他说:&ldo;出什麽事了?&rdo;关凌就算擅长伪装,但吃饭的时候还是比平时话少了几句。何暖阳跟他这麽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当的。关凌自然知道,但不想拿自己的私事烦何暖阳,嘴里说:&ldo;一点小事,过几天就好。&rdo;何暖阳听了没追问,只是说:&ldo;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来我这,跟我说说话也好,你也知道我也希望你过来和我们住几天,家里老我们两个人也不好。&rdo;关凌听了笑,&ldo;我哪敢过来住几天,老板会半夜把我杀了拖去给你的花施肥。&rdo;何暖阳在那边也笑,旁边还有李庆说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关凌跟何暖阳说了半会话,挂了电话之後就去洗澡。然後连酒都没力气开,吞了两粒强效安眠药就倒下,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清醒,要不然,他恐怕会拿刀去杀了商应容。那个用嫌恶口气说你想住进来就住进来的男人,关凌现在只要一想他就想起他跟他说这话时的脸色他就喘不过气来,刚刚在饭间他脑海里就不断飘荡著那张嫌恶他的脸,胸口那股恶气憋得他差点没跑去山水间把商应容的嘴脸给划花,然後把他的胸给扒开,看看他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还好第二天是双休。关凌扶著头疼欲裂的脑袋狠吸了半包烟,把自己呛得死去活来之後才觉得心里好受点。这时候在家里,顾不得再装风度了。他知道自己太爱惨了商应容,总是觉得商应容只要没有明显拒绝他,他熬啊熬的总会熬出头。他不比别人强多少,但也不比别人差多少,总以为时间久了就有未来可言。可到底一开始就糊涂了,爱情这种事又不是买卖,哪是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东西。所以说,他是活该,他活该得不到商应容的在意,活该得不到他的丝毫尊重。他就是个商应容看不上的垃圾,根本一点不会在乎的垃圾。就算是吞了强效安眠药,也一大早就醒来的关凌在心里狠狠地鞭苔自己,狂骂了自己一上午,才撑著沙发把身体支起,摇摇晃晃去弄吃的。走到厨房又懒得动手,把剩饭炒了一下,随便吃了点。他不敢再喝酒,怕借酒浇愁,後果更可怕。他现在需要清醒,清醒地容忍所有的疼痛,然後清醒地知道他跟商应容再绝无可能。他必须绝了自己的念头,不再给别人贱踏自己的机会。他也知道自己能办得到。再痛他也得舍。关凌在家里呆了两天,星期一去上班,早上就是早会,刚开完要出去,李庆叫住了他。&ldo;什麽事?&rdo;关凌还在看手里的数据,正在思考中的他沈吟著回道。&ldo;下午跟我去容广大厦一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