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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竟是如此的多,而且每一件都是这样的令人发指。
阿尔培流着眼泪将头贴在母亲膝盖上,母亲说的已经十分明白,这都是马瑟夫伯爵自己应该承受的恶果,他应经完全没有理由,可以要去找基督山伯爵决斗的了;但是,他和母亲要怎么办呢?
他抬起头看着美茜蒂斯泣不成声的脸,哽咽着说道:“我们离开吧。”
美茜蒂斯闻言一僵,悲哀的摇摇头,吸口气继续说着:“我的阿尔培,我不能离开……但是你走吧,离开欧洲,或者干脆去当兵,为了你自己的荣誉生活吧……”
阿尔培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要留在这里?你是要继续留在伯爵身边吗?”
“这是我欠他的,”美茜蒂斯稍微止住了眼泪,垂下眼帘轻声说道,“他做了那么多令人不齿的恶行,但是我也是原因之一;我嫁给你父亲二十几年,该是我偿还他的时候了。”
阿尔培心中一酸,抱着美茜蒂斯痛哭失声。母子俩连夜为阿尔培收拾了行李,美茜蒂斯强制的为儿子带上了一些钱,并把费尔南多为她购置的一些钻石饰品塞在了阿尔培衣兜里。阿尔培则趁着这一点时间,匆忙的写了几封信。
自从议会的判决确定之后,美茜蒂斯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的。这个谨慎的母亲已经偷偷将几处偏僻的房产转到了阿尔培名下,并且准备了一封信,此时也趁着为儿子写信的时候塞在了阿尔培的箱子里。
天刚蒙蒙亮,阿尔培就决定不再逗留,立刻前往海港出行了;美茜蒂斯明白她将很久之后才会再见到自己的孩子,于是坚持要送他出巴黎。
“母亲,我应该去渐渐波香的。”阿尔培揽着美茜蒂斯的肩膀,将匆忙写好的信交给了美茜蒂斯,“他是一位真正的朋友……但是我一刻也不想留在法国了,那么请您派人将这封信交给他吧。”
美茜蒂斯点点头,将信封放在了外套口袋里:“你放心吧。”她抬起手摸着儿子的脸颊,叹息着说,“来吧,最起码让我送你到城门口。”
阿尔培搀扶着疲倦不堪的美茜蒂斯,提着行李慢慢的走了出去,登上了马车;两人的情绪都非常压抑,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楼上的一扇窗帘背后的男人。
费尔南多青着脸目送那载着他所有亲人的马车,这经历过战场上铁与火的洗礼的军人终于控制不住的心碎了,他的口中迸发出一声沉闷的哭泣。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马车越跑越远,忍不住穿梭在走廊里想要再看一眼他在世界上最爱的一切;但是马车就那样快速的转过了街角,美茜蒂斯或者阿尔培,他们都没有将脸露出车窗,再回头看一眼他们的家。
费尔南多挺着胸膛,木然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在书桌后面的大椅子上。
他拉开抽屉,那里面有一只漂亮的英国短柄手枪。这个热爱武器收藏的前军人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二十几年的愉快生活,双手抚摸着那柄银白色枪身的漂亮玩物,终于还是轻轻地拿起了它。
马瑟夫伯爵府的仆人们在这个清早听到了一声可怕的枪响,伯爵书房的窗子被打破了,紧接着从那破口的地方飘出了一缕青烟。
马瑟夫伯爵饮枪自杀的消息好似子弹那样快的传遍了整个巴黎。对这位显赫的人士最终凄惨的下场,即使他的政敌也要为他摇头叹息;于是当诺大的伯爵府只剩下伯爵夫人一个人之后,并没有什么人来难为这疲惫不堪的女人。
美茜蒂斯很快变卖了马瑟夫家的全部产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巴黎。美茜蒂斯曾经想要将财产还给海蒂,但是那姑娘很快回给了她消息,说明她现在并不需要这笔钱,而同样作为受害者,海蒂倒是希望美茜蒂斯能够用这笔钱生活下去。
很快的,伯爵和艾瑞克就得到了消息,这可怜女人回到了马赛边上的嘉泰兰村,在那里建了一家小小的修道院住了下来。
'我真的没想全民耽美……但是要阿尔培幸福的呼声实在太高了,于是有了以下情节……话说,这已经是我能想出来的最HE情节了,多余的请自行脑补,谢谢!'
马瑟夫伯爵令人唏嘘的事情虽然轰动,但是巴黎很快就有了更加新鲜的谈资,过了不久就没有人再去提起这件事了。《大公报》主编波香的离职,以及其随后的不辞而别也并没有在社交圈里产生太大的涟漪。
几年之后,两个身着军装的军人来到了嘉泰兰村,拜访这里的一座小修道院。一位形容枯槁的修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军人扑上去跪在她脚边,流着泪亲吻着她的手;那个苍老的修女也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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