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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大军与涣喑之中大战,一时之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晴光滟潋微风轻拂带着浓烈的血腥,红墙粉瓦琉璃雕花染尽血色,青石板之上血迹斑斑。
涣喑翡翠锦袍随风飘扬青丝飞散漫不经心,眉间透露着淡淡的邪魅夹杂了些许戾气:“小子!你今日来我朝魔宫,必叫你有来无回……”
“是嘛?本尊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白衣胜雪银发飞扬,苍兮唇畔微微斜勾带着浅浅的嘲弄。
涣喑微微陲眸,挑起胸前的一缕发丝:“不急……”随即轻轻拍掌,缓缓启唇,“朔月,机会来了。”
庭院之中黄影一晃,朔月满脸遍布诡异黑纹,原本俊朗非凡的容颜面目全非。刹那间,眸中一片血红:“你有什么好!为何他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人!我不甘啊……若你死了,师兄就能看见我了吧……”嘶哑沧桑的嗓音透着丝丝诡异、阴寒。
“你现下这副非魔非鬼的样子如此可怖,如今只怕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苍兮薄唇微启眉稍斜挑带着些许怜悯。
“你胡说!你胡说!!”朔月双眸血红面容扭曲疯狂的吼叫,诡异的黑色斑纹如活物一般缓缓蠕动蔓延至全身,漆黑乌亮之中夹杂着些艳红愈发显得可怖而阴冷。
黄衫翩翩,朔月形如鬼魅面容狰狞,勾唇一笑雪色银牙透出一股森冷,双掌交叠间黑白两道雾气交织化为一柄黑白相交的魔刀:“多亏你毁了我的兵刃,否则我今日又怎会练成修罗狂刀?”
苍兮眸色一暗面容微微有些凝重,灭世鞭腾舞飞扬带起阵阵劲风。白黄两道身影迅如闪电之光猛似雷霆之力,一时之间刀光鞭醒身若流星看不真切。
锦袍华服器宇轩昂的男子手持金钩,似笑非笑:“听闻你的冰封九江厉害非常,我金垣早就想讨教讨教,今日如此良机又岂能错过?”
夜经年眉眼微眯唇畔勾起一抹浅笑:“废话少说。”
金垣面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悦,随即挂起抹淡笑:“好说。”突然金钩猛地袭向夜经年,蓝袖飞扬冰天冻地,金光灿烂的金钩瞬间变作精美冰雕。
“若我只有这点能耐,又岂会动手?”金垣手中链条一颤,冰雕砰然碎裂、遍地冰霜。金垣趁机右掌一扬链条转向左手猛地抛向夜经年,链条尽头处金光闪耀的莲花蕾瞬间绽放射出数根细如丝雨的银针。
夜经年与顾放连连躲闪,岂料银针未尽金钩又至,顾放挥剑连连抵挡却还是身中银针……
“你小心些。”清雅俊秀的少年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顾放心头一暖展颜轻笑:“无碍,你也当心。”
金垣邪魅一笑伸出舌舔了舔微红的唇瓣:“好戏现在才开场呢。”金黄链条一分为二,左手持莲金色莲瓣利如刀锋,右掌执钩金钩之上光芒闪耀。忽然,莲花脱手金钩袭人。
夜经年抵挡金钩之时更要替顾放阻挡些许银针,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吃力。浅蓝色衣袍渐渐染上猩红变为暗沉的紫,沉重、阴郁。
突然袭来的金钩如判官手中朱笔带着勾魂的气息……没有预料的疼痛,温热腥甜的血液溅满了面容染红了双眼。
什么都没有了……夜经年接住顾放倒下的躯体,玄色衣袍形如墨玉触手却是湿的——好多血……伸手捂住他腹部的伤口,温热猩红的液体如流沙般从指缝中流逝:“不要……不要……”心口的疼痛如流水般蔓延全身撕心裂肺,连血液都带着灼人的伤痛。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血迹斑斑的手掌轻轻拭去他冰凉的泪水,那么温柔……让人留恋:“别哭……经年……别哭,不要怕……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顾放温柔婉转的嗓音渐渐无声无息,染满血色的唇畔带着抹浅笑似一道艳红的伤口刺痛夜经年的心:没了他,天地间仿佛都变得暗淡——毫无意义。
毫无神采的眸中一片空洞和绝望:“……我将你锉骨扬灰替他陪葬……你说……好不好?”发带尽断墨发飞散,蓝衣飞扬水雾缭绕,双掌奋力袭向一脸错愕的金垣,一座华美精致的人形冰雕泛着层层寒气,夜经年单掌施尽全力击中冰雕,满地冰霜灰飞烟灭……
“苍兮,今日你休想走出这朝魔宫!”涣喑左箫右掌毒辣凶狠,与朔月联手更是凶悍狠毒。苍兮险险躲过涣喑玉箫的攻击,岂料侧面劲风阵阵,身影迅速朝左一转正中涣喑一掌。
“唔……”鲜红温热的血液缓缓滴落,雪白的衣襟盛放朵朵艳丽的红莲,美的惊心……挥鞭缠住玉箫奋力甩落,果然涣喑追箫而去。余光一瞥,苍兮只觉得刀光一闪……是谁推开了他,溅落一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