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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过,不能让人全信。”
“什么意思?我对你已经很坦白了。”秦挽依说的有点心虚,但表情很真诚。
“坦白不坦白,你我心里有数。”钟九的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构造,怎么就能分辨得出真真假假,她连自己都快欺骗过去了。
秦挽依可怜兮兮地伸出双手:“那我的信呢?”
“信,我自然能给你,但是……”秦挽依的心,本来一飞冲天,却被但是两个字打回原地,她听钟九道,“鉴于你不够坦诚,我也只能给你一半。”
“什么叫一半?难道你要将信一撕为二?”秦挽依尖叫道。
钟九颔首:“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可以这样,我哪里不坦诚了,我能说的不能说的,差不多都已经交代了。”秦挽依为自己的权利进行争辩。
“差不多?”钟九耳尖地抓住重点,“那就是还不是全部了?”
“这……”秦挽依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能够清醒一点,都这个节骨眼了,居然还说猪话。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钟九手里重新捏着信封,静静等候,像是笃定了秦挽依会顺着他的意思走。
“即便我说了,也无济于事,我还是我,还是相府嫡女秦挽依,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秦挽依蹙着眉头,被人胁迫的滋味很难受,“而且,你又不是值得让我托付性命的人,我怎么对你毫不保留地说出?”
说完,她一怔,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钟九的手,也是不自觉一顿:“也对,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马上把信给你。”
“真的?”秦挽依屡次遭受钟九设下的陷阱,这次,万分小心,不觉带着警惕之色,“什么条件?”
“手术前一晚,你要陪我一夜。”
钟九说的云淡风轻,却把秦挽依吓得不轻,她立刻双手环胸,直接摇头:“光天化日之下,什么叫陪你一夜,绝对不行!”
钟九抬手,在她轻轻额头一弹:“放心,绝对不是你自己脑袋中所想的会让你吃亏的事情,你对自己的安全,应该很有信心才对,我对自己的审美光,也很有自信。”
秦挽依摸着额头,恶声恶气:“你……”
“夜深了,就不打扰你了,早些歇息,我明日再来。”
钟九手腕一转,桌上仿佛有吸铁石一般,信封直接落在桌上,分毫没有偏离。
秦挽依怕钟九后悔一样,赶紧猛虎扑食,扑去抢信封,没有意外地抢到手,她正要向钟九耀,哪知他已经离开,远远地还传来一句话。
“别忘了答应我的条件。”
她捧着信封想了想,吼道:“喂,我还没有答……”
然而,钟九的身影,已经不在她的视线中。
“可恶!”秦挽依一边骂着,一边关上大门,反正到时候不认账,他还能强迫不成。
如是想着,她躺在床上,一个人偷偷看信。
屋子外边,钟九催动轮椅,来到院中。
此刻,有一抹高拔坚挺的身影,双手负后,仰首望天,只看背影,就透射出一种无法言喻的高贵气质,以及经历风霜的沉稳。
天空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夜越黑,月越亮,人也越清晰。
听得车轮滚动的声音,钟彦凡兀自望月,没有转头。
“阿九,你说,这天上之月,只有那么一轮,可为何唯有药王谷的月,看着才有那么几分人情味呢?”
“六皇叔何以有此一说?”钟九行至钟彦凡身边停下,两人一站一坐,有着几分相同的气息,“这一路上,不该是无忧无虑自由逍遥才对吗?”
“阿九,这个称呼,能忘就忘吧,听着就感觉像是在讽刺我一样。”钟彦凡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有着一点调皮之态。
“哪里,只是羡慕大师姐夫这等来去无牵挂无事一身轻的日子罢了。”钟九立刻改了称呼,这在辈分上,还真是占了便宜。
“四处漂泊久了,也想在家里呆上一段时间,这儿的宁静和安定,是无法取代的。”钟彦凡望了一眼钟九,“你虽然替我背上了宿命的重任,可只要不靠近京都,不要卷入斗争,就能置身事外。”
“若是真能置身事外,大师姐夫又何必关心朝中大事?”
“你就不能偶尔装一下糊涂?”钟彦凡苦笑着摇头,“不过话说回来,都是钟家的子孙,身体里留着皇室的血液,眼见着他们闹事,能袖手旁观吗?”
“这次沽州一事,怕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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