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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美貌宫人,他不碰,那些美人也不会哭哭啼啼跑去哭诉说自己至今是处子身。在大内,多得是一辈子不见天颜的美人,那些美人只不过是平常的命运罢了。至于他幸不幸宫人和东宫女御,上至天子下至东宫臣属,哪个是长舌妇俯身,会去管太子的榻上事?
天子也只是选送美人,太子年轻,比起皇孙,天子在乎的是太子能不能扛起天下。东宫臣属正好还担心太子会沉迷女色。
大臣们并不会管天子和皇太子宠爱哪个嫔御,大臣们管的是天下大事,不是平常人家里的作厌长舌老妇。
萧珩从来不觉得,自己耶耶会来关心送来的宫人和这东宫嫔御是否还是处子之身。所以他只要把这些人晾着就好,这是东宫,是他的天下,若是在这等事情上不能随心所欲,那真是惨得无以言加了。
“殿下……”苏寿善弯下腰,无比的谦卑。太子妃来请,太子去,则是给发妻一个脸面。不去,明日叫人知道了,恐怕太子妃脸上不大好看。
“罢了,好歹也是孤从姊,看着姑母面上也要去看看。”萧珩笑道,“去吧。”
崔宏德今日将自己整理了一下,面上按照宫中风气上了脂粉,但是想起自己乃是太子妃,并不是杨氏那种以色事人的嫔妾,又将面上脂粉给洗掉,最后就上了一层薄粉,身上衣裳也是十分端庄。
“娘子,殿下来了。”外头趋步走进一名宫人垂首道。
崔宏德闻言起身,拿出太子妃该有的庄重和端庄,出来迎接。
太子很少驾临太子妃的寝殿,这是东宫众所周知的事情。崔宏德手中持着一柄宫扇,见着太子,只是微微屈膝。
太子妃和太子乃是敌体,虽然实际上地位并不是真的平等,但是从礼法来说,夫妻二人平起平坐。
萧珩见着崔宏德,面上笑了笑,“从姊,今日是想让孤尝尝新出的茶汤?”
崔宏德出身世家,自小养在长公主身边,出嫁之前从来没有受过委屈。长公主对女儿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真正的心尖尖。于是这种委屈自己来迎合别人的事情,崔二娘那真的是做都没做过。
她唯一一次的放下身段,还是在几年前的昏礼上,世家女子最重尊严和礼仪。萧珩摆明对她无意,她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去讨好他。
太子妃想起那张长公主带来的欢喜符,又想起后宫之中,哪怕皇后都要一个皇子来巩固地位。她咬了咬牙。
“是的。”声音说出来都带了一份的勉强。
那边烹茶所用的调达子三足盐台鎏金茶碾等物已经准备好,茶釜中已经煮着水。那水她事先命心服陪嫁宫人将欢喜符混在里头,虑过两三回,到了将茶米葱姜一煮,什么都看不出来。
萧珩和太子妃两人分别坐下,萧珩对来表姐这里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看着好像是真的打算喝完茶汤就走。
纤纤细指打开放着的鎏金银龟茶盒,里头装的是整整齐齐的茶饼,太子妃将里头茶饼取出来放在茶碾里碾碎。
萧珩看过无数次烹茶,他也曾经亲自煮过,怎么看都无新鲜之处。他瞧着表姐的脸,二十来岁的妇人在长安里已经算不上年轻了,那张姣好的面上是端庄。崔氏面容长得好,出身也不能不算是尊贵,可是他就是喜欢不起来。当初他还是一名年少亲王的时候,也曾听过那位张扬县主的名声。
可惜他并不爱这性子,何况他心中也有了人。
那边太子妃将碾碎的茶末倒进滚水中,她持起银筷将壶门高圈足风炉中的火稍微拨的旺盛些。太子妃瞥了萧珩一眼,萧珩最近政事缠身,天子出征在外,让太子监国,战中诸事,尤其是粮草调动等,必须要万无一失才好。
萧珩有些困,眼睛都瞧着要阖上了。
苏寿善手持浮尘侍立在一边,瞧着太子殿下精神不济的模样,看了一眼太子妃。其实太子妃将太子请来想要做什么,他这个没了阳根的阉宦也能猜的到。不过瞧殿下如此情形,要不是太子妃还在眼前,说不定就能命人服侍洗漱前去安寝。
太子那副困倦的模样到底还是表露了几分在面上,太子妃见到,如同有人一记耳掴子抽在面上,耳里满是嗡嗡作响,听什么都不真切。面上火辣辣的疼。
难道在她这个太子妃这里就这么不愿意呆么?
她命人将盛着茶汤的鎏金调达子奉上。
调达子中的茶汤温热,姜葱的香味散开来。萧珩见了,伸手拿过来低头去品尝。舌尖才碰到汤水,眉头就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汤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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