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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笑容时,他说不出自己为了什麽还是失望。
「你的名字是什麽?」毫不客气的打断对方正在说的话,反正其实他根本一点也没听进去。
梁经衡眨了眨眼,有点疑惑,「呃……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你这是在问我?」
「梁、梁经衡,我叫梁经衡。」看到张浅拚命忍住不翻白眼的举动,他快快的回道,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愉悦,「经是经纬的经,衡是平衡的衡,你呢?」
但张浅完全不领情,光是听到那个姓就够让他受的了,他只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梁经衡追了上去,仍不死心,「嘿,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干你屁事。」头也不回的抛下这句话,张浅加快速度很快就消失在梁经衡的视线范围。
没有气馁,他只是笑笑,他有预感,他们一定会再见面。
而关键,大概就是他认识多年的酒吧老板,陈诣延。
「他不是你圈子的人。」
回到酒吧,才在刚才张浅坐的位子坐下,他就听见陈诣延说道。
微微的挑眉梁经衡接过对方拿给他的酒,等著他继续说下去。但陈诣延只是自顾自的又擦起酒杯。
「什麽意思?」
一接触到他似乎是感到有趣,探询的眼神,他就忍不住叹气,「意思是,他爱女人。」
尽管他没有答话但想也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麽,再度叹气,「我邀他来的。」
「你们在国外认识?」不理会陈诣延不想再谈下去的态度,梁经衡还是继续追问。
「对。」把酒杯重重的在他面前放下,陈诣延盯著他的眼睛,语气很严肃,「我不想你去招惹他,为了你,也为了他好。」
耸耸肩,梁经衡笑的一脸痞样,「老兄,我只是想认识他,做个朋友,这样而已,好吗?」
「那……陈嘉呢?」知道用劝的没用,陈诣延只好使出下下策。
皱起眉头,梁经衡口气有点压抑,「你提起他干麻?我不会让他受伤害。」
沉默了一会,陈诣延用一种旁观者清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我的好朋友再次受伤。」
还想搞懂究竟他是什麽意思,对方这次口气强硬了起来,「这麽晚了,你一个大学生也不该在外面游荡,还有,记得付酒钱。」
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梁经衡扭头看向後面约莫二十人的酒客数量,顿时有点头痛。
「闹事那个?」
「我已经请他回家了,清洗费我先付的,记得再给我。」
看见对方不赞同的眼神,梁经衡笑笑的把剩下的酒一口喝乾,「放心,我还是有节制的。」
「那最好,不送了。」
回到父母刚为他租下的小套房,没有心思打理,张浅一看到床就整个人栽了进去。
他的心情只有更差。
「烦……」手指耙过头发,他说不上来心里的烦躁是为何。
怎麽办?他快不行了……
听见那个相似於姚靖宇的声音,他对姚靖宇的思念已经濒临满溢边缘。
好想--真的好想,好想马上就见到那个人。然後,见到了呢?又能做什麽?那不是属於他的怀抱。
见到了,恐怕只会更痛苦。
把脸深深埋进枕头,直到快窒息了他才把脸偏过。
为什麽要这样的折磨他?都已经多久了为什麽还是放不下?
压抑的低泣慢慢的传进耳里,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哭,「真是没用,有够窝囊的。」
下了好大的决心,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拨了那个他已经烙印在心版上的号码。
轻轻将手机贴在耳边,他知道自己的手在抖。
一秒、两秒、三秒……
电话响了十几声还是没有人接起,他苦笑,毕竟,都已经这麽晚了。
「喂?喂?是张浅吗?……怎麽不说话?你已经回台湾了吗?」听见对方关心的声音,尽管有点模糊他却还是很感动,肯定是睡的正熟被自己吵醒的吧?
「嗯。」只简短的应了一声,满嘴的苦涩让他说不出话来。
「怎麽都不先说一声的啊!我可以去接机的啊……欸,对了,怎麽了?这个时间打给我,发生什麽事了吗?」说到最後一句,话音里明显的紧张让张浅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什麽,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找你改天出来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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