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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儿,你天资本是上上之人,唯独一个情字不能勘破,才致使你修为停滞不前。”孟启平静地说道,“你知道为何杨戕能够突飞猛进超越常人吗?因为他已经绝情绝性,愤怒和仇恨不仅没能影响到他的修为,反而成为了他精进的动力。哎,为师亦不得不承认,此人的确是天纵奇才。以他的二十多年的修为,竟然能够驾驭愤怒和仇恨,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孟启却并不知道,杨戕之所以能够将仇恨很愤怒驾驭,是因为他体内潜伏着跟仇恨、愤怒相当的原始力量——来自百兽的兽性。
“师傅,还是将我父亲和大哥他们接上黄山吧。”桓齐此刻心乱如麻,仇恨难当,但是始终不愿家人惨死在赵言德手上。
孟启的神色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异乎平静地问道:“齐儿,师傅对你如何?”
“师傅待弟子如同再生父母。”桓齐不假思索地答道。然而这也是实情,虽然赵言德名义上也是孟启的徒弟,但是孟启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而对桓齐,孟启可谓是用心良苦。
孟启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想过这其中的原因吗?”
其中的原因桓齐早就想过了,不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无论自己犯下多少过错,孟启都会袒护自己,不会深责的。而对于黄山剑派的其余弟子,甚至是元老,孟启都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弟子愚钝,不明白师傅的苦心……”桓齐茫然地说道。
“因为你并不知道,师傅就是你的生父。”孟启的语气虽然装着很平淡,但是却掩饰不住他的激动心情。即使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也无法超脱“情”这一关。
“什么?”桓齐大惊,甚至连对杨戕的仇恨都暂时抛掷到了脑后。
虽然群山的修炼之士中,有不少的人生有子女,但是如同孟启这般行事怪异的人,却不免让人疑惑。
孟启看出了桓齐的惊疑,叹道:“若是你不相信,倒可以滴血一试。”
“不必了。”桓齐道,“师傅待齐儿如同亲子一般,已经不需要任何证明了。只是齐儿有点诧异,为何师傅……父亲一定要瞒着齐儿这么多年。”
“这正是为父要告诉你的。”孟启见桓齐如此就认自己做父,心中大为欢喜,道:“为父执掌黄山剑派以来,黄山剑派实力大增,已经追至昆仑、峨嵋了。但是为父身为一派掌门,却仍然有诸多的顾虑。若是让黄山剑派的人知晓你是我之子的话,日后你要继承黄山剑派的掌门,就会千难万难了。”
“难道黄山剑派有什么古怪的规矩不成?”桓齐不解地问道,隐约猜出了什么。
“正是如此。”孟启叹道,“黄山剑派的规矩,就是凡黄山弟子,包括掌门在内,都不得娶妻生子,否则将被逐出黄山剑派。但是,我们历代的掌门,却都是一脉相传,每个掌门都会传位给自己的儿子。我的师傅,其实也是我的父亲。”
“这……”桓齐一时无语,他不知道黄山剑派为何会订下如此古怪的规矩。
孟启此刻却并未多做解释,将桓齐带去了掌门密室。
密室之中,放满了黄山剑派的诸多典籍,然后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副壁画。
那壁画深入石壁一寸有余,虽然年深日久,但是画中的景象依然栩栩如生。
画中的内容描绘的是一副仙境,在广袤的云海之中,大地和山峰若隐若现,云海之上,有仙人穿梭其中,而那些仙人的模样也是千奇百怪,喜怒无常。而云海的远处,隐约可见一扇白色的石门,那石门上面好似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
乍看之下,这不过是一副寻常的壁画,但是桓齐一眼看过去之后,立即就觉得有某种东西映入了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这是什么画?”桓齐问道。
“你一来就注意道这幅壁画了,可见它的确是非比寻常了。师傅当年初次来此的时候,也被这幅看似平常实则深奥的壁画所吸引了。据闻,这幅壁画乃是我黄山剑派的第七代掌门所绘,而壁画中所刻画的,正是他在仙界所见之景象。”
“仙界的景象?”
“不错。依为父来看,此画的确应该是出自仙人之手。”孟启沉声说道,“师祖留下这幅壁画,实在是大有深意,而这正是我们黄山剑派的一大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掌门人才有资格知晓。”
“这么说黄山掌门历代都传给掌门人的亲子,而门规却又规定黄山剑派弟子不得娶妻生子,都跟这个秘密有关?”桓齐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