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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一直是他们话题的忌讳,好歹她也不是多八卦的人,只觉得全心全意的喜欢他这个人便好,对于其他事,也懒得说。
可是偏偏记住了她当时回答问题的面容,“也不是,只是逼着自己要放松下来面对,”后来目光又是轻飘飘的,好像最理所当然,“你想啊,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顶不住还有胖子支撑。我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胖的,激动惊慌有什么用?”
这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这是人正常的心理反应好不好?她有些不甘,继续追问,“这么多年,就没个例外?没有让你打破平静的意外?”
他好像是真的认真想了想,“没有。”
“到现在为止?”她认真的加了个时间限制,“都没有?”
他突然伸手抚过她的头发,唇角笑纹都荡漾起来,“没有,”仿佛又有些好笑,“你真是奇怪,怎么对这么个问题追究不休的,没什么价值啊。”
“谁说没价值。”她气呼呼地下了结论,“顾泽楷,这些能证明你是个不正常的,人格缺陷的家伙。”
他被她骂的一怔,显然是觉得不明不白,莫名其妙。
而她却觉得淡淡的失落,以至于一下午做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那时候心事单纯,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受伤却明白了,原来那就是浓重的失落。她潜意识里一直期待他将他收归为他生命中别人未曾占据过的“意外”,可是事实证明,她是奢想。
他那么个连分手原因都吝于给她的人,她又怎么能指望,能在他心中占有丁点的分量?
第十二章今时,难舍(1)
安夏以前只觉得那些小说中所涉及的男女们形形色色的分手理由太过夸张,却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这么个大俗女,也能经历一次。
与顾泽楷分手之后,她便回到了北荃的家。人在外不管如何拼搏,总是要找个疗伤的地方。她没和安悦宁讲起失恋这回事,离五个月的限期还有那么长时间,她便就此认输。说出去,即使是自己的母亲,自己也觉得很没面子。
可是她觉得,以母亲安悦宁那姿态,不一定是没看出来。
果真,那日晨练回家,安夏进门便看到母亲安悦宁坐在茶几前板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安家人口少的客观现状注定了事情不多,不过看老妈这样子的严肃,八成是关于自己又有了什么事情。
凭借这分自知之明,她绞尽脑汁想了想,这几天自己在家一没闯祸二没造灾的,根本就是极其安分,于是拿过毛巾胡乱擦了一下脸,她紧紧蹭到安悦宁身边坐下来,“妈……”
“别嬉皮笑脸的,到那边坐着去。”安悦宁一把推开她,塞给她那张纸,“夏夏,这事儿你没忘吧?”
安夏脸色一变。
因为之前的事情闹得太僵,即使后来关系和缓了许多,也是基于那个看起来很可笑的“赌约”之上。
她拿过“赌约”,看着五个月前自己签下的名字,墨黑的字体,印迹鲜明的就像是要流溢出来。安夏勾勾唇角,突然轻声,“妈,用不着这样,我认输就是了。”
她从不愿意认输,可是感情这个事情,由不得你不低头。想起那些日子,自己与母亲也是这个位置。当时的安悦宁紧皱眉头,一直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着看她,那意思分明就是说,差距这么多岁数的爱情,我看你能走到哪步。
如果不是自己家人,那样的表情,还真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的劲头。
而她是用满心底气回复,因为当时只觉得母亲不近人情,根本不了解女儿家心思。却没料到,只是短短五个月,她就被判了死刑。
这一场赌注,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安夏从没有想到,一向都感觉“无往不胜”的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彻底。
输了就要付出代价,按照当时的赌约规定,五月之内搞不定那个男人,她就要服从母亲意志,再次奔赴相亲战场接受历练洗礼。
其实今天的这个男人长的倒算不错,眉目清明,看起来斯斯文文。安妈妈说过,这个人叫做林博,是名医生。大体聊了两句,安夏觉得这人除了话有些多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便暗想到底是不是该交往下去。
她现在想明白了,如果找不到两两相爱的人结婚,那么,不如找一个自己不讨厌,却又爱自己多几分的人过一辈子。
这样打定主意,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只要定下好事日期。
却没想到,只是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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