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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师父,深谙徒手枪械内外夹击并用之道。九浅一深,慢抽疾推,左晃右搅,定点直击,旋即让小狐狸美上了天。色如春花之间,衬有豆蔻晶莹、玉柱昂扬盈握,恍惚都能看到九条狐狸尾巴摆的象孔雀开屏似的,开得真叫一个好看。
把狐狸涮洗干净重新抱回枕被之间,祁思源摸过手机,调出相册里存的他搂着双胞胎儿子的照片,指着左边的胖娃娃说:“小狐狸,看好了,这才是你的儿子呢。名叫嘉宁,小名叫合合。”——如其所料,狐狸惊愕的抓住手机,仔细看着屏幕上那个有着吊梢眼的胖小子。“您是说这双胞胎里···有一个是我的?”
祁思源郑重点点头,把狐狸和手机一起搂在胸前。无比享受的吻着狐狸的额头:“璋璋,我从没离开过你,今后也不会。当孩子降生时,我就明白冥冥中有条纽带把咱俩连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分开。怎么跟你形容呢,男人可能会出于客观需要,有些装点门面的摆设,但贴心口佩戴的物件是会戴一辈子。你就是我要贴着心戴一辈子的那件小东西。今后换我来守着你和孩子们好好过日子。”
三期工程奠基仪式非常隆重喜庆,祁思源会同工程主管、董事、各界知名人士,一同出席并铲土培基。蒋敬璋跟在隆昊的轮椅旁,作为执行助理并照顾董事长安全,与隆澔一起握着铁锹,象征性的填了土。
餐饮部四处餐厅全部用作仪式之后招待宴会,因而蒋助总面对本市电视台记者采访,也只是惊鸿一瞥就被推给了酒店营销部接待。
蒋敬璋穿梭于来宾之间,交流谈笑忙而不乱,风姿卓然不卑不亢,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既没有太张扬,又自成一道不可或缺的独特色彩。祁思源都看在眼里,更加喜在眉梢。
庆功酒从餐厅一直喝到了包房里,祁思源拍着桌子,醉意懵懂的与某位同级领导摆着龙门。
文总对之前铩羽而归心有不甘,拉来此位在祁思源和她之间都有交情的领导做倚助。那位老人家早就喝大了,想以酒遮脸拍一回老资格,理所当然调侃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师父的发句话就够了,管徒弟和管孩子道理一样,不能惯着;惯见富家多败儿。”
“我老祁家的孩子,我不惯着让谁来惯?只要他不是卖国败家,大奸大恶,我会惯他一辈子。”祁思源把眼一瞪,扫视了周遭一番;旋即哈哈大笑躺倒在转角沙发的贵妃榻上,似乎酒劲儿上头,含含混混交代许秘书把当日接见一概延后,其中包括回老爷子那里看儿子的安排也推后。
许秘书亲送被喝红了、骂绿了的客人们下楼时,关照蒋敬璋上去帮着照看一下。
蒋敬璋走进套房时,祁思源正斜签着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祁思源拉着徒弟坐到眼前,闭目沉思片刻,睁开眼睛正视着徒弟:“再有两个多月,你的工作合同就做满了。隆董今天对我说,他和沈董都无意另选总经理;毕竟对于你之前的工作表现和成绩,他们是非常欣赏的。以你现在身家,当然不会为生计发愁,只是我不愿意你回去唱戏。那是个苍蝇撞玻璃的行业,嗡嗡嘤嘤叫的欢实,光明倒是也有,就是没多大前途。”——“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会再续一份合同,不过总经理的位置还是留给两位老董,我依旧做执行助理。”
祁思源抬手拍拍徒弟的脸:“嘻嘻,真是贴心的好孩子,一点就透。”有些默契是无需说明的,总经理的位置迟早都是蒋敬璋的,不过是时间远近而已。
见徒弟显有困意,祁思源关照他在卧室小睡,特别调好音响,选了轻缓悠扬交响曲,斯美塔那的《伏尔塔瓦河》。既不会太吵,又有很好的催眠效用。
祁思源拉着徒弟躺在身边,揉搓着小狐狸的耳朵,没话找话道:“家里两位老爷子都够岁数了,孩子们迟早得归在一个窝里。这事儿你得及早接手办,将来咱这个家才和睦。”——狐狸眉眼弯弯的嗯了一声:“我想好了,趁现下孩子们都还小,没完全认清周围,早并在一起也好,将来教起来也顺手。等您和老爷子定规好日子,给我个信儿吧。”
“真可人疼!”祁思源心花怒放的在狐狸嘴上啄了一口,拍着后背让他闭眼睡午觉。
几天后蒋敬璋接到电话,祁思源知会他,日子特别定在了阴历八月二十六,这一天老爷子做寿。祁省三不在乎俗例所言的,七十三八十四的忌讳。迈上坎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里有个命硬的媳妇儿镇宅,什么坎儿都能踩平了。
蒋敬璋向祁省三敬了杯茶,老爷子接过去喝了一口,转手递给祁思源,再由他传回到蒋敬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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