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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前些日子派人去金玉庄特意去预定的,也给了梓涵些。嗳,你们俩啊就是不让我省心呐,一个去络山,一个偏偏还喜欢在家里闹腾。”
孟梓涵朝着她吐舌。
“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散了吧,庭华也需得要休息了。”夫人敲了孟梓涵一脑袋:“你啊,给我回屋里去刺绣去,别总来你姐姐这儿蹭吃的。”
众人散去后,孟庭华才深深呼出了口气。
“小姐,大夫人那人总是对你很好啊,就像亲母似的好。”笙竹凑到她身后嘻嘻地笑着。
孟庭华瞥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嗯,确实蛮好的。竹笙,你去将剩下的行礼拿过来吧。”
笙竹作揖:“是,竹笙知道。”
孟庭华点点头,道:“记得别损了包里晒过的药草,那些都是山里的,好不容易运回来。”
“笙竹知道啦,和小姐你处了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这些什劳子事情,您就放心吧。”
时至下午,日头温度弱了不少,但孟庭华与笙竹还是觉得甚热,毕竟长期都是待在络山城那种雪城里的,如今京城热度,已经叫她们无法想象。
孟辉文与庭华相对坐在庭院子里对弈下棋,是在夕阳西下的凉亭子里,孟辉文还是如她记忆里那副一模一样的苍老,记忆这种东西,还真是遥远。
“庭华,该你了,怎么又发呆了。”
孟庭华回神,微微笑着:“想念姨娘呢。”
“你姨娘过的怎么样,身子还健朗么。”
“自然的,身子好着呢,好到可以骂我骂道天亮,你说好不好。”
孟辉文被逗笑了:“好就行。”
孟庭华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告诉孟辉文要警戒着点王国峰,他必然不会相信,毕竟孟辉文与王国峰之间是深交,现在告知孟辉文无疑是在父女关系之间填坑。
孟府的晚宴上,为了庆祝孟梓涵的及笄之年,请了很多达官贵人前来祝贺,其中自然包括王国峰与盛字璇两位老官,朝中之人敬畏他们,大多都是敬而远之,惧而离之。
王国峰上前与孟庭华敬酒,眼睛一直盯着她身上不停,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大小姐此般娇弱的身子定要好好调养啊,我已经着人去东海岸特地带了玉色珊瑚过来,很是滋养伤处,你好好收着,总不能一生都坐在轮椅上。”
孟庭华坦然自若的完美微笑:“多谢王廷尉,庭华收礼自当不辱嘱咐。”
实则她心里是这么想的:那玉色珊瑚用来做什么呢?哦对了,孟府后院的母猪最近还产了十几个猪宝宝,给母猪啃啃吧,当真是辛苦它了。
“王大人,近日你忙得紧,没料到你还能来孟府的乐宴。”一股清润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孟庭华听着怪熟悉的。
王国峰侧身眯眼打量着宋祐成,极其客气地笑了笑:“确实很忙,但还是抵不上宋尚书你这个大忙人啊,怎么?从梁都回来觉得那处怎么样?”
“蛮安定的,并没有他们嘴里所说的混荡怨案,也没有平白无故的造反之事,王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平白无故冤枉世子可是不好的。”
“大人你真是会说笑,我可不会冤枉好人呐。梁都是那个世子管辖的地方,也许真是我多想了,但听别人说梁都那地方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去。”王国峰佯装思考,忽而对宋祐成抱拳:“对了,老身还得去和孟将军喝上几杯,宋尚书请随意。”
宋祐成抱拳:“告辞。”
宋祐成转头望着孟庭华,微笑:“庭华,别来无恙啊。”
“甚是无恙。”
宋祐成作势咳嗽了几声,明明有话要说要问却始终不将话吐出来。
孟庭华白了他一眼,直言不讳:“宋祐成你别咳了,不就是想问我良大人的情况么!我说你难道自己不能传书亲自询问?”
宋祐成尴尬笑了笑,道:“她还在气头上,几月前我托人送去的几封书信全部原封不动地给送回来了。”
她挑挑眉:“看来气得还不轻,你俩又怎么着了?”
“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自从三个月前去络山城与你们碰头之后,良倾劝诫我远离朝堂,我哪里不知道她的苦心,只是我觉得与其日日过着逃避的日子倒不如直接来个鱼死网破,让王国峰他滚回老家才好。”
“你声音也别太激动。。。宋祐成,她只想你好好活下去,什么死不死的,希望你别再说出来了,至少别当着良倾的面。”
“这个我自然知道。”宋祐成勉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