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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何不让她安心,不用自责。
更害怕,一切明了之后,她和自己的关系也走到了最后。
那晚,他救了她,明知道清香丸和自己体质相排斥,会产生严重的后果,还是那样做了。
一年的性命,换她一条性命,值了。
自从那晚之后,他便落下这个毛病,每每咳嗽,必定血渍出现,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果真如此,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傲天,你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了。”
师傅的话,将他的心重重一击,几乎失去了重心,跌靠在椅背上。
又是重重一声叹息,独孤一鸣眼角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最中意的弟子,为了一个女人,竟将大好前程毁灭,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还是这样做了?哎,傲天,师傅也无能为力。”
是上天垂怜,还是天意弄人,为什么又让自己的血脉延伸下去。
原本以为是南宫瑾的孩子,没想是那夜缠绵之后,和他留下的血脉。
其实,此时倒更希望,那孩子是南宫瑾的,至少他出生后,还有父亲。
只希望,能在余下的这一年,完成她所有的心愿,广大的黑樱门,了却郡王府的案子,让自己也能安心地离开。
为她断切一切的后患,这样,他才能带着笑容离开。
可是,如此,心中的牵挂又增加了。
沫然,让我怎么割舍得下?
一年,能有这一年,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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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澜公主发觉自己什么脾气都闹过了,却还是徒劳,慕容天像狠下心来,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她是嫁定了。
也不闹,也不恼了,只是趴在桌上,望着窗外的那一片空旷。
“溪澜,怎么饭菜一点都没动?”
溪澜只是瞥了他一眼,转过眼来,继续望向那一片葱郁。
慕容天只是轻微叹息一声,将她的脸托起:“溪澜,你在责怪我?”
将他的手打落,整个人弹了起来,大声吼道:“是的,我恨你,恨死你了。”
眼里闪过一丝丝的痛楚,他也是被逼无奈,睿妃直指的婚约,他没有任何的谈判余地,更何况,他也需要这样的跳板。
不明白睿妃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及时,似乎了解自己所需般,适时地提出婚约。
为了霸业,为了自己的野心,最终还是妥协了,将溪澜牺牲换取自己的**。
鄙视这样的自己,也痛恨这样的自己。
溪澜恨自己,和彩沫然一样,那般热烈和直接,都是最心爱的人,可是,他错在不该是慕容天,不该是这个背负太多的慕容天。
溪澜的眼泪掉了下来,一直让自己快乐,即使内心深处那被遗弃的痛,她都掩盖了起来,为什么要再遗弃她。
“溪澜,这样能不能让你不再那么恨我?”话声落,手中的匕首拔出,重重地割在自己的手臂,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流了下来,侵染透了他的衣衫。
看着那火红的血液,溪澜有些被吓住了,捂着嘴,颤抖的身体,看着他。
“哥哥,哥哥。”忙上前,用手捂住他的伤口,世界上唯一关心自己的亲人,看着他受伤,心是如此的恐慌。
已经失去了母妃,在也不能失去唯一的哥哥。
已经是鼻涕眼泪分不清楚,慌乱地捂着他的伤口,大喊着:“来人啊,王爷受伤了。快来人。”
慕容天苦涩一笑,将她的手握住,安慰道:“我没事,溪澜别哭。”
她哪能不哭,更是哭得厉害了,小脸已经一阵青紫,吓得有些失了分寸。
将她拥在怀中,眼角有微微的泪花闪耀,自己唯一的亲妹妹,他岂能不在乎。
二人相拥在一起,那般紧密,世界上割不断的就是血脉相连的骨肉之情。
房间二人的身影渐渐拉远,于扬站在门外,无奈叹息一声,转过头去,似乎有点点的泪光在泛滥。
跟随慕容天多年,见他如此的表情,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见他眼里泛着泪光,是彩沫然出嫁那天,他站在高高的阁楼上,看着花轿远去,失去了以往的睿智,那天,他喝了个大醉。
第二次,就是方才,为了自己的亲妹妹。
他记得慕容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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