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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极刚,他说隐忍这么多年,那些人却还是不放过他,不让他有一个安生的晚安好过,那么他势必要以牙还牙,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可知道,当年外祖本就与现在的皇后娘娘有婚约,甚至外祖当年因建功业绩较多,亦是圣祖最认同的继承人。可是当今皇上却是狡诈多端,在一次外祖北御柔然之际,硬是强行与皇后娘娘有了肌肤之亲,后来马家顾于脸面,不得不退了外祖的婚,转而直接支持皇上。而圣祖在先太后的鼓动之下,又有皇上的多次栽赃,生生让圣祖对外祖生了厌恶之心。外祖在失了爱人和圣祖的无故指责之下,再加身边的将领一再被关押下监,便是心灰意冷,生了退意。不愿再与当今皇上相争,找了鲁西边地,打算了此残生。”
“外祖一生只得我母亲一女,一直爱如掌上明珠,本准备母亲大了,找一个能继承鲁西的女婿,他便可以颐养天年。可是事不从人愿,母亲后来竟然与因战逃往鲁西的父亲相遇,两人一见倾心,母亲不顾外祖的拦阻,一定要远嫁京都,外祖伤心欲绝,他害怕这是皇上断他香火赶尽杀绝的阴谋,一再劝母亲,母亲都听不进去,她并不认为我爹是那种听任人摆布的傻子,在她的心目中,认定父亲是真的喜欢她。”
“可是后来证明,外祖的顾虑是道理的,并且还演变成了事实了。母亲被人害死了,我又中毒,外祖日夜煎熬,如果不是还想着为我治病,老人家怕是早已一坯黄土……”
讲到这里,傅誉忽然长叹一声,“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老天又让我遇上你,短短一年时间,便将一切劣势逆转,每当外祖回想起这么多年为我母亲和我的事所受的折磨,就咬牙切齿,一边感谢上苍把你送到了我面前,同时又发誓要让那些折磨我们的人一一悲惨的死于他利刃之下。外祖的心情,我最是理解,而我心头的恨,亦不比他少得丝毫,所以,这江山,我是要的,不为我自己,为了外祖,为了我那被人陷害死去的母亲,我都要将这一切夺回来。”
九雅默然,事到如今,想起安平候对傅誉的态度,连她也不得不怀疑,当年安平候逃到鲁西与傅誉的母亲一见倾心,极有可能也是当今皇上的安排。后来兰郡主的死,安平候不查事实,只是一味怪责到傅誉的头上,谁又能担保他本就知事实,只不过想借此来掩饰他的卑劣呢?
从后来傅誉的中毒,再到老夫人和萧氏想方设法图谋他的财产,塞女人上他的床,妄图在她们的控制之下接了息王的爵位,这一桩桩,谁又能说不是被人算计好的呢?
“娘子不出声,难道是在反对我的做法吗?”傅誉忽然问。
九雅摇了摇头,柔声道:“你们都承受了这些,我又怎么会反对?只是,我在担心……”
“担心什么?”
九雅咬着下唇,她是在担心,这京城到时候真为齐王所占的话,以齐王的心智,哪怕傅誉坐拥离江以南的郡地,恐怕也难以打过江来,与齐王一争高下。毕竟离江以北才是大夏真正的根据地,地大物博,物资富饶,傅誉就算有能力拿下来,恐怕也要争个十几二十年。人生苦短,拿如此漫长的时间去争这江山,值得么?
她虽然沉默不说,傅誉却似乎能猜到她所想,笑了笑,低声道:“娘子多虑了,有些事我总要去争一争才能不悔不是?想当初,如果我不是怀着对你必得之心,如今说不得你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所以还是争一下的好。”
他如此作比,九雅忍不住笑了,捶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又在说胡话了。”
傅誉戏笑,“真是胡话么?如果我当日不争,你能担保,舅舅这次班师回朝说娶你的话,你能拒绝得了他?”
九雅叹了口气,靠在他胸口,道:“相公,你还在介意他么?”
傅誉笑了,淡道:“你都曾被他一再相救,我对他只有感激,不曾有一些其他。我知道你对他无心,可是并不能断定他对你无心。罢了,面对他这样的人,我不会再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般跟他去计较,总之,我知道你的心是向着我的就是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他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再去发怒,更不会让娘子难看。”从她的信中,了解到她与齐王的谈判,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的真心,虽然她总是吝啬于对他说爱他,可是他看到了她的真心,这比说千遍万遍的甜言蜜语还让人安心,足矣。
九雅听得心神大恸,未语,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这个少年,当初一再患得患失的蛮横少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生了如此大的信任?每次说到齐王,他总像一只带刺的刺猬般,说着伤人心的话。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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