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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脸色一转凝重:“项爷,这个消息,未经证实,至少在咱们是未经证实,咱们必须先去求证,但是在求证的时候,必须要小心,必须要慎重,因为一个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呃?这么严重!”
“嗯!”
“什么消息,你倒是说呀!”
“咱们坐下说。”
项刚忙不迭地找着椅子坐了下去,两眼直瞪着花三郎。
花三郎坐下之后,才神情凝重地道:“项爷,九千岁另外训练了一批密探,据说权势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
项刚一怔:“你这是哪儿听来的消息?”
“是玲珑听来的,听九千岁召见那些人里的一个谈话。她找我去内行厂,就是为告诉我这消息。”
项刚瞪大了一双环目:“玲珑听来的,那应该可靠,只是,有这种事我怎么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项爷,这我就不便说什么了。”
花三郎乘机点了个火头。
马上就发生作用,见到功效。
项刚脸色为之一变:“好,好得很,这种事居然把我都蒙在鼓里。兄弟,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么?”
“玲珑不清楚。”
“那么,知道是在哪儿训练的么?”
“玲珑没听见,当然她更不敢问。”
项刚没说话,脸色可相当难看,半天才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说九千岁?”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
“我倒猜出了几分,中与不中,却不敢说。”
“你说我听听。”
“项爷,您是知道的,当初九千岁创内行厂自领,是为了什么?”
“为了统辖,监视东西两厂。”
“也就是说信不过东、西两厂,是不是?”
项刚一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么,九千岁他现在又秘密训练了一批,付与犹高于内行厂的权势,其用意,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了。”
花三郎又把已经点着的火头儿,扇大了一点儿。
项刚的脸色又一变,但没说话。
“内行厂创设之当初,提督东、西两厂的,仍然是现在这两位督爷,是不是?”
项刚的话声有点怪:“不错,就是熊英跟阴海空。”
“那么九千岁信不过熊、阴两位,还有可说,他怎么连他自领的内行厂都信不过?这不等于不相信自己么?”
花三郎又是一扇子。
项刚喉咙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塞住了,道:“领内行厂的是他,可是实际负责的,却是我这个总教习项刚。”
花三郎故作一怔,然后道:“项爷,我无意——”
“兄弟,”项刚发躁地一摆手道:“别无意不无意,不必讳言什么,我不信你看不清楚,分明就是这么回事,他这是对我,不要紧,用不着等他下手,我马上就进内行厂请辞!”
他霍地站了起来。
花三郎忙跟着站起:“项爷,我要拦您!”
“兄弟,换个别人,谁拦我我跟谁翻脸,我无意恋栈,老实说我根本没把这个总教习放在眼里,更没有意思跟他争夺什么,让他放心!”
“不妥,项爷。”
“什么不妥?”
“您的做法不妥。”
“怎么不妥?”
“您为什么请辞?”
“不必理由,干腻了。”
“不行,在这节骨眼儿上,没人以为您是干腻了,任谁都会认为您是办不了案子,干不下去了,躲了。”
“兄弟,你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我是知道,可是我一个人知道没用。”
“那——逼我非说理由不可,也好办,我就照实说,有一句说一句。”
“更不妥。”
“怎么更不妥?”
“您有什么证据?”
“这——我还用拿什么证据。”
“项爷,没证没据,您仍然难免落个刚才我所说的。”
“我——”
项刚说不下去了。
花三郎接着说道:“项爷,您不会忘记,当您劝我离开的时候,我也劝过您,按理,我现在不应该拦您,但是我不鼓励您在这时候离开。”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掌握证据,把事挑明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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