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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和田红玉。北修一眼看出,绝对的上等货。
师傅说:“北修,拿着吧,留个念想。你走的急,我什么也没给你准备。就这点东西,你也知道师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无论做什么事,立什么业,都不要忘记当初你来时跟我说的话。师傅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多保重啊。”
北修拉着师傅的手嚎啕大哭起来。好像有满腔委屈今天都要发泄出来一样。
师傅替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傻孩子,到底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情。为难别人也是为难自己。师傅知道你,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想师傅就回来看看。好好照顾自己。”。
车内,许帅脸色铁青。
回归
……》
北修又被警卫拉上了车。神情冷漠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外公家。阔别两年,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从前的房间好像昨天才离开一样,甚至高中时用的基本参考书还斜插在书架上。
一切照旧,一切一如从前,而眼前的这个叛逆的孩子,已经有太多的改变。
自打进了许府,许帅就没再跟北修碰面,家里一切都交给保姆和司机来处理。保姆还是从前的那个保姆,司机还是那个司机。他们见到北修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新奇。例行公事般的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一顿简单的晚餐,只有北修一个人吃,以前就是如此,现在也是一样。
北修觉得他们生生地就把他离去的两年给删除了。就好似昨天北修上完课,今天是周末一样,睡了个懒觉,然后洗澡,吃饭。一日复一日。
北修在咬牙切齿。他痛恨这种不带丝毫感情的生活气氛。他内心膨胀的一触即发。但是没有人去触及他,有的就是无尽的漠视。
一连数日,日日如此,他把自己关在房内也不出去,找些书来随便翻翻,要不就是睡觉。他就是想出去那也不可能,这次围墙都上了铁丝网,门口警卫荷枪实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关押了什么要犯呢。
北修不禁苦笑了起来,他不明白许帅为什么把他看的那么重,不惜一切地把他抓回来,然后扔在这里让他当“罪犯”。他已经没有挣扎的欲望了,安心做个“罪犯”,等着许帅来处理他。他知道,那个人不会让他等太久。
果然,“罪犯”的日子也不是就一直能过下去的,就在北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时候,许帅的贴身警卫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进屋打开文件就念:“许北修,男,20岁,于xx年x月应征入伍。请在三日内到xx地报道。”
北修听完竟哈哈哈大笑起来。抬头对着警卫说“喂!你有见过这么大龄的新兵吗?你要我去当兵爷爷啊。亏你想得出。滚!”
警卫对他的愤怒没有丝毫的反应。面无表情,目视前方,重复道:“请即日随我启程。”
“即日?”
“对,即日,马上!”
北修嘴角挂着冷笑。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果然警卫一甩脑袋,门口冲进两个当兵的,不由分说,架起了北修。
(炫)经(书)历(网)多了,北修也学精了,知道硬碰硬,只能自己吃亏。他使劲甩开那两个人,“行了,我收拾一下,你们出去!”警卫也没勉强,手一挥,门口两个人自动消失。
北修一脚把门踹上,恨恨地又躺回了床上。看来外公是跟他较上了。本来以为躲两年,年纪大了,想让他当兵也不符合条件,再回来外公也没有招了。看今天这架势,是铁了心要把他塞进部队。
这个扛过枪打过鸭绿江的老红军,把狠劲儿都用在自己外孙身上了,想想也是,要是连这个小毛头都整治不好,他这张老八路的脸往哪儿搁,估计死不瞑目。
北修还打算故伎重演。没等他扒开窗户。窗台下面露出一个脑袋来。小警卫龇着雪白的牙对着北修“没用的,封上了,回去吧。”
北修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砰“的一声,拳头砸在窗户框上。
好!既然在哪里都是监狱,我不妨就随你们挪个地方。
北修想通了,这如来佛想逗你孙猴子玩,任你天大的本事,你也逃不出。不就是去部队待几年嘛,几年之后我还是要回来的。实在不想待了,寻个事,弄个处分开除了事。没啥大不了的。
他很阿Q地想着,慢斯条理地换上簇新的军装,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跳上门口等待已久的吉普车。扬长而去。
二楼的窗户上映出许帅那张刚毅的脸。他并没有因北修的离去而有半点的喜色。相反倒有深深的失落瞬间在他那苍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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