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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蝉给的。”那委屈的小样,泪珠子就差断线了,比刚才柳轻蝉那模子还让人觉得怜惹。
“她?”不信,“她会对你那么好?”
线还没断,珠子没了,邢朵睁大牛眼:
“你什么意思?”周晟启这么说话,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知道一些事情,而且还是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红了的眼眶正在渐渐恢复它原有通透洁白的色泽,眼底蓄积着什么,却被砰的一声巨响下化作乌有,皱紧眉目,周晟启质问身边谨守的禁卫。
“怎么回事?”
禁卫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一旁看热闹的周晟炎突然间开了口。
“这还要问我们的圣女大人。”
“问我?关我鸟事?”
奶奶的,这不胡扯嘛,要是她知道,那这次叛乱岂不是和她也脱不去干系,但当邢朵看到不近的地方生起的袅袅青烟之后,终于明白了周晟炎的意思。
“烟雾弹?”更准确的说,是邢氏烟雾弹,只不过,这次它引起的震撼可不仅仅是刑事案件那么简单了。
“烟雾弹?”周晟启也随着疑惑,只不过他与邢朵疑惑的不同,而且同时,他开始对身边自己的皇弟周晟炎产生戒备心理。
他怎么会先于自己知道有关朵儿的事?
看到烟雾弹造成的漫天浓烟,总算让邢朵想起了刚才她想要询问周晟启的问题,这反应波长的,都快把孟姜女她丈夫累死了。
浓烟漫飞,比之自己之前所研发的还要强效百倍,还真是从未不被超越呀。
“造反的人究竟是谁?”
是朝中的人么?若是朝中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研创成果,柳轻蝉!和柳轻蝉勾结!下意识,邢朵放眼去寻找柳轻蝉的身影,可是没有看到她,却在离霍宇堂不远的地方,瞟见了东方晨的影子。
他也如其他武官一同对阵着叛乱的贼众,其实按理说,他并不属于武官的范畴,但究其真正身份,做武官,岂不是贬低了他的身份。落寞扫过前线,邢朵放弃寻找,可就是因为放弃,柳轻蝉那下作的身影却犯贱地往自己目光里撞。
她正躲在一旁看着轩朝大军与乱民对抗,乱民竟似没有看到置身在他们不远的她,而是直接无视直冲轩朝大军间隙,可见,邢朵猜的没错。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轻蝉在笑,可是没人看得到,因为这个时候,只有邢朵一个闲的发霉菌长蘑菇。
“周晟启!你看!”摇了摇周晟启的手臂,邢朵单手尽自己所能地快速甩向柳轻蝉所在的方向,周晟启错愕随目,可是那里已经没有柳轻蝉那瘦小的身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像撒花一样迸溅的血滴,一滴一滴,染红了轩朝皇宫的大地。
“你让我看什么?”周晟启继续诧异,他刚想开口解释邢朵一直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
甩出的手停在半空,眼中直视着还没有消散在视觉停留里的那片雪白,他妈的,那死女人怎么可以穿那么纯洁的颜色!像个鬼!对!她就是鬼,要不她怎么总是缠着自己不放呢?
收手,揉了揉刚才过于激动而弄痛的肩关节,眼光不经意扫到周晟炎那一身白衣,他和那死女人是一路的吧,都穿白色,都他奶奶的属鬼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六章 兄弟亲情
“没什么,看到鬼了。”邢朵白了周晟炎一眼,然后继续回来问周晟启,“刚刚我问你什么问题来的?”死鬼!又把问题忘记了,这破神经是该大修了,要不以后那啥米那啥米的时候神经传导不上去,还怎么舒爽得了捏。
该死的灌了黄的脑子,一天天除了那啥米那啥米就不会想点别的。
某人OR某朵拼命咬嘴唇:人家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啥都想的年龄,还不让人家想个够~
周晟启停了半秒,话说他本来就站那里一动不动给敌人们装靶子,只不过经邢朵刚才那么一问,他大脑眼睛鼻毛神马的也都跟着停摆了,一瞬失神,如若此时将他换做凌玄铭或是其他个谁谁谁的,保准腰都笑得跟某菊刚被人插过似的直不起来。
诶……黄的自己都晃得眼花哩。
“快说!别欺负我记性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此时威胁的是某皇帝呀。
周晟启回神,先不急回答,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朵儿,你今天进宫前没喝酒吧?”想起一年前中秋宫宴,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醉得差点把轩宫给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