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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朗讯作研发,才不敢对人家说哩。”
石方疑惑地写了写,写出来后四人抚掌大笑,桌上赫然是“shit”的字样。
将近十点钟的时候,酒足饭饱,宾主尽欢。我站起身时对这兄弟两人允诺必当尽力而为,于是散去。
他们走后,石方问我还要不要找个地方去坐坐。我记挂着今晚杀人游戏十点半开杀,我还是第一杀,就跟石方说还有节目明天再约他。石方不怀好意地看看我笑了笑,我懒得跟他解释,一笑置之。大家各自驾车离去。
回到家,脱鞋,换衣,我坐在电脑旁时,已经开始了半个小时。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曹沫的出手。杀手同伴们雪片般的留言铺天盖地我已无暇细看。看看时间,好险,还来得及,我不禁松了口气。从电脑里调出我前日就写好的杀人贴,又细细地审视了一遍后,用杀手曹沫的马甲登陆后,点击发送了出去。
我生平第一张杀人贴《寂寞如棋》就这样鲜红地贴在了杀人榜上,煞是醒目。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篇帖子给我在这个会员制的网络上赢得了空前的口碑和声誉,大家甚至因此原谅了我的无组织无纪律性,疯狂跟帖。更重要的是,我的同伴“杀手聂政”几乎是立刻发来了站内短信,跟我交换了msn。这个叫做司空摘花的家伙自报家门,竟然与我同在广州。后来,游戏接近尾声时,一首歌词开始了我们的友谊。
那是台湾版的《书剑恩仇录》主题曲,电视剧烂得可以,但是歌曲却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尤其是歌词。在那次网络上有口皆碑的杀人游戏结束的时候,我以此歌词的片断作为回顾发帖时,那个叫做司空摘花的家伙叫嚣道:东楼,出来喝酒罢!一起唱唱这首歌!这个回复让我惊诧,因为这么久以来似乎没人注意过这首歌,这家伙居然从只言片语里看到了这些话的出处。后来小花告诉我,他当时还在上中学,就这首歌词还曾经给金庸写了封信,遗憾的是没人给他回信;在愤怒之余,他想给另外一位武侠巨匠古龙写信,但在寻找通信地址时,别人告诉他古龙早已与世长辞,他也只有悻悻作罢。
于是就出来喝酒了。
第一次的见面似乎沉默而过于乏善可陈,原因在于小花本人远不如在网络上那么张扬和嚣张,至于是否流氓,当时在场的没有异性,所以无从考证。
应该来说,我跟小花的第一次见面没有决定什么,也并不代表了什么,但是却奠定了一件事的基础:那就是,我们不再是纯粹意义上的网友,而是可以用电话联络以至于出来坐坐的朋友。那次之后,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联络,直至那次可怕的疫情开始之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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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总归要黑,债终归要还。躲来躲去,马胖子我们还是碰面了。
那天我破天荒来得早,正在我办公室门前摸出钥匙包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了马胖子夹着包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身后是提着小旅行包的翠西。
这样的见面不免有些尴尬,我装作若无其事,跟马胖子问了个早,又跟翠西打招呼:“休假回来了?直接回公司,不休息一下?”
翠西有些慌乱,支吾着说有客户急着要资料。我也就是那么一问,随后就笑了笑走进自己办公室。我点了根烟,泡了杯茶,开始倒计时。
果然,在我准备掐灭烟蒂的时候,马胖子蹩了进来。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说些别的。我微笑着直接告诉他赛弗科技的单子没的挽救了,马胖子一脸惋惜,并装作沉重地说这件事已经捅到董事长那里去了,资源也投入了不少,这下子对我很不利。
我不动声色看他表演,然后他话锋一转,柳暗花明,说自己已经为我揽下了责任,在董事长面前他会一力承担。我想他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直接向董事长请了罪,此时是打了一巴掌又装模作样过来揉一揉,真是广东话说的那句“一啖砂糖一啖屎”。
我微微点头向他淡淡地道了谢,并且告诉他这次因为赛弗科技所耗费的前期费用从我个人的费用指标里扣除就是,不必为难。
他大概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不识好歹,脸色不免有些阴沉。
最后,我正色道:“不过关于客户投诉翠西违规操作一事,我希望公司能够严肃处理。我想,她做这件事马总你一定是不知情的。但是客户封杀我们,这样的行业影响太坏了。我想马总您一定会秉公处理吧?”
“至于这一单没有做成,该通报批评还是上报集团,你也秉公处理便是,我绝无二话。”我声音不大,但是说的斩钉截铁,语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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