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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请小心。我会很快再见到你的。”二号说。她俩亲热地亲了一下嘴,然后分手了。
二号望着她的情人离开,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莫那德在那里,他正在她的床上等她。
第六章 龙舌兰和酸橙
伦敦寒冷、阴雨的天气持续着,紧接着是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至。11月的第一个星期出奇地寒冷。外出走上几分钟都很可怕,人们得把身子里得严严实实来躲避寒潮袭击。邦德从秘密情报处总部大楼八楼M办公室的窗口向外眺望,心中渴望着飞往牙买加。那里的天气再好不过了;现在也许正下着雨,但至少气温是相当适宜的。他想像着听到了拉姆赛的爽朗笑声世界,只有靠信仰来把握。把人类历史的发展看作是上帝支邦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振作精神重新埋头于纸上作业。案件没有进展是一个大问题,但邦德深知,只有离开伦敦,他才会拥有正在完成使命的那种成就感。他休息得很少思主义,提出“回到真正的马克思那里去”。异化理论在马克“你看上去气色不好,007 ,”M走到他身边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夫人,”邦德说着从窗前走开。“这天气真糟。”
“你没得感冒吧?眼下正流行感冒。”
“我从不得流行性感冒,”邦德说着就打了个喷嚏。
“这没什么,我要你去看医生。假如案子稍有进展,我需要你处于最佳状态。”她说。
邦德在她桌子对面的一张黑色真皮椅子里坐下。失去情人的紧张和伤心在她身上表现得太明显了。自从哈钦森去世以后,为了替他争口气,她没日没夜地工作着。
“你跟查尔斯。哈钦森联系上了吗?”她问。
“还没有,夫人,哪里也找不到他的影子,”邦德说,硬是把咳嗽压了下去。“我正在想,也许去一趟得克萨斯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那里也许还有哈钦森先生的住宅的一些线索。”
比尔。特纳已经迅速收集了一些有关阿尔弗雷德。哈钦森的有用信息。哈钦森在得克萨斯的奥斯丁拥有一幢房子,在那里他曾作为得克萨斯大学的客座教授居住过。他那23岁的儿子查尔斯在那里生活和工作,他也时常到那里去。哈钦森的前妻坚持葬礼必须推迟,直到查尔斯到达为止。与这位年轻人的所有联系都毫无成效。他要么已经离开了那个国家,要么已经出了什么事。
“我想这没有什么坏处,”M说,“是的,我想这是个好主意。我可以通知美国中央情报局,告诉他们你要去那里吗?”
“没有这个必要,夫人,”邦德说。“我在奥斯丁认识一个人,他会比任何中央情报局的人都管用。”
邦德乘坐美国航空公司的班机飞往达拉斯,然后在那里换机前往奥斯丁。他到达时已是下午较晚时分,这里的天气比伦敦好多了。天空虽然有云,但天气温暖宜人。
邦德在得克萨斯并没有逗留太多时间。数年前,为了恩斯特。波罗弗尔德的最后一位王位继承人的案子,他曾经到达一个人称“锅柄状地区”的地方。但他从没到过奥斯丁或是得克萨斯州的任何腹地。从空中向下看,他被葱翠的乡村景色、连绵起伏的山峦和闪闪发光的河道深深地吸引住了。没想到得克萨斯州还会如此美丽。这就难怪他的朋友和老搭档费里克斯。莱特纳会被得克萨斯吸引住,干脆在奥斯丁定居了。
在机场时,一个身穿紧身蓝牛仔裤、西式衬衣在上腹部打了个结,露出下腹的西班牙性感女郎,向邦德走来。她看上去刚30出头,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她那小小的棕色的眼睛清澈而闪亮。
“邦德先生吗?”她带着西班牙口音问。
“什么?”
“我叫曼妮拉。蒙特马约。我奉命前来接你。”
她说“来接你”的嗓音充满了逗弄情调。“费里克斯正在家里等你。他激动不安地盼望你的到来。”
“这很好。我把自己托付给你们了。”邦德微笑着说。
邦德收拾好行李,跟曼妮拉来到新鲜而又温暖的空气里。她领着他来到一辆1997年制造的三菱一戴蒙特LS牌轿车跟前。
“费里克斯说你讨厌汽车,可我非常喜欢。”她说。
“这辆车看起来挺不错。”经过长时间的飞行后,能躺在乘客座上是很惬意的。
曼妮拉驾驶着车子离开了停车场,开k 了35号州际公路,然后向南行驶。邦德朝右边看,那是位于奥斯丁的一望无际的得克萨斯大学校园,该校以美式足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