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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是为了戏弄安世子呀!”
阮梦欢的心里怪怪的,如果他的丈夫不碰她之外的别的女人,自然是极好,可是如果他碰男人怎么办?更可怕的是,如果他碰完男人回来接着碰她又该怎么办?身后冷风吹过,她不由一哆嗦,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庆王妃比阮梦欢更不能接受这一事实,她不悦的咳嗽了一声,意图唤醒执迷其中的安文琅。
安文琅也跟着咳嗽了几声,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裳,长叹一口气道:“真是可惜了!殿下如此年轻,竟然落下了这样的奇怪病根儿,这可如何是好!”
“病根儿?”
“病根儿?”
阮梦欢跟妙妙不约而同脱口而出,对视一眼,各自不服。
“什么病?”
“什么病?”
又一次不约而同,又一次互瞪。最终还是阮梦欢败下阵来,她问:“可有解决的法子?”
安文琅捂着唇边,说:“尽量顺着他的意思,不去违逆他,我去配几副药,过些日子就该大好了!”
“你会配药?”久病成良医,阮梦欢是知道的。只是,这安文琅怎么看都不似个良医!
安文琅轻哼一声,扶着庆王妃的手站了起来,“娘,咱们该启程了,再迟,只怕没客栈愿意收留咱们了!”
妙妙突然闪身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世子爷请留步!我家殿下……嘿,他暂时离不开你……的药啊!不如……你们反正是要住客栈的,不如就请入府吧!反正王府很大,有一间阁楼空着,对殿下,还有……世子爷都很方便的!”
阮梦欢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妙妙会痴迷男人与男人的爱恋?难道就因为这些年来燕奉书表现出来的好男风?
相比燕王府,庆王府那实在是太气派了。这是阮梦欢一路走到妙妙所说的阁楼后,由衷的感叹。
燕王府不大,如今的院子里树枝光秃秃的,压根儿没什么看头。这间阁楼名为“岸柳小筑”,从匾额来看,是刚挂上没多久。眼前一脉空旷,阮梦欢莫名开始怀念白侧妃做的芬芳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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