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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以便作为证据使用。
果然,苏老财说的是:“她是五月进门的,次年的三月生的女儿。正好……十个月。”
他刚刚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劲,脸sè有些难看。”
二姨娘马上说道:“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很多人进门之后一两年都没有怀孕,她倒厉害,一下子就怀上了,哈哈,原来是带了一个野种进门的。哈哈哈。”
这句话让苏老财很是难堪,他狠狠瞪了二姨娘一眼,可二姨娘一点都不怵,双手叉腰,道:“怎么?老爷,我说到你痛处了?本来就是嘛!”
看样子,这位苏老财老爷在众位妻妾中并没有太威严,所以她们都不怎么怕她。
四姨娘也跟着说:“我可是过门了整整两年才怀上的。她怎么就一来就怀上了?不可能嘛!除了带着野种进门,还有别的可能吗?”
苏老财诺诺道:“可是……,圆房那天,她可是真的见红了的,垫着的手绢,都是落红啊……”
这是非常厉害的一个相反证据,不过,萧家鼎早就想到了这个该怎么办。立即接过来说:“不见红,并不见得就不是处女,可是见了红,却未必就一定是处女,女人嘛,要想那里落红,方法很多,随便弄一个伤口,还没有好,就圆房,那也一样会落红的!”
这一句话无异于给了二姨娘她们以鼓励,立即随声附和。七姨娘说:“就是嘛!老爷你不记得了?那一次老爷你非要玩新花样,结果把我下面弄伤了。过了两天,都以为已经好了,老爷又要做,结果就出血了,好多呢!”
苏老财很是尴尬,的确有这件事。不过,要说是别人有这种心眼他相信,可是生xing善良柔弱的柳儿,他不太相信会想到这样的招数来。
二姨娘道:“我听说,有些荡妇,成亲之前跟人私通,破了身子,为了掩饰,就故意在成亲的晚上使劲的灌丈夫的酒,让丈夫喝个半醉,然后又把灯都吹灭,说害羞,等到办事的时候就故意喊痛,暗地里悄悄用一张事先洒了鲜血的手绢换了干净的手绢,这样的伎俩多了去了!五姨娘这yin妇,一定也是动了手脚的!老爷,你不记得了吗?那天你就喝了好多酒,是扶着进去的,只怕便看不清她偷换了手绢吧?”
苏老财那天还真的是喝醉了,怎么行房的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完事之后就呼呼大睡,第二天才发现手绢上有落红。当时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说不清楚。
二姨娘又接着说:“老爷,这柳氏的jiān夫都已经承认了,你还要为她找什么理由呢?这样的人要是不死,也必须扫地出门!”
这一句话把苏老财心中的恨意又唤醒了,yin着脸点点头,道:“是!苏芸霞这小杂种肯定是柳氏被那人强暴怀的野种!请衙门严惩jiān夫蔡老山!至于苏芸霞这野种!不是我苏家人,以后不准再踏入我苏家一步!”
萧家鼎马上记录了下来,然后,把笔录让他们签字画押。
完成之后,萧家鼎拿着笔录,带着戴捕头他们离开了苏老财的家回到了衙门。
这时候,天已近黄昏了。
等了衙门口,看见几个人在门口东张西望的,见到萧家鼎,立即面露喜sè,跑了过来,拱手道:“萧执衣!”
萧家鼎一看,是衙门户房的那位姓鲁的书吏,旁边还有他那为上次来找过自己准备底价卖宅院给自己的花苑乡乡正鲁德生。另外,旁边还有一个胖子,满脸是笑,却不认识。此外,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从。
跟他施礼的是鲁书吏,萧家鼎便板着脸还礼道:“有事吗?”
鲁书吏讪讪道:“家叔和乌泰乡两河村的村正谢隆他们备下了薄酒,想请执衣赏光,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
萧家鼎本能的想一口回绝,可是看见这鲁乡正,立即就想起了黄录事跟自己说过的修建锦江防洪堤的事情,因为这个鲁乡正正好便是修建锦江防洪堤一侧的花苑乡的乡正!而这个什么两河村,正好位于已经被抓起来的刘乡正的乌泰乡境内,而且正好是在江边一带。自己不是要找他们商量买石山的事情吗?当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萧家鼎立即换了一付笑脸,拱手道:“幸会幸会啊!别人请我喝酒,我很少有推辞的时候啊。”
鲁书吏他们看见萧家鼎先前冷冷的神情,原本还以为这次又泡汤了,正琢磨怎么劝说萧家鼎,想不到他听说吃酒,竟然马上露出笑容,很痛快地答应了,不由大喜。相互看了一眼,都非常的高兴。
鲁乡正马上赔笑道:“那咱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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