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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老百姓站在大堂外面空地上看着热闹,没有人敢随便说话。
康县令道:“传被告!”
几个衙役将带着重重的枷锁的案犯赵氏押上了大堂,在几案前跪下。
萧家鼎仔细一看,不由眼前一亮,这赵氏竟然是个小美人,可能因为常年劳作的原因,身子比较健壮,但是不是那种庄稼人的粗壮,而是非常匀称的健美,丰胸细腰,黛眉如画,肌肤有点黑,却透出很健康的色泽。戴着重重的枷锁,那样子分外让人怜爱。
康县令前面已经审讯过一次,不过,既然案子发回重审,他还得再审问一次,便沉声道:“罪妇赵氏,你可知罪?”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跪在地上的赵氏,竟然嚎哭着道:“民妇冤枉啊!那孩子不是民妇所杀,民妇是冤枉的,求大老爷作主啊。”
康县令想不到在发回重审之后,案犯竟然会翻供,当下勃然大怒,重重地将惊堂木一拍,咆哮道:“好你个刁妇!前次招供,此番又翻供,分明是想逃脱罪责,戏弄本县,来人!上刑!”
很快,衙役上来,给赵氏上了拶指,也就是若干木棍组成的一种刑具,套在案犯的手指头关节上,两边用力拉紧,夹案犯的手指关节,严重的甚至能把手指关节夹碎!
大刑一上,那赵氏就抵挡不住了,惨叫中说着:“民妇认罪……”
康县令挥手叫停,道:“你且把杀人经过详细说一遍!”
赵氏把经过说了,大致跟以前的供述差不多。
等那赵氏把事情经过说完,康县令点点头,也没有多问,道:“把罪妇带下去,传死者之母童氏!”
很快,被害人的母亲童氏被带上大堂,跪在地上。
康县令道:“把你儿子被人杀害的经过和你知道的事情说一遍!”
童氏的回答又让萧家鼎大吃了一惊,她只是说儿子不见和找到尸块的经过,并没有想上次那样说到撞破赵氏跟人私通的事情。康县令也觉得奇怪,便问道:“你可知道,赵氏为什么要杀你的孩子?”
“民妇不知。”
“你以前不是说你撞破了赵氏跟人私通的事情,估计是她怀恨在心吗?”
童氏低着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当时天很黑,我也看不清楚,上次是我猜想的……”
“猜想的?”康县令皱眉道:“怎么猜想的?”
“我看见有黑影晃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过去之后看见她,便猜想她在跟人私通,其实,当时我没有看清楚究竟那黑影是不是人。”
康县令将惊堂木重重一拍,道:“那为什么上次你说看见是个男人?只是没有看清是谁?”
“民妇细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象一个人,好象是树影。”
“树影?”
“嗯,那旁边就有几棵树子。”
康县令翻来覆去问,那童氏坚持说自己看错了,上次的没有想清楚就随口说了,现在觉得不应这样,所以说了实话。
康县令脸色很难看,因为童氏撞破赵氏私通的事情,虽然最终没有认定,但至少给他形成内心确认产生的很大的影响的。可是现在,童氏居然说不能确定那是个人影,可能是大树的影子,这就让他迷惑了。对自己内心的确认造成了很大的波动。
萧家鼎也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仔细看过这童氏的证言笔录,上面说得很清楚,童氏当时看见了有个男人跟赵氏在野地里媾和,她还惊叫了一声,那男人光着下身跑了。她没有看清是谁。从这份证言来看,那是一个男人是确信无疑的。可是,现在她却说没有看清楚是不是人。很可能是树的影子!
康县令拿起了惊堂木,萧家鼎知道他要传令将证人童氏带下去,但是有一个重要的细节他还没有询问,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执衣的暗号,表示执衣有话要提醒县令。于是,康县令便转头过来望着他。
萧家鼎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道:“赵氏为什么一个人在野地里,不穿?”
康县令眼睛一亮,对啊!马上转头问童氏道:“你上次说,你看见那个男人跑了之后,你便过去,看见赵氏儿光着下身,正在拿裤子准备穿,是这样的吗?”
童氏说:“不是的,我过去的时候,她是在提着裤子系裤带,可能是刚才蹲在那里拉屎吧。”
拉屎?
先前说的是光着下身在找裤子,现在却说是提着裤子在系裤带!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康县令惊愕地瞪眼瞧着童氏,又回头看了看萧家鼎。萧家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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