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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秀女心里的怨湘秀女怎会不知道,她要用之便只能虚与委蛇。
“妹妹何需打趣姐姐呢,姐姐也不过是有一点感触,因而发笑。”湘秀女款款而行,声音也是温温和和的,还带着一丝真挚的感伤。
“姐姐的感触?妹妹洗耳恭听。”云秀女故作俏皮的拨了拨耳朵,笑道。
“我只是在想,这纵是建木王宫里的佳公子,这样一个公子进出这秀女的住处,要是传到容妃娘娘和狄多王子那里,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呢?我很好奇呢。”
“是啊,就算是这阴阳脸没什么争夺正妃的势力,怎么说也是王子的女人,这样随便呵呵,哪个男人能容忍呢。容妃娘娘素以贤良为傲,又怎能容忍有这样的女子留在宫闱呢。”云秀女喜道。
“彩儿,你和云斗这几天就辛苦点,多多和小环丫头亲近亲近,没事去各房串串门。”湘秀女撂下话走了,这云秀女听明白个中意思,不再多话,也自带着云斗回了。
“篱秀女不避讳?”院中,纵的轮椅对着井篱卧房的窗户,数条枝桠正从窗棂小格中费力的挤进屋。
“避讳?纵觉得我该避讳什么?”井篱将纵的轮椅摆正,让小环去端些茶水糕点来,自己在纵的对面坐了。
这一声“纵“,即随意又亲切,远不似平日听到的哪些言不由衷的客套与尊崇。纵垂下眼眸,将心底的起伏隐匿。
“这王宫深院的是非。。。”纵叹道,这一声叹息,比幽怨的女子还能勾起人心的百转千回。
“纵见过山里的清泉吗?”
“恩?山里清泉?”
“对,山里清泉,流过山体,流过林木,流过泥石,总会有碎石、尘埃、落叶混杂其中,可到最后,清泉还是清泉,碎石还是碎石,落叶还是落叶。。。”井篱浅浅笑道。
“哈哈,好,好,好!好一个清泉,纵今日真是有幸啊,得见清泉般的女子,真乃人生快意!!”纵顿悟井篱话里的意味,展颜笑道。
“篱的曲调从哪里习来,似乎从未听过。”纵将手指按在不离身的琴上,深邃的眼神望着井篱,他也将称呼换成简单的一个字。
“家乡的小调,难登大雅之堂。”井篱调整了坐的姿态,在纵的面前她毫无拘禁约束之感,两个人就像相处已久的老朋友,很熟悉又很淡泊。
“呵呵,如果这样的曲调都难登大雅,那纵以前弹的曲子只能是市井之音了。”纵浅笑道,这手在琴上轻拂,如泣如诉的旋律破琴而出,井篱忍不住拊掌,赞道:“这一首《琵琶语》比用琵琶弹奏还要韵味十足,纵的琴技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咱们篱秀女会唱好多好听的曲子呢。”小环端过茶来,听到两人的说话,笑道,平时的清晨,这篱秀女总会一边运动一边哼些好听的曲子,都觉得很好听。
“篱再哼几首,我听听。”纵饶有兴趣的看着井篱。
人生难得一知音,这古琴虽不会,但前世学习钢琴,喜 欢'炫。书。网'音乐,这脑子里存储的曲子可不少,难得有纵这样的奇才,在自己哼过一两句后居然可以将整个曲子完整的演绎下来,井篱也不推委,大概过滤了一些自己很喜 欢'炫。书。网'的曲子出来。
“要我唱歌可以,要看纵的琴是否跟得上。”井篱狡黠的一笑,这个骄傲的纵,这个清高的纵,她决定戏戏他,难难他。
井篱开口就唱:“世间只有痴心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想许,问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梅花三弄》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的思念。。。”《传奇》
“潇湘夜雨不解女儿泪,笔墨粉黛是细娥眉,轻扇摆弄向我频频挥,浑然是檀木香味,错认为是那段经历让你憔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生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套马杆》
这纵还真是音乐奇才,一个旋律只要过一遍,就似在他脑里生了根般,井篱常常是唱了其他的曲子再回头唱刚才唱过的,他会一点不拉的演绎出来。
唱到后来,这井篱偏选一些刁钻的曲子来哼唱:《苏三起解》《死了都要爱》《离歌》《狼布列瑟农》,川剧、黄梅戏、现代摇滚的,外国歌曲,唱一句就换,唱一句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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