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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著来不行,暗地做也不成,一时乱了阵脚,他从未想过为天使的复仇会变得如此棘手。
「所以呢,为了我的安全著想,你搬来和我同居吧。」前面说的其实都是些废话,留他在身边真正的目的跟安全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是要得到白乔碧的计策,他也不晓得这人儿哪根筋不对劲,仇人在眼前却还能冷静地不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换作是他,那人早就向阎罗王报到了。
「同居?」白乔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男人铁定是疯了,竟然要一个恨他入骨的人和他同居。
「这样对你我都好,你想想,和我朝夕相处你就有更多机会能为你姊姊报仇,而我则是有更多时间能好好训练你的身体…」说出了真正的企图,柳夏桢将手探入白乔碧裙底,抚摸著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不!我不要!」逃出柳夏桢的怀里,白乔碧难掩害怕的神色,他扶著墙渐渐往後退,与柳夏桢保持一段距离,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想要我的身体就拿去!不要再…再……」他不能再忍受那些玩弄,要是每天都得接受柳夏桢的调教,他会疯、会失去自我的。
「不考虑一下吗?别忘了我可是能够决定白家名声存灭的人,难道不怕拒绝我就会连累他们?」噙著危险的笑容,这次的威胁比以往都要来的认真,无论牺牲多少人,又或是用了多少手段,就是要得到他。
摇著头,他迅速拿好皮包,不顾身体状况硬是用跑的逃出柳夏桢的家,他跑到马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要求司机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回家。
他得逃,必须要逃跑,要尽快逃回家里,藉著天使留下的气息抚平此刻的恐惧和不安。
身子不住地颤抖,他已招惹了一名恐怖份子,一个疯狂的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他本也该是如此,为了复仇该不择手段,但他却不能,无法像那男人一样,无法明知道会牵连无辜的人还能无动於衷。
一回到家中,他立刻将门锁全都锁上,深怕那男人会追来,然後破门而入,他倚著门坐在地上,半仰著头发愣,脑中一片混乱。
成为玩物?还是连累白家?
心底怀著一丝可笑的希望,灿明企业主要的进口来源是乔青企业,柳夏桢应该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而与事业的合作对象为敌,可是他又三番两次的拿这来威胁,说不定他根本不担心这些问题,或许他有强力的後盾支撑,即使这麽做仍能巩固灿明企业的辉煌。
是啊…怎麽不可能?这世界上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已经逃了,竟然因为自己的害怕而逃跑,怎麽能?他怎麽能忘恩负义,不顾白家人的名声,甚至更严重的後果,只因为不愿再忍受那折磨人的对待,不该的啊!他不应该这麽做的……
後悔了,可还来得及吗?也许柳夏桢已将那不实的谣言散播出去,也许白家已因他而受害,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妄想能为天使复仇……
不!不会的!姊姊他们一家人都是善良的人,神不会弃他们於不顾的!他们长年虔诚地信仰著神,他会保佑他们…会的……一定会的…。
勉强说服自己别担心,别乱想些不利於白家人的情况,要相信他们好人有好报,要相信天使会在天堂庇佑著他们,不让那为恶的男人危害到他们,要相信……
神啊!祢到底存不存在?我到底能不能相信祢?这世界到底有没有天理?
双手紧抱著头,白乔碧混乱得要疯了,他得要冷静,必须冷静,然後找出另一条出路,一定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他没发现,一定会有…一定有的…。
强压下不安的情绪,他缓缓站起身,脱掉高跟鞋,进入温暖的屋子里,拖著沈重的脚步,走到姊姊的房里,全身乏力地倒在床上,颤抖著手拿起放著两人合照的相框,像平常一样地看著右侧的女人,他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三年了,他一直依靠著姊姊最後的笑容来支撑著自己,那灿烂夺目的笑容,是如此耀眼,就是有著相同的容貌仍无法重现那已不复存在的笑容。
失去天使的他便什麽也不是,就连自许的任务也无法达成,他还能够做什麽?既然什麽也做不到,那还活著作什麽?
姊姊…我还有资格活下去吗?还能够…以白乔碧的身份活下去吗?
哔———
被切成答录模式的电话发出了声响,他立即坐起身,走出房间来到电话的旁边,等待著来电者的留话。
『小碧,我是妈妈,你一个人在台湾过得好吗?我和爸爸都很好,不用担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