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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方的妈嫌西苫奶要的东西和钱离谱,嫌贵。故而,要把生米煮成的熟饭硬生生往后推。
西苫奶要彩礼的暗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这儿还两个老小子等着她娶媳妇,老四和老五。她等着三大件与彩礼钱到手后给老四作聘礼。
剩下一个老五就好说了。
老五自己挣着钱,女女多少挣钱也给他攒了点,三个哥哥再剥羊毛似的填点儿,那时就不用她老婆子忙乎了。西苫奶精打细算着。
她的小九九虽然藏在肚子里,但熟识她的人还是在她言语闪烁中窥探出什么端倪。
西苫奶就是西苫奶,她不会变成东苫奶。
这样,西苫奶这边有铁算小九九,牛毛柱他妈那边也有一个剥皮砍天价,一来二去就成了马拉松似踢皮球。
这样;女女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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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大爷很热心,还喜欢管媒说客。
他经常给人做媒,说成媒挣一条好烟、两瓶好酒,以享口鼻之乐事。
这不,女女与牛毛柱未婚先孕又不结婚的事,石头大爷说管就给管上了。
可是,他这次却遇到非同寻常的人家。一个西苫奶,寡妇一辈子,竟然会把女儿当做要彩礼畴码,没有三大件和三百元的彩礼是万万不行的,
也难怪,西苫奶精明一辈子,熏陶出的儿女们也都一个个精明得很少吃亏,无形之中女女便成了她手中的一件出售的物品,待价而沽。
虽然女女一时失智和牛毛柱好了,让牛毛柱搞大了肚子,但是在西苫奶的心中,女女是一时糊涂,应该也有个姑娘价,最其码和其它姑娘的价是一样的,这个可不能在她铁定的心中免俗。
石头大爷知道西苫吃过苦受过罪,别人吃过的苦她吃了,别人没有受过的罪她也受了,但是令石头大爷匪夷所思的是西苫奶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吃过苦受过罪心肠就会变软,象他老婆高梁奶,在他家受的苦罪不少,那时白面大米紧缺,过节别人吃饺子吃肉,高梁奶啃骨头喝汤,吃野菜,把脸都吃绿了,一次吃马齿菜中毒,差点要了她的命,但是高梁奶拼着一口气还是活了过来。
当然,多亏石头大爷偷拿了家中的高梁面给高梁奶才让她活了过来。
活过来的高梁奶却是越发心善,对待儿女越发没有一点家长的威风,尽量满足儿女的要求。
西苫奶没有受过高梁奶的那般苦孽,但是她却待儿女苛刻,总想在儿女身上再剥出一点什么利益来下面还有一个老四和老五还没有娶媳妇呢!
石头大爷知道这些根底,所以他没敢在西苫奶面前吭声儿,却首先跑到了牛毛柱家提这回事了。
当石头大爷把女女大肚子的事和彩礼的事又和牛毛柱他妈说了一回,说:“嫂子,我看该把两娃的事早点办了再说,得及早准备彩礼”。
“彩礼?”那女人冷冷地道,“大肚子姑娘还要彩礼啊,还要三大件吗?”
石头大爷着急起来,说:“大肚子姑娘也是姑娘啊!都是让你家牛毛柱搞的!”
毛柱妈却慢悠悠,而又慢条斯理地说:“什么我家毛柱搞的?!我还看不上那姑娘呢!丑得要死,一点女人相也没有。其实,我也很纳闷的,我家毛柱怎么会看上她?长得猪八戒样子,八成是她迷糊了我家毛柱子。”
毛柱他爹看了不过,在一旁搭腔说:“你少那样说吧!两个娃,他两能好就行。”
他妈却恼怒地盯着牛毛柱他爹:“你懂什么?你少掺和!”
他爹做惯了软爹,只得叹口气不吭声了。
女人却不急不燥的样子,她给石头大爷端过一杯水来,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条斯理地喝起来,说:
“怪谁呢?怪那女的。”
“这事总该处理吧!”石头大爷到底为那女女着想。
那女人精彩精彩的,老谋深算地哼了一声,又说:“处理?怎么这处理法?我家毛柱找上那九天仙女,我就不乐意,谁让她不地道来?还要那么多彩礼!就她那个猪八戒样,还值那个天价?我看,还是推吧!时间越长越好,我们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花钱娶她?就她那个丑样我心疼俺毛柱,那九天仙女根本就不配俺儿,要不,她西苫就折价。”
在这个份儿上那女人牛扒皮把最便宜的事儿还要摊到自己头上,女女家要是这样逼急,她就只能想着不花钱把那女女娶到家反正是不花钱的,她不用操心,媳妇有了,孙子也有了,他们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