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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出殡的情况?”
皇帝终于说话,轩辕志有点纳闷。秦夫人出殡当日很多群臣都去了吊唁,轩辕也去了,而代表皇帝的三皇爷赵敬更宣读皇帝写的祭文,轩辕志想的是皇帝问的是其它吧。
“回皇上,仪式完后秦夫人便举行火化,接着恬公子便亲送秦夫人回曲阳。”其实也没什么好说,轩辕志捉摸着一些关键信息,他试探性说:“皇后很平静,臣以为皇后压抑着悲痛。”
皇后确实很平静,一身白衣的皇后,头上的白花白带一直缭绕在轩辕志心头,那样平静的面孔下,轩辕志觉得皇后是悲伤的,那股悲伤像沉淀在皇后深处去,皇后最深的深处里蕴藏着巨大的悲伤,她的悲伤无处可泻,只有那股沉着才能抑制住排山倒海的绝望。
是绝望。
轩辕志看到皇后的眼光,那样平淡无波,半侧的身影看着身前身后,看着靖王曲就,直到终于停留在船身之后,那蓦然一刹回头。
凤花阁主子媚,那半片黑裙落在皇后眼里。
轩辕志一直在想,皇后有秘密,与那人的秘密。
一抬头,皇帝锐意的眼神,他心一惊,低下头。
“看来爱卿想到事情了。”
皇帝试探的话让轩辕志大惊,他跪下地:“臣该死,臣不该臆测皇后娘娘。”
皇帝停下手,从御案走了下来,负着双手在轩辕身前踱步。
“你觉得皇后悲痛?压抑悲痛?”
似不经意的问话,轩辕志却悔不当初,一个不慎用了“压抑”这个字眼。这可是死罪,臆测皇后,而“压抑”更具有窥探,一个外臣窥探皇帝的皇后乃可大不敬。
“臣该死。”
“该死吗?”皇帝的黄色盘龙靴子停在轩辕志眼下。
“爱卿可要明白自己的本份,那些花边绯闻朕一概不管,而皇后,是朕的皇后,永远的皇后。”
轩辕志在那声永远的皇后终于弄明皇帝的意图,不管皇帝如何忌惮曲家,皇后所属无人撼动,警告他不要试图打皇后主意,用一个绝色妖孽来迷惑皇后。
轩辕志也终于想起来,中秋节请“舞乐园”进宫表演是霍英宏拍板的,但安排整个中秋晚宴却是轩辕志所属的部门统筹的,当日霍英宏在撷香楼说舞乐园有个乐伶跳得一支动人的舞,此舞叫一舞倾城,舞好人媚,因有倾城之动,所以此舞便有一舞倾城之名。同场有几个官员似乎也说很好,他便随意让负责的陶大人应下了。
一向谨慎的轩辕志意识到这是一项阴谋,针对他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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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志走后,进来的人是琼欢。
“皇后身体最近怎样了?”
赵池把奏折撤了,御案上摊开白纸,他拿了一根笔随意描了开来。
“回皇上,方御医说皇后身子已无恙。”
这些赵池当然知道,方丛仁可是每天都得递一份皇后详细的身子状况给他过目,上次的余毒方丛仁也说已清,只不过也提醒了他依然不能掉以轻心,有多少人窥探皇后,皇后一有状况,那些人便有机会取而替之,对曲家也好打击,他是要除曲家,但还不是时候,至于他的皇后也容不得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来帮衬。
“她……皇后这几天怎样?”他想起轩辕志的话,皇后悲痛,压抑着悲痛。
他知道秦夫人并不是她生母,也谈不上认识,轩辕志却说她悲痛,轩辕志不会说谎,他只是不喜 欢'炫。书。网'有人注意到他的皇后,轩辕志踌躇地用了“压抑”两个字眼,这让他非 常(炫…书…网)不悦。
“皇后前两天除了在房内躺着便闷在书房里写字。”
琼欢有点微惊地盯着御案前握笔的皇帝,他低着头,握笔的手每次她说话他便微顿,琼欢终是没有告诉皇帝,前段日子紫英殿入夜后的常客。
“皇后这些天都沉默。”她低下头才说:“今儿皇后心情似乎好点,多吃了半碗粥,在园子里挖了一株草种在盆子里。”
“种草?”赵池奇 怪{炫;书;网}低喃。
琼欢的头更低,皇后之所以今天心情很好是因为前段日子入夜后的常客昨夜终于又来了,皇后好像说要送一株草给那位客人。
赵池没发现琼欢的异常,因为他一直低着头,得到他抬起头时,琼欢已面色平容。
他让琼欢好好照顾皇后,深秋了,那身单薄让他记挂着。他不喜 欢'炫。书。网'自己这种不在状态中,捉不住摸不到,所以他选择了让它冷淡下来,不去看,只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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