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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我们带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而父亲会给他一些药材当是报酬。
前面淙淙的流水声,越靠近,水势的拋跌声仿如耳边。
母亲突然一蹭已甩开我双手,撒腿就往前面的竹林跑去不见了。
我悠悠荡荡地拔开竹林,只见前面一条水布像丝条一样柔顺而挂,算不上气势的瀑布温婉得像闺中女子,瀑布下一大块岩石,母亲正像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回头对我又叫又跳,兴奋得叫嚷不止:“晰晰……晰晰……”
我向她走近,看到巨岩下竟然是一潭较浅的湖水,我突然明白过来。
“娘亲想是吗?”
她兴奋地摇着我的手臂,猛点头道:“是,娘亲想,晰晰也想,晰晰也想。”
我蹲下身,她自然地抬起腿,我为她脱下靴子,再脱下布袜子,再把她襦裙下的裤子挽高,把裙摆用裙带束好,才让她下去玩。
她手脚灵活地下了水,一会指着水下的鱼儿开心地大叫大笑,一会儿懊恼地追逐着水中的鱼儿快乐地游过不停。
我坐在岩石上,看着她天真地自得自乐,尖细的小脸是无穷无尽的笑容,白晰的肤色呈出一片淡粉,她是美丽的,而且很美丽,但比起她的美丽,父亲似乎更愿意看到她的快乐。
“晰晰……”她突然向我走来,我以为她要我下水玩,所以招招手,但她依然向我走来,我这才发觉得她失去了笑容,全身颤抖地向我扑来。
“娘……亲……”
“不痛……不痛……晰晰……”
我双手拉开她的肩膀,一处淡粉色的伤口,我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青黑色,那么刚才那条粉色的小蛇就不足为惧。
我为她拉好衣服,薄责道:“娘亲以后不许这样了。”
她乖乖地地点头。
我看看头顶,发现天色已不早了,想猎大叔也该走了,就和她往家里走。
只是晚饭后;娘亲就喊着不舒服;到半夜就发起高热;整个晚上父亲折腾不已;到了第二天父亲找了治蛇毒的草药细磨敷外;再吩咐我煎了一剂内服;到了晚上;娘亲似乎好多;能吃饭;可是一到半夜她又发起高热;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第七天;母亲张口一吐;竟然是一口鲜血。
这下,我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惊慌地看向父亲:“爹。”
父亲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来宽慰我,转过身后,我还是看到他双眉拢结打蹙,从第七天开始,母亲一直处于昏迷中,直到第二个七天后,父亲站在屋子前,面向一片豆蔻草,突然他转身对我说:“爹这一辈子最幸福是有云晰这个女儿,爹这一辈子最幸福就是我们能一起的八年。”
“爹……”
他对我弯低身,把我搂在怀里,细细地道:“云晰今年八岁了,如果有一天,云晰离开这里,你想知道的一切大概都会知道。”
我突然哭了,我紧紧地攀在父亲怀里,倔强道:“我不想,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我要留在爹跟娘亲身边。”
“是,是,晰晰不离开。”他轻抚我肩,宽慰道。
第三个七天的夜里母亲吐了很多血,我跑出屋子,满山毫无目的地跑,直到累了,我倒在不知那个草从里,我醒过来,身旁一名壮实的男子,他有着粗犷的面孔,他递给我一碗水,我默言喝下,喝下后,他小心拉起我的裙脚,细心地往脚祼敷上伤药,光洁的小腿上一条血痕直往下延伸到脚祼处,那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触动我的神经。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男子抬起头,“痛?”
我点头,又摇头,很久才问:“你能治吐血至昏迷的蛇毒吗?”
他木然地摇头,然后我哭得很凶,突然我后背被人轻搂住,他声间沙哑道:“别哭,别哭,我不是个大夫,我不能治,我有一颗大罗神仙药,是我师傅给我的保命丹,或许可以治也说不定。”
“保命丹?”我抬起头。
他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把香囊递给我,我接过,他把我抱起:“这里是终南山,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看到满天朝色,我才急了,整个晚上不见了,父亲一定担心死了,我急急地指着西北方向,他身手不错,几个时辰后,我已闻到豆蔻的香气,在篱笆前,他放下我就走了。
我茫然地看着已消失而去的身影,回过头却看到父亲拉开篱笆竹门。
“爹。”我向前一脸抱歉地欲言又止。
父亲把我抱起,往屋内走去说:“爹一直在等云晰。”
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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