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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居方正先讲,居方正想了想说:讲句歇后语吧,很不雅,各位女士只当没听见。光棍趴着睡——两头不着地。保元“妈呀”一声,站起来笑得直是跺脚。
陈沉接着说:背对灯光鞠躬——脸比屁股黑。隐约感到是在影射居方正,再看居方正果然脸黑,都禁不住大笑起来。
旁边一桌的翟姑叫唤:肚子笑痛了。大家催逼她讲,她说:张不开口。宛秀自告奋勇,说她讲个故事。她讲:
有个小伙子去河边,看见一头河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感到很奇怪,但没有多加理睬。
再去河边,又见那头河*泪汪汪地望着他,小伙子就问:你是不是想说话?河马还是不吭声。
几次看见河马都是这个样子,小伙子便再三追问:到底想说什么话,你开口呀!
河马说:我张不开口。
小伙子问:你为什么张不开口呢?
河马说:我嘴巴太大,一张口就不要脸了。
文娴责备宛秀太过份。果然翟姑生了好大的气,她低头不语。旁边的方少雄去安慰她,十分殷勤巴结。先是都有些惊愕,随即就明白了,都哄笑起来。
笑声中贵先生说:我也来讲一个。他讲:
从前有个人叫山爷,拥有很大的权力,有多大权力呢?他一个人就能定规矩。一旦他定下规矩,村里人就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
有一天山爷突发奇想:穿衣服只要能*裹耻就够了,多穿是浪费。于是他定下一条规矩:再冷的天也只能穿单衣。
有人对他说:山爷,冬天不穿棉衣会冷呀。
山爷说:冬天嘛总是要冷的,穿上棉衣就不冷啦?拉你去露天站一宵试试。
山爷又定一条规矩:晚上不许开灯。
有人对他说:山爷,不行呀,黑灯瞎火的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山爷说:瞎子不用点灯照样做事。瞎子是残疾人,残疾人都能做到的事,正常人为什么做不到?
山爷再定一条规矩:头一胎必须生儿子,如果生了女儿就要被逐出村子。
有人说:山爷,不行呀,不能保证头胎一定生儿子。
山爷说:谁家不能保证头胎生儿子,叫他新媳妇跟我试试。
都恨透了山爷,有个叫倌爷的就四处串联,鼓动大家把山爷赶下台。但是没人听从倌爷的号召,为什么呢?每个人都问倌爷同样一个问题:把山爷赶下台后,谁来做新的山爷?倌爷不肯回答。
如此一来山爷仍旧是山爷,大家对山爷的恨仍旧是恨,但山爷定下的规矩,仍旧得执行。
等贵先生讲完,都十分踊跃地议论这个故事,由此及彼,抒发了好多感慨。
第二十五章 强力展示(1)
MDI公司正式挂牌后,土建速度推进很快。挖掘机、装载车、推土机整日轰鸣,工地上大呼小叫。三千亩土地山削平坑填满,一幢幢楼房矗立,一条条水泥路面阡陌纵横。
金色太阳把工地涂抹成金黄一片,这是长年生活在青山绿水中的人乐意见到的颜色。他们懂得绿意盎然是明天,而今天更需要的是收获。
老人谆谆教导上学的孩子加倍用功,眼前就是工作,眼前就是祖祖辈辈沉闷呐喊的期盼。
年轻人舍弃了浸透汗水的土地,以能够在工地上被晒得油黑发亮而自豪。“我是工人!”他们终于高昂起头,对那些仍在土地上吆喝老牛的人说。
而那如同老牛一样默不作声的农民,同样满怀期待:不再有卖不出的蔬菜瓜果,不再有一日一跌价的鸡鸭鱼肉,不再为了争抢古集镇上仅有的几座公共厕所肥料,而邻里反目兄弟失和。
一直急于推进项目,就没有搞奠基典礼。现在稍微空闲,高点要搞个庆典。
桑可以提议搞个露天纳凉晚会,自办些节目,仅为图个热闹。大家都赞同,元子就安排桑可以挂帅主办。
晚会选定在管委会门前广场举行,四周开阔,车辆和行人都易于疏散。
很快就在广场上搭起高高的大舞台,台前隔离出凭票进入的座位,台后一条通道供表演者出入。
贴出海报后,立即激起各方热情。多年不见露天表演,又是免费观看,正值农闲,连山里人都不辞劳苦赶来。
光震行长十分乐意捧场。维坤市长说她也是正好有空,她一起驾就惊动不少人尾追而来。
入夜,广场灯火通明,树梢、房顶、电杆上挂满大灯彩管。小商小贩齐集,登高看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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